的小狐妖,花如意舔了舔唇瓣,红嫩的舌尖鲜甜可口,洁白的贝齿在一片润泽鲜红的口舌中隐隐若现,她娇憨地在帝王耳边细声道:“主人,如意想要更舒服。”
荣文御冷笑一声,无情地将被缓缓吸入的一段指节从xue中稳稳拔出,然后粗鲁地一把将怀中的花如意丢到素白堆积的毛毯中。
她瞬间便埋没入那深深的长毛毛毯中,雪白的肌肤几乎要和素白的毛毯融为一体,只有不经意大敞着露出的腿心处,那红艳的蚌rou和绯红压入的红绳分外显眼。
不等花如意茫然地从毛毯中爬出,下一秒,帝王已经一掌抓住了她纤巧脆弱的脚踝。
花如意抬起小脑袋睁着眼眸看过去,却发现帝王正面无表情地紧紧抓着她的脚踝,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下一秒,他已经捏着花如意的脚踝将她拖了过去,直到腿心即将撞到他的大腿才停止。
荣文御一手提着她的脚踝,另一手狠狠地往外扯开被她xuerou吸入的红绳,牵一发而动全身,本就紧紧贴合她皮rou的红绳在她腿心那凑出了一条大大的缝隙,其他部位的绳索便更加用力地勒入了她幼嫩的皮rou,特别是她身体上弹性最大的部位——双ru处被绳索深深陷入,那两点红樱甚至被压迫得成了薄薄的圆饼状,全面地承受着粗糙绳索的碾磨。
花如意后悔了,她不该撩拨主人太过,全身上下传达给她的刺激疼痛感几乎要将她全面击溃,特别是极敏感的ru尖处,火辣的感觉让她害怕自己那两点凸出都会被磨平。
她终于开心不起来了,忍受不住地哀声向帝王求饶,“主人……”
荣文御没让她受折磨多久,很快便运转内力将红绳崩断,谁知在红绳崩断之时,其他的绳索被牵扯到极限又突然失去了力量,竟全部报复性地狠狠弹打在无辜的花如意身上。
“呜……”花如意如同受伤幼兽那般悲鸣一声,承受了多大的痛楚一览无遗。
荣文御却好似看不到她的痛苦似的,另一只手也抓住了她的脚踝,然后提起两只纤弱的脚踝按在花如意的肩膀上方,大腿也被迫紧紧地压迫在饱受折磨的双ru上,她被帝王折叠成了一个上下身重叠,中间不留半点空隙的模样。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下方那张可怜兮兮的小脸,怜爱地告诫道:“小如意可不要再这么调皮了。”
说罢,他将下身坚硬如铁的巨屌挺身送入了花如意打开的腿心中,不给半点缓冲,直接将花如意当作没有生命的耐Cao飞机杯给狠cao起来,霎时间,被头顶小窗照亮的地宫中响荡着一连串频率极快干脆利落的拍打声,久久不息。
身下的小人儿也像是卡机的磁带,被撞出一连叠极有节奏感的舒爽哼yin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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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如意被当作器物使用了个彻底,声音在连绵的叫喊中也变得微微嘶哑。
事毕,撑不住疲惫身躯的花如意倒头便昏睡了过去,荣文御平息着身体里的热chao,看着身下粉扑扑睡得香甜的小脸,无奈一笑,将她抱去温泉池清洗了一番。
穿上寝衣回到金笼,将小人儿揽入怀中,也准备睡下。
刚酝酿出睡意,未有外人光顾过的地宫中突然出现一道陌生的气息。
荣文御警觉地睁开双眸,森然绿眸在月光下散发着泠然光芒。
“咔哒”一声,金笼下方的门锁被强行破坏,可除了这个声音,内力无比浑厚的荣文御竟再没听到过其他细碎声音,哪怕是一丁点的脚步声都没有入耳。
荣文御眯起了绿眸,知道事情可能不妙,在门锁被破坏的当时便反应极快地坐起身来。
可就在他坐起身之时,一道穿着白衣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他身前。
来人看似轻飘飘,实则荣文御即使拼尽全力也无法阻止地径直伸出了双指,隔空在荣文御身上点下了不能动身的xue位,自此,荣文御动弹不得。
“你是谁,来朕的地盘有何贵干。”荣文御眸色渐转深浓,像是翻滚着无边狂涌暗浪。
来人轻声叹息,声线清冷,“本道是你身旁这女子血缘关系上的亲父,为我暂时无法斩断的尘缘前来。”
他一一地回答了荣文御的问题,然后说:“本不想干涉世间个人命运,奈何有人请求,本道不得不来此一趟,将她带走。”
荣文御闻言目眦欲裂,他居然想将自己的如意儿抢走!可现在的他却连根手指也动弹不了,只能看着男子在那自顾自地作了个揖,然后俯身准备将睡梦中的花如意抱起。
“住手!”他心中被撕裂般地深深一痛,不由得怒吼道,“你要是将她带走,我保证,上天入地朕也会找到你!花天琅那一伙人,朕也会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在这电光火石之间,荣文御已经迅速地猜想到了是谁想将她的如意儿抢走,他放纵了自己的情绪,脑内却清醒冷静无比,飞速地运转着各种办法寻找出路。
白衣男子样貌俊秀年轻气质缥缈若仙,仿若天上人,此时已经将蜷缩着赤裸着身体的花如意抱在了怀中,尽管手中是魅惑众生的绝色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