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那类幼女的审美,可是他的小孩,不仅能够喝nai,还能喝咖啡。他强忍心颤,伸手去揩净nai油,却不想被她含住了手指。
温热的口腔包裹,舌根和上膛的挤压,她用舌尖将nai油舔净。
还那样望着他。
关融见他牙关紧闭,便知计策奏效,忍不住泛出笑来,趴在他耳边吐息:
“叔叔,我还想吃nai油。”
热气萦绕,他的耳廓悄悄变红,关融看在眼里乐在心里,将吻密密点缀在他的耳后脖颈。他拽过女人,将她按好在自己胯上,哑着嗓盯她,“昨晚没玩够?”
他看得太认真,眸内一心一意只装着她一人,被诱惑的反是关融自己,玩火自焚,她倒有些支吾的顾左右而言他起来。
“……没、没有呀,就是想逗逗你……你、你文件是不是还没看完?我先去吃早餐了……”
他闷笑,“惹了火又负不起责任了?”
激将法对她最是有用,不管是在床上还是床下,这一点顾元恒早有察觉。果不其然,她不服输地反驳,提高音量似给自己壮胆,“谁说我负不起责任了?”
“好,既然你要负责任……”他摁着她的后脑勺朝自己逼进,逗弄着她的唇,似吻非吻。
“……今天你少吃一滴都别想停。”
不待她反应,手便爬上了她的后脊。不似周恺的凉,反是温暖,手指一路向下,挑开内裤边缘,直入股沟。
她惊叫着往怀里躲,正好将嫩ru送至顾元恒嘴边,羊入虎口,他将满口的滑腻吞吃下肚。咬含着待放的蓓蕾,诱它成熟盛开。
她又痒又疼,更多的是爽,一时不知是进是退,她的好叔叔事事替她规划清楚:先是拉着她的大腿与他再贴近,又用手掌拖撑着蜜tun,再是将手扣至肩胛骨给予她安全保障。
......保障她不会半途后悔逃跑。
小朋友不禁逗,半吸半吮间,娇喘声充盈于耳,交合处shi意顿显,顾元恒的裤子暗淡了一大片。
“你真是......”
他喑哑的声音敲打着关融的耳膜,让她心跳如鼓,大着胆子讨个答案,“嗯......我怎么呀?”
“太欠收拾。”
PO18禁色(情妇的自我修养)替身(H)
替身(H)
他咬着牙一个个吐出的字眼不知为何极具性吸引力。
那是一种与周恺完全相反的荷尔蒙气息。周恺是sao气外露,如果此时是他,他大概会直接了当地说欠Cao,可顾元恒是有修养的文明富家子,收拾两字用得谨慎又合称。
让她很是动心。
于是又舔着红唇,不怕死地将脸凑到他面前,“那顾叔叔好好收拾收拾我吧。”
话音还未落下就被热铁完全贯穿,女上位的特点展现得干净无余。
异物的忽然入侵让甬道紧张地不停收缩,同时分泌出shiye方便它更猛烈的撞击。
关融适应了巨龙的尺寸后便小心翼翼的一点点忘下坐,利剑一点点破开层层叠叠掩盖着珍珠的媚rou。
“不......太、太深了......”rou棍直顶宫口,像是全身上下唯一的支撑点,凶猛强势,让关融感到害怕,却不容拒绝。
因为她依靠它,需要它,离不开它。
正如同现在离不开顾元恒一般。关融承认,她爱钱,她贪慕虚荣,所以她的任务是每天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即便是全天候在家也要保持上妆,还要依着顾元恒的脸色给自己挑选妆容和衣服,这是演员的一天,也是金丝雀的一天。
对顾元恒的撒娇使性是故作姿态,僭越和保守往往一线之差,她要谨慎拿捏着尺度。
可被周恺抛弃时是顾元恒把坠落的自己稳当接住,说对他没有半点感情是假的,她没那么铁石心肠,但说爱,却又好像还不够。
关融明明未饮酒,此刻却有些微醺,她着迷似的用手指慢慢描摹着顾元恒的眉眼。
这么好的人,为什么不能和他假戏真做?
“顾元恒。”
她不嗲里嗲气地叫顾叔叔了,连名带姓的直呼其名着实把他惊得心一跳,“嗯?”
“其实我有点喜欢你。”
顾元恒气血上涌,冲得脑子有些发晕,却还是强装镇定,“是吗?”
“嗯,”她点点头,“公平起见,你也要喜欢我,不然我太吃亏了。”
听见她幼稚的强盗逻辑,顾元恒哑然失笑,将男根抽出来,再满满当当送进去,答应她。
“不会让你吃亏的。”
不管是不是逢场作戏,得到保证的关融都感到稍许心安,于是捧起他的脸对准他的薄唇满意地亲了亲,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却全数被他吻默于唇齿间,只余下呼哧呼哧急促的呼气声。
嫩唇被封口,于是房间内便全是汁ye捣个没完的咕叽声和囊袋拍打rou体的啪啪声。
顾元恒嗅吻着她的椒ru,听她哼哼唧唧叫着受不了,身体却全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