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他没回应,只是又夺回了酒杯,往喉咙又猛灌了一口,辛辣的酒味顿时弥漫口腔,周恺不禁皱眉。
Chloe见状轻笑,“你可不是外行人啊,明知是白酒还这么喝......”她晃晃一旁散落的酒瓶,“看来他们说的是真的。”
“......你果然是为情所困。”
周恺食指拇指撑着太阳xue,略偏过脸睨了她一眼,语气里满是不悦和厌恶,“我不是说了吗,不要再联系了。”
女人听后倒不生气,只咯咯地笑,“Kevin,你还真是够狠心啊,睡完就不认了。”
“不过真是天道好轮回啊。你玩了那么多女人,也会有今天......这就是报应,知道吗。”
周恺把不耐烦摆到台面上,“废话说够了吗?说完就滚吧。”
“哟,这就戳到痛处了?看来这次用情很深嘛,能让你这么魂不守舍的女人,我都要好奇了。”
Chloe不介意他的粗鲁,和平日里一副衣冠禽兽的样子相比,现在的他至少是真实的。有悲伤有愤怒,撕下对待任何事都从容不迫的伪装,这样的他更有人情味。
不愿被女人扰了清净,周恺干脆走人。
去哪?
除了酒色声靡的夜场,还能去哪,他早已无处可栖。
苦命鸳鸯(; ̄ェ ̄)
PO18禁色(情妇的自我修养)甜点
甜点
这几天,关融过得很是颓唐。
和周恺的关系剪不断理还乱,她无法鼓起勇气去质问,他更是无声无息。
关融想,他这时应该很是逍遥自在吧。
沉默的默契着渐行渐远,也许这就是成年人世界的告别。
但关融没想到的是,与她告别的不止周恺,还有顾元恒。
顾元恒已经两周没有没回巢了。
一开始关融不当回事,往日不是没有过旧例。他不来,她亦不催,本来状态就一团糟,何来的心情再去找乐子应付他?
可时间一长,关融便开始慌了,她问清姨,为什么顾元恒不出现,对方却只是摇头说不知。
发短信,没有回复;打他手机,无人接听;拨号公司,秘书代接。
关融身为情妇又难以前去公司找人,这时她才惊觉,除了公司,电话号码,她对顾元恒几乎一无所知。
她开始惶恐,害怕包养的关系就此终止。过惯了富婆懒散自在的生活,没有学历,徒有其表,无非又要从底层做起,自己要如何去适应这样的反差与巨变?
先是被周恺刺激,又被顾元恒无视。十四天的时间,关融无时无刻不处于焦灼的状态,失去联系,她做过挣扎,却还是在苦等里慢慢失去希望,只能束手无策地等待顾元恒的最终判决,然后自己带着行李,灰溜溜离开这座金色牢笼。
但世事总是难料,就在关融放弃希望的第七天,顾元恒出现了。
那时关融把自己窝在沙发里,盘算着日后的人生该如何谋生。空荡荡的大厅里没有人声,只有墙上的钟表嘀嗒,昭示着时间的流逝,嘲笑着弃妇的孤单。
滴滴,电子锁发出了声响,门打开了。
关融以为是清姨,头也不回,不带感情的随口问了句,“落下什么东西了吗?”
久久无人回应,她满腹疑惑往后看。
“清......顾叔叔?!”
讶异,还有不可思议的狂喜。
许久不见的男人面色不虞,可她却不怕他的阎王脸。
关融奔至玄关,“好久没见到你......”她把头埋进他胸前,闷闷地,似是受了极大委屈。
“......我好想你。”
顾元恒没有推开她,却也没有回搂住。
关融不介意他的冷淡,毕竟知晓他的坏脾性。再说了,热脸贴冷屁股算什么挫折,哪天贴都贴不上了那才是世界末日。
男人心情差,大多是由于工作不顺的关系。
不是下属愚钝就是上级严苛,还有可能是来自同级的恶性竞争。
以顾元恒的条件来说,家族企业的继承人这个身份基本排除了前两个选项,而最大可能性便是他的竞争对手。
让她解决公司间的矛盾她做不到,但让她哄男人开心却是拿手活。
......倒不枉费她这段时间的努力。
关融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从他怀里钻出,一边说着“等一等”一边跑开,然后从餐厅小心翼翼捧出一盘甜点献宝似的给他看。
“顾叔叔!你尝尝看!”
顾元恒看着她的笑靥,一时间说不出拒绝的话语,迟疑了片刻,还是吃下她高高伸到嘴边的蛋糕。
馥郁巧克力浆包裹着的松软蛋糕入口即化。
“怎么样?”
她眨巴着像是亮晶晶的眼睛,活像只机敏灵动的小兔子,那双写满了期待的眼让他没忍心说出蛋糕糖度太高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