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惩罚羞辱的意味大大超越了身体的疼痛,东妸每次被粗粝的手掌击中翘tun,那里都会条件反射性地紧缩一下,绞得男人也忍不住大声的粗喘。
“你个混蛋变态!呜!住手!混……啊!”这么被抽打了不到十几下,她的身体就开始不停的哆嗦,shi滑的汁ye飞溅到了两腿之间的泥地落叶之上。
他被嫩xue包裹得再也忍不住了,下面飞速的抽出又插送,不一会儿,便有了射意,他的薄唇紧紧闭合着,胸腔里爆发出沉闷混沌的震动。几十次极快地抽送之后,他终于挺胯把大量浓稠的Jingye狠狠地喷射在她的Yin道深处。
她脱力地软倒在shi润的草地上,他没有起身处理,任凭Yinjing塞在rouxue里。欲望慢慢消退,在他的Yinjing自然脱离xue口的瞬间,一大波热ye顺着重力从Yin道里滚落下来,滴答作响。
当东不嵊满足地从她的体内退出时,那雪白的tun部已经被抽打得一片绯红,东妸软得像一滩烂泥,满脸羞愤。
细细的雨丝敲打着林中的树叶发出沙沙的细声,水渍落到东妸紧闭着的睫毛上,凝在上面,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没有忍住的泪水,他忍不住又去吻了吻她殷红的嘴唇,然后抱在怀中,整理好了衣物后,又重新抱回了路边的车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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掐指一算,可能是倒二章rou
你们爱不了我多久了。
爱时方恨留言少。
虎狼之词(禁忌 1v1 )无法插足的小空间
无法插足的小空间
东不嵊没有送她回宿舍,而是拐弯回了越城港的别墅。
因为下雨的原因,东佑尔提早被接回来,到了东妸的住处,敲了很久的门都不见人来开,渐渐有点着急。司机打了个电话,才知道先生和夫人都在别墅那儿。
隔壁开了门,蔻蔻扎着两个小揪揪冒出头,看到他,有点惊喜,然后跑回家里,拿出一个罐子给他。
蔻蔻看着他,语气很是得意:“弟弟,给你,这是我做的饼干哦。”
佑尔想想之前她的泥巴手,有点嫌弃。
可是妈妈好像很喜欢她,他纠结了一会,才接过了罐子,“谢谢。”
蔻蔻甜甜地笑起来,冲他摆摆手,又跑回家里。
路上的车辆不多,不过半小时,暗色的卡宴就行驶到了别墅群里。
中途司机接了个电话,转头对他说,“小少爷,我先带你去肖先生家吧。”
东佑尔眨眨眼,把手上的英语故事书放下,没说话。
肖恕正打游戏呢,突然听见外面的门铃声,起身开门。
东佑尔拿着饼干罐子和一团用纸巾包起来的东西走进来,肖恕觑了眼他手上的两样东西,看着他把罐子放在桌上,然后宝贝似的抱着那一团白东西,坐在沙发上。
看到他身后没其他人,肖恕问:“你不是和你妈妈在一块吗?”
东佑尔指了一个方向,有点委屈,“爸爸妈妈在家里。”
为什么爸爸妈妈在家里,他就不能在家里?
肖恕哦哦两声,也没给他解释,好奇地拿起罐头晃了晃,见小男孩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似乎更关心手上的纸巾团,有点怀疑地问:“这不会是给我的吧?”
东佑尔低下头专注地把弄那团纸巾。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肖恕不自禁地挺直了腰杆,真没白照顾这小鬼,还知道要孝敬人了。所以说小孩还是不能没有妈妈啊,跟了阿妸几天,就变得这么体贴。
他也很久没尝过东妸的手艺了。
打开罐头,里面是几块姜黄饼干,肖恕十分欣慰地把它们啃完,没几分钟,突然感觉肚子不太舒服,实在忍不住想放屁,为了大人的脸面,急中生智地在放屁的时候‘嗷’了一声。
东佑尔捏着鼻子,把小身板挪得离他远些,“肖叔叔,你放屁的时候很痛吗?”
肖恕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咳了两声,努力挤出一个和善的微笑,“这饼干.....是你妈妈做的?”
“不是,”东佑尔皱起小眉头来表示震惊,“我怎么会给你妈妈做的?”
“......”
肖恕咬牙切齿,果然再怎么教也是流着资本家的血!
自私!吝啬!长大后还会剥削!
东佑尔不想跟放屁还不承认的人待在一起了。
他很想妈妈。
从这里回家的路不远,他走了很多次,肖恕没有送他,他已经和这个小鬼相看两厌了!
东佑尔捏着纸团下露出一点的花jing,小心地把怀里的纸巾掀开。花瓣层层叠叠,是几支鲜艳俏粉的榆叶梅。
老师说,把自己摘的花送给爸爸妈妈。
小朋友思考着等一下要用什么把花捆起来,他不想用丝带或者绳子。没走多久,他便看到身形颀长的男人站在榕树下,他朝着东不嵊的方向走过去,一大一小两人默默对视。
东佑尔转移视线,看了榕树下的藤条一会儿,伸手够了够。底端的太老太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