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下半身换取上半身的安宁。
小孩子才做选择,成年人当然是,她的身,她的心,全都要。
岳渊没有被她卖出来的破绽引诱,放弃继续追寻,一翻身压了上去,将趴着的人摆成侧卧,脸扳了回来,身下就着她侧身的姿势挺身而入,巨棒破开层层嫩rou直抵xue心,撞得她哼哼唧唧地又流了一包泪,身子却伏了下去,鼻尖抵着她的鼻尖,直视着她朦胧的泪眼说:“桃桃,我爱你。”
尹桃脑中轰然炸开,只觉全身血ye倒流,热血涌上大脑,将整个灵魂都震到一片空白。
下一瞬间,她开始更加用力地挣扎,躲闪,哭闹,她扭动着身子想把他赶出去,可他的rou棒像楔子一样深深楔在她体内,暴风骤雨也无法动摇,正如他的人,就像楔子一样深深楔在她心底,整整九年,让她无一刻敢想起,却又无一刻能忘记。
她就是爱他。
她迷恋他干净的眉眼,迷恋他笑起来的时候露出来的小虎牙,迷恋他清新的少年体味,迷恋他柔软的甜美的吻,也迷恋他深深在自己体内驰骋的时候带给她的无法替代的感觉。
她不敢想,她从来不敢想“爱”这个字,更不敢想象,面前的这个牢牢楔在自己体内的男人也是一般无二地爱着自己。
这不是牵手了就能成婚的故事,是上了床也没有结果的年代啊。谈什么爱,不矫情么?
修长的手指轻轻拭去了尹桃面颊上的泪珠,男人已经不是当初的少年,却依然简单而干净,几年如一日不烟不酒定期锻炼让他体魄干净,不功利不油滑不妥协让他眼神干净,轻轻落下的一个个柔软的吻,一如当年,犹胜当年。
“我们二十五岁了,桃桃,”他抚摸着她的脸颊,“我们重新开始,谈一场已结婚为目的的恋爱,好不好?”
心神巨震的尹桃被“结婚”两个字唤回了神智,迷离的充满泪光的眼回复了清明,她仍然chao红的脸上泛起了冷冰冰的笑:“别闹了。”
岳渊挑眉:“你还不婚主义了?”
尹桃的表情依然冷漠:“这不是我的问题,少爷。你既然走了仕途,还是关心关心自己的仕途吧。”
岳渊敏感地察觉到了她话里的潜台词:“什么意思,是不是有人和你说了什么?什么仕途,我一个普通公务员……”
尹桃淡然道:“你爸妈让你走仕途,肯定不甘心你在他们的基础上原地踏步,以你爸的级别,想提半级都难于登天,上面没个助力,你怎么上去?”
“这什么年代了,还跟我讲裙带关系?”
“你知道这是什么年代,”尹桃淡淡说道,推着他的小腹把人推了出去,这次,他没有强留,“这是个阶级固化越来越严重的年代,升斗屁民自可随意,你们这个层次的人却只有那几个选择,里面从来都不包括我。”
岳渊翻了翻白眼:“照你这么说这个国家算是没救了。你只要清白就好,对我没有负面影响就可以了,我靠自己能做到什么程度是什么程度,我爸妈还不至于为了个官位逼我卖身。”
“算了吧,爷,”尹桃已经爬起来穿衣服了,“我没有那做娘娘的命。结婚和谈恋爱是两回事,我觉得我和你当初那一段连谈恋爱都不算……卧槽,你没戴套!”
岳渊脸色不虞,但似乎早料到她这个反应,也不恼,听她最后一句,翘起嘴角笑了笑:“女侠,你气吞山河扯开我裤子坐下去的时候,没发现?”
尹桃脸一僵,在地上四处找缝,恨不能立刻钻进去遁走。
“没事,我还没射,”他淡淡道,“体外射Jing避孕率80%,你如果实在不放心,再吃一颗毓婷,再加75%,避孕率就能达到97%。如果即便这样还是中了奖,那说明这是个天选之子,你不应该残忍剥夺他的生命。”
尹桃面容冷峭:“我不会造个麻烦出来。”
岳渊却没有被她的话轻易吓走,只是用力将她的脸扳到了自己面前:“来,看着我,诚实地告诉我,如果你真的有了我的孩子,会舍得打掉吗?”
尹桃浑身一僵,低头看地,不知所言。
岳渊早已从她的反应里得到了答案,没再多话,只是将她紧紧揽在了怀里:“不要装心硬了,你是个多么温柔善良的女孩子啊。”
尹桃扯了扯嘴角:“果然老熟人惹不起,把柄在手,随便就能摆弄我。”
岳渊却抓着她的手按在了自己依然坚硬如铁的性器:“来,我的把柄也给你。”
四目相对,一时无言,他拉着她又一次靠近,又一次衣衫离体,又一次放他纵马入关。到后来她已经困得睁不开眼,只能在他身下哼唧:“明天还上班呢……”
岳渊坏笑着顶得她浑身战栗,猛然绷紧,又渐渐放松开,全身松弛,软成一滩水:“怕什么,甲方爸爸罩着你呢。”
最后他射了她一身,尤其重点光顾了那双美丽的ru,上面浊白滴滴答答流淌下来,仿若产了nai,她已经累得手指都抬不起来,任他欣赏了半天才打理干净,紧紧搂着,沉沉睡去。
睡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