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尚存,做垂死挣扎。而今,哪里还可能说出“不想”二字?
何清本想掌控主动权,终究是没本事,让余海晏抢了去。
松掉一半的小礼服被男人脱掉。
两捧ru房如跳脱而出的果冻,颤了两颤。顶端,是两片rou色的梅花状的ru贴。
她的身子溜滑,如削去皮的甜蜜的香瓜。
余海晏手沿着左ru下沿转了圈,正预备撕掉ru贴。何清拦住他:“我自己来。”她怕他力使得大了,会疼。
她轻轻揭掉那两片硅胶,随手扔在礼服上。
余海晏仔细端详着那对妙物。
粉红色的ru粒,ru晕颜色更浅,有鹌鹑蛋大。
嗓子里变得干涩,下身则跳了两下,涨得有点痛。
何清看见了,脸红彻底了。
“晏叔,你,要不要摸一下?”
闻言, 余海晏却是吻她的唇。然后,吻下移,停在ru头上。他伸出舌尖,绕着打转。另一边,以手覆上。按着,搓了两下。
几近全新的体验,迫使何清蜷起了脚趾。
余海晏像发现新大陆的航海家,不停地在这片全新的领域,探索着。他唇舌离开,在那处留下光亮的水渍,与手交换。
体内仿佛藏了一处漩涡,越来越大,不断地吸着她,把她拽入更深处。
私处汨汨不断地流着清ye,洇shi了内裤。
何清难耐地,两腿紧合,相互蹭了蹭,想借此纾解空虚。
“好清清,松开腿,让我摸摸。”他手掌抚在她大腿侧,用语言诱哄着她。
她死死咬着下唇,终究是取悦他的心情大于羞涩,她卸了腿上的力,将脆弱的、冒着微微热气的私处,袒露在他眼前。
性爱对于男人,似乎都是无师自通。
余海晏指腹按压在她的Yin户口,隔着一块shi了的布料,感觉手指被一个有生命的小兽嘬着。
手指灵活地从侧方滑入,凭着那股shi润,探了进去。
好紧。他吸了口气。
他按压着软滑的内壁,勾出更多的爱ye,接着,又加了根中指。
两根手指并拢,模仿rou棒,在甬道里缓慢地推进、抽出。
四面八方的嫩rou裹挟上来,紧紧地吸着他的手指,叫他难以想象,若真刀实枪地用rou棒,会是什么感受。
余海晏一狠心,手指几乎没根而入,差点捅破那层膜。
一声细而悠长的呻yin泄出。
两人都愣了。
何清呆呆地看着余海晏,不敢相信,那是她发出的声音。
余海晏则抽出手指,看着被她喷了满手掌的清ye,笑了笑。
她高chao了,还不自知。
余海晏三下五除二,褪去身上衣物,同她赤诚相对。
从内裤的束缚中释放出来的怒龙,此时昂扬着首,威风凛凛地对着她。
他捏着她的粉色蕾丝内裤,往下拉了两寸,扶着她的腰肢,试图挤入她的逼仄小xue。
何清身子有点颤,却没有退缩。
她将自己全身心地交付给他。
她内心有害怕,有羞涩,也有期待,激动——将最珍贵的初夜奉献给最爱之人时,最真实的感想。
他一寸寸地推进,见她皱眉,便停下来;见她稍缓,便一鼓作气,顶破那层阻碍。
“啊!晏叔……”
在疼痛中,夹杂了一丝凌虐般的愉悦。
余海晏很大,塞满了她的花道,像是个过小的橡皮筋,套在瓶子上,有种要崩断的危险感。
可rou壁有着惊人的弹性,在他一抽一插中,不断翕合着。
他额头滑下汗来,顺着脸颊,从下巴滴在她胸口,溅开小朵水花。
ru珠如同盛放的寒梅,似妖媚,似纯情。
酒店的床简直是为这种事而准备的,又软又大。
何清身子斜横在床上,几乎是对角线的位置。男人压在她身上,渐入佳境。他加大了性器进出花xue的频率,yInye被cao成了泡沫,堆在Yin毛上。囊袋击打着她的腹部,发出“啪啪”的脆响。
实践是检验真理性的唯一标准,她终于明白,为何称做爱为“啪啪啪”。
当真是为爱鼓掌啊。
做爱的具体感受呢,说不上很痛,更说不上很愉悦,她只觉得很酥麻,很涨。
数十下后,余海晏抽出rou棒,将她翻了个个。
何清已无反抗之力,受他摆弄,趴跪着,两只ru房受重力垂着,呈水滴状。
余海晏两手攥握着ru房,从她背后cao着xue。
一下重似一下,樵夫劈柴般。
一下深似一下,直攻子宫。
她是第一次,受不住这种姿势的深度,她快哭出来:“晏叔,慢点,慢点,我快坏了……”
他每插进一次,她就觉得灵魂脱离身体一分。
“好好好。”
口上应得好,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