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苦了江烟。
平常,邵长昭是百依百顺的猫;床上,他就是桀骜不驯的狼。
七月流火,天气转凉,rou体却似着了烧,滚烫不已。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每一粒汗珠都沸腾着。空气也在男女交媾间,逐渐变得溽热。
邵长昭不断挺动腰身,手下也没饶过她的nai子。
他手指灵活,一会儿攥捏住顶端,一会儿握着半只ru球搓面粉团。
女人是水做的,真是一点不错。他觉得她那双ru如同灌满了水的气球,饱满、富有弹性,让他想把头枕在上面。
酒池rou林,溺死在温柔乡。
PO18暗尘旧香十五 时年(7)
十五 时年(7)
从喉间溢出的娇呻媚yin像断了线的珠子,接连地落在地面。
江烟咬住枕巾,邵长昭不让,嫌脏,给她扯了出来。
老房子不隔音,若她声音大点,邻居是听得见的。
江烟想起以前偶然听到的碎言碎语:“那江家小女儿在床上是一点像平时的,叫得又浪又sao……”
她也不想的。
在认识邵长昭前,江烟和男人说话,都会低下头,不敢直视对方眼睛。
江烟妈曾不止说过一次她小家子气。
可和邵长昭做爱真的,太爽了。
她恨不能将浑身每个器官,每处肌rou调动起来,去配合他的cao干。
婚后的女人脸皮会比黄花大闺女厚些,果然如此。
江烟一头乌发铺开,像一朵盛放的黑色曼陀罗。
邵长昭五浅一深的插干,让他连连攻入最深处,性器交合发出的声响像踩在熟透的果子上。噗嗤,噗嗤。
飞溅开的是浆水——不,是她的yInye。江烟已经高chao两次,花道shi成了水帘洞。
床也在咯吱咯吱地配合他的动作,像背景乐。
他迟迟不肯射Jing,哪怕他胀得发疼。
江烟为讨好他,扭动腰肢,收缩着花道,一翕一张地裹挟着他的rou棒。
她年纪小,甬道本就紧窒,不管他cao多少次,还是一样的——简直要斩断他命根的力度。
射意疯狂上涨,邵长昭咬着牙忍住,在她tun上拍了一掌,是在怪她。
“昭哥,老公,快射呀……射里头,全部给我……”江烟媚眼如丝,媚声如刃。
邵长昭常常内射,顶多帮她抠干净,很少用套。是为追求最佳的亲热体验。
他松开她的nai子,攥着她的腰,看着她胸前荡漾起一阵阵ru波。
多好看,像翻着白色泡沫的海浪。
“小荡货。”他最后一挺腰,抵达最深处,Jing关大开,尽数射入。
“啊啊啊!”江烟被烫得又高chao了一回,纵声浪叫,根本顾及不了会不会被人听见。
泄空囊袋后,邵长昭放下她的腿。
江烟无力地躺在床上,腰上、nai子上布满了掐痕、揉痕,整个人像只破布娃娃。
他“啵”地抽出疲软下来的分身,透明的yInye、浊白的Jingye的混合体,缓缓地从红肿的花xue流出。
画面yIn秽不堪。
……
冬天,邵长昭穿着江烟织的暖和和的毛衣去上班。
同事都说他老婆贤惠。
他得意洋洋:“可不是。”
同事凑到他耳边问:“老大,你平常用‘伟哥’不?”
邵长昭手压着他的脑袋,把他推开:“这么看不起我?”
他嘿嘿地笑:“哪能啊?老大血气方刚,年富力强……就是好奇,嫂子受不受得住?”
在邵长昭一脚踢过去前,他躲开了,一脸yIn笑。
*
每个月底,邵长昭厂里发工资,杂物铺老板也会给江烟一笔不多的薪水,老板娘人Jing明得很,钱点过一遍又一遍,才交给她。多的一分一毫,都不愿损失。
邵长昭就买点排骨,买点鱼,烧给江烟和孩子吃。
孩子牙还没张全,江烟仔细将鱼刺挑去,只留rou给他吃。
邵江昀已经会喊爸爸妈妈了,吃得起劲了,糯糯地说还要。
夏天时,他穿一个肚兜,与同龄的孩子在杂物铺周围玩闹。磕了摔了,光着屁股去找江烟。
白驹过隙,转眼两年过去。
邵长昭说:“要不给孩子送幼儿园吧,免得你带。”
孩子也到三岁了,可以上幼儿园了。
江烟考虑片刻,觉得可行,问邵江昀:“阳阳,你想不想上幼儿园?”
孩子愣愣的,也不知道幼儿园是什么,点点头:“嗯。”
邵长昭联系了家幼儿园,九月份送去。
到秋季,江烟收拾了毛巾、被子、牙刷,带着孩子去上幼儿园。
见有许多小伙伴,邵江昀一开始还挺开心的,等到江烟要走了,他便拉着江烟开始哭。哭得吹起了鼻涕泡。
江烟揪了心,蹲下身去摸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