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来了,房间位置早记在心里,直接就抱着顾珍进顾珍的卧室,然后把她往大床上摁。
顾珍穿的是紧身弹性又大的皮衣皮裤,挺翘的tunrou被紧紧得勒了起来,梁铭手掌大开的用力捏了捏,然后“唰-”-的把她裤子扒到底,抬起她的膝弯,看着那条丁字裤,抬头看她,“姐姐,你这么sao的吗,皮裤里面穿这个?”
“这是昨天穿的,本来要去见你。”顾珍有些气恼他不干正事,又不想被误会。
“说起来……”梁铭一边说,一边认真的那细细的丁字裤绳子勒进她的大屁股沟里面,再分开Yin道左右两瓣红艳的花唇,他看得目不转睛,时不时吞咽一下。
小xue已经开始流水,晶莹的一滴yInye从里面颤巍巍的渗了出来。
梁铭凑上去,迷恋的说:“姐姐,你下面好美。”
“快点插进来,废话这么多干什么。”顾珍被他说的竟然有些脸红!本来床事她经历过不少次,特别是高中的时候,被欲望Cao控的感觉她几次想要自杀却有沉沦于其中,本应该是深谙其中滋味,是一个懂得撩拨的老手,可在这个小处男面前,却显得拙劣极了。
是的,处男。
梁铭是顾珍的学弟,她念大三的时候这小子刚上大学,说什么对她一见钟情,非要追到她,但当时她跟连临霄在一起,根本没把这黄毛小子放在眼里,后来毕业在一家外贸公司上班,发现他竟然是公司的实习生,这么一来,在公司里的交集就多了。
梁铭明明知道她有男朋友,却压根不知道“放弃”两个字怎么写,总是天真又有点可怜的说这样,等她跟连临霄分手,他就能当她追求者里第一号备胎了。
他每次都说得很认真,以至于顾珍后来不止一次想,自己会和连临霄分手,说不定全是这张乌鸦嘴诅咒的。
和连临霄分手真的让顾珍很奔溃。
她经营了那段感情四年多,一夕之间崩塌成一盘散沙,可是她去一哭二闹三上吊,她的骄傲不允许,她只是不甘心,明明都对连临霄那次出轨偷吃装聋作哑了,为什么对方还要分手?
拿什么家世不匹配,家里不答应当借口。
现在不匹配了,早干嘛去了?!
那夜宿醉。
顾珍在酒吧买醉,一个人喝了一桌的啤酒,哭了一晚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打了梁铭的电话。
梁铭找到她,他们就在酒吧昏暗的角落上亲嘴,小处男的吻技很糟糕,顾珍一点快感都没有,但对方屌大,她摸了摸他胯间那鼓鼓囊囊的一团,决定原谅他的吻技生涩,一下子翻身把人给压在了沙发里,然后自己滑到地上。
那一刻,梁铭感觉酒吧劲爆的DJ都如同chao水一样迅速褪去。
他喉咙滚动,能明显的感觉自己的鸡巴进入了一个温暖的地方,他被刺激得粗了一整圈!那条小蛇一样滑腻却灵活温热的舌头,围着他的鸡巴柱身打转,时不时的舔过他敏感的马眼,那种舒服的感觉,让他忍不住低低的喘了口气,然后……
秒射!
终身耻辱!!
因为没有任何要射的征兆,顾珍避闪不及,直接被他口爆,拉开Yinjing,她皱眉,嘀咕了一声“没用的东西”,现在射了,表示鸡巴软了,也不能让她爽了,而且,她也不喜欢秒射男。
能有什么快感啊?
结果梁铭大概是知道她这是要走了,忙抱住她,拿着硬邦邦的Yinjing贴着她的大腿,“姐,姐我喜欢你,做我女朋友吧!我喜欢你这么多年了,我……”
“喜欢我什么啊,不就是想要跟我做吗?”顾珍醉眼朦胧的揪着他的衣襟,“你知道想跟我做爱的男人有多少?从家门口拍到公司门口都拍不完!”
梁铭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脾气,突然大声说:“就算那么多,我也是排在第一个的!”
顾珍一愣。
梁铭的气势顿时弱了下来,像是意识到自己犯错的小孩,但还是很倔强的抱着自己心爱的玩具不撒手,不服气的说完:“所以就、就算姐要给男人要Cao,也该先轮到我……”
处男上起来很没意思,顾珍坐在硬邦邦的鸡巴上,裙子却盖住了大屁股,她稍微一夹逼就能感觉小处男可怜兮兮的抽气,让她等等,再等等,那定力真的是糟糕透了。
她凑到他耳边,醉醺醺道:“等不了了,你今晚要是不把我Cao爽了,我明天就去找其他男人。”
她为那话付出了代价,小处男被惹火了,他的体力和腰力根本和那二十出头的年纪不符,竟然能抓着百八来斤的她开始往上顶,硬挺的鸡巴一次次往里面戳得最深,抽出一点点然后整根捅进她里面,又酸又不爽的感觉让她毫无顾忌的大叫!
但那是什么地方?
哪怕是酒吧,楼上就有房间,边上就有包厢,哪能大庭广众之下就叫床。
梁铭堵住了她的嘴巴,用糟糕的吻技让她收敛点发sao,后来在卡座里的沙发上把她干了好多次,除了第一次时间有些短,后面每一次都长得要命,痛得她双腿发软,几次捏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