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心向外延伸的数十里唯余黄褐色的土壤。
柳条枝将榛榛摆成坐姿,上身挺立,双腿与地面平行,仍是大张的模样。“嗯......”这个姿势让插在她肚子里的枝条更往里入了些,把涨满小腹的ye体往里挤压,好似要挤到胃里一样。榛榛不禁呻yin出声。
“孕育森林后代的使者,请诞下您的子民。”拜尼恩站在湖边缘yin唱道。一道阳光照射在榛榛脸上,灼热的温度让她瞬间清醒过来,第一个想法就是逃。就在此时,塞满她下身的柳条枝猛地拔出。
“啊啊啊——”大股的ye体犹如失禁般从小xue里喷涌而出,榛榛被这强烈的刺激只感觉脑中一道白光闪过,整个人直接达到了高chao。射在地上的那些ye体一接触到土壤即刻被吸收了进去。
站在一边的拜尼恩见此情形,脸上浮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终于找到合适的人了。”
喷射了足足有一刻钟,ye体流出的速度才降下来,榛榛原本如西瓜般圆滚滚的肚皮缩回成原来的模样。
她全身仍在微微抽搐着,高chao的余韵还没有消失。
柳条枝分出一根细细的枝桠,缠绕上肿胀变大的花核。那里是榛榛极为敏感的地方,完全不能碰,更别说在这样的情况下。
柳枝桠刚刚缠上去,小xue就被刺激得又喷出一大股混合的黏稠ye体的yIn水。柳枝桠似乎发现了这一点,直接一圈一圈地缠紧了花核,然后开始往外拉扯。yIn水不断地喷射出来,浇到不知何时出现在土地表面的绿色植物上,那些沾到yIn水的植物生长得明显比旁的植物要快一些。
直到榛榛再次昏了过去,小xue不管柳条怎么刺激也不肯吐水出来时,它才将这光裸着全身软成一滩泥的可人儿,谄媚地送到拜尼恩面前。
拜尼恩抖开手中的白手巾,手巾忽地变大变成一块方巾,榕树用这方巾将人裹了起来,紧紧抱在怀里向自己的地方走去。
榛榛朦朦胧胧地能够感觉到有人在移动自己,给她擦洗身子,喂了甘甜的水。她想醒过来看看是谁在这么温柔地待她,沉重的眼皮用尽力气也睁不开。
“累了就睡吧,睡一会儿就好了。”声音忽远忽近传近她的耳中,全身好像就这样放松下来。整个人陷入更深层次的睡眠中。
悠悠醒转,不远处摇摇晃晃的一点荧光是这个空间惟一的亮光所在。
睡了很长很深的一觉后,Jing力充沛,她从软草铺就的床上坐起来,看着那蓝蓝的幽光渐渐靠近。
“你醒了。”大约离她一米远,幽光停了下来,模糊光线下映出拜尼恩俊逸的脸庞,脸上带着榛榛熟悉的温柔笑容。
榛榛看到她的笑,忽然就想起了潜意识里一直阻止自己去回忆的画面,强烈的快感,yIn荡的叫声。天哪,画面中的人是她吗。
榛榛翻身下床,连鞋都没有穿,赤脚就想往外跑去。
“站住!”
榛榛一个哆嗦,但也仅仅顿了一下,就往外继续跑去。
刷拉一声,地面突然刺出无数绿色枝蔓形成一堵围墙,牢牢挡住了榛榛的去路。
榛榛转过身来,沉默地看着拜尼恩提着手中的蓝灯一步一步优雅地走近她,她以前怎么会觉得这个“人”走路的姿势特别优雅呢。他现在的样子分明是一只将老鼠逼到墙角的猫,漫不经心地逗弄爪子下的猎物。
他每靠近一步都让榛榛身体绷得更紧一分,全身的汗毛似乎都要立起来了。
“不要跑,不要怕,我不会害你的。”拜尼恩手一松,蓝灯轻轻飘到两人中间。好像两人这就是平等了一样。好像她可以对他做出反抗一样。
“我要回家,送我回去。”榛榛声音沉静,仔细听却能发现里面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还记得我问过你的话吗?”拜尼恩慢条斯理道,微微上挑的嘴角让榛榛心中忽地闪过一片凉意,他完全不似她之前认识的那个温柔的人!
“我说的是陪你!不是陪那些,那些东西!”榛榛的脸因为愤怒涨得嫣红,一双杏眼睁得极大,眼中闪烁着难过,惊惧和失望。
“傻姑娘,他们和我又有什么区别呢,我们都是树啊。何况,他们是我的' 孩子' 呢。”拜尼恩脸上显出几乎可以算作宠溺的笑容,素白的手微微上抬,榛榛看到绿意从他的指尖生长出来,惊慌地闭上眼,选择性地逃避。
“不,不一样!你是不一样的!”榛榛闭着眼摇头,似是在告诉自己又像是在劝说对方。
“你看,没有什么不一样的。”枝条灵活地剥开榛榛裹着上身的白巾,露出如鸡蛋一般肌肤。
榛榛整个人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害怕,一直在微微颤抖着。双臂环抱着遮挡在胸前。脸上是倔强而难过的神色,透明的泪水水顺着脸颊滴落到游走在她身上的枝条上。
“咸的,为什么要哭呢?”拜尼恩凑近她,舔去双目间沁出的泪珠。“你不想去祭祀殿,那就不去,你想待在我身边,就在这里一直陪着我,你看,你的愿望我都帮你实现了呢。”
“可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