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娅入了婚房,才踏进去,便听到萧钦允骂骂咧咧的声音,直呼其名,一点夫德也没有:“凤娅!你这是什么意思?!”萧钦允的脸涨得通红,不知是因为愤怒,抑或是因为他如今这个实在羞耻的姿势。
他方才入了婚房,喜娘便给他倒来了一杯茶喝,说是风俗,要他一定要饮尽,他喝完了便觉得手脚一阵发软,像是被人下了迷药似的,随后便被几个孔武有力的侍卫给架了起来,扒光了衣裳后,摆弄着他的身子摆出不堪入目的姿势后,便将他吊在了架上。
他骂咧了几句,便因为迷药的药效而昏迷了过去,直至他醒来,他都保持着这个不堪的姿势,意识到自己是被人捉弄,萧钦允的火气甭提多大,可自己如今已经是砧板上的鱼rou,只能任人宰割了,他本以为凤娅答应得如此爽快,是念着与他的情意,没曾想,她却是想要如此折磨羞辱他为乐。
凤娅忍住笑意,走到萧钦允的面前,看着他被五花大绑的模样,险些要坚持不住伪装,她伸手用手指在他的脸上刮了下,凑近他的耳边调侃道:“生气么,当初你便是这样把我吊着的,我为了你可是费劲了心思,还特意命人把婚房布置得同山洞一般,我为了你如此用心良苦,你居然还生气么。”
萧钦允顿时被气得哑口无言,这才开始留意其了婚房的布置,他还以为是凤域的风俗,没想到竟是凤娅在重演他们的相识戏码。想到当初自己是怎么对她的,萧钦允的脸色便不免变得更难看了几分,并非是羞愧,而是凤娅若是要一一重现,那他颜面何存!
“娅儿,别闹……”萧钦允不由得服软,语气都诚恳了许多,刚才的愤怒气焰全无,他抬眸眼巴巴地望着凤娅,一副讨好的样子。
“你看我的样子,像是在闹么。”凤娅继续忍着笑意,纤细的指尖从他的鼻梁往下划动着,沿过了他的颈线,再沿着他的胸线直下,挑逗着敏感的部位。
萧钦允的脸又是红又是白,偏生他被绑住了手脚,根本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凤娅的魔爪伸向,凤娅一路调戏着萧钦允,从他的身前绕到了身后,双手从他的腋下穿过,抚摸在他硬朗的肌rou上。在她极具挑逗的抚摸下,萧钦允腿间沉睡的rou棒渐渐被唤醒,兴奋地昂然着头,根本不理会主人的半点难堪。
凤娅上身贴在了萧钦允的后背上,双手顺延着胯骨的线条摸向了涨硬的rou棒,当小手扶起了rou棒缓慢开始了套弄时,rou棒不可控制地抖动了一下,gui头溢出了更多的粘ye,泄露着欢愉。
“夫君嘴上说不要,身体却是很诚实……”凤娅小手套弄着涨硬的rou棒,她的嘴巴贴紧在萧钦允的耳边,暧昧的气息悉数喷洒在他的耳蜗中。
萧钦允第一次被女人调戏得脸红,他隐隐觉得,当了女君之后的凤娅跟以前的凤娅是判若两人,像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终于露出了真面目,比起那娇羞的小娘子,‘如狼似虎’的凤娅对男人更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娅儿,放我下来,乖……”萧钦允强忍着阵阵汹涌的羞耻快感恳求着凤娅,只是她似乎并没有要就此作罢的意向,套弄在rou棒上的小手反而在他的央求后变本加厉,柔嫩的指腹屡屡擦拭过敏感的区域,马眼兴奋地分泌着泛滥的晶莹,套弄到了rou棒深处的掌心不时连带着刺激鼓胀的囊袋,一种从未有过的异样快感随着凤娅的亵玩卷席着他的血ye,萧钦允像是着了魔似的,在凤娅渐渐加速的套弄下,低yin着射出了一发Jingye。
地上的那摊白浊是无比的显眼,凤娅从后用手指捏住了萧钦允的下颌,强迫他与自己的‘杰作’对视,她邪魅的声音再次从耳旁传来:“小荡夫,只泄了一次身子,足够么?”
一三九、凤栖旖旎——人面依旧桃花惜
“君主,奉国的傅将军求见……”濮白虽然是凤娅的男宠,可大早来扰凤君的清梦还是不免会胆怯,更何况是昨日才大婚的君主,听伺候在外面的男仆说,昨晚婚房里的烛火可是彻夜未灭,两人的激烈可想而知。
听见濮白声音的凤娅缓缓睁开了眼睛,想到要见傅延,她心里的滋味便是有些不知如何细说的复杂。她正要起身,旁边却伸过来了一只手,将她揽到了自己的怀里,不让她动弹半分。
萧钦允虽是在闭着眼睛在装睡,但心思却是十分了然,他不想凤娅去见傅延,不想凤娅将傅延留在凤域。他为了凤娅,放弃了自己所拥有的一切,就连皇位,也甘愿拱手让给萧钦平。他知道凤域与奉国截然不同的规规条条,在这里,女尊为天,凤娅不会仅有他一个男人,可他就是不服,他傅延,凭什么。
“他是奉国的使臣,既然有所求,于情于理我也得去见他一面。”凤娅当然是看出来了萧钦允的小心思,小手搭落在他的手背上抚了抚,柔声道。
萧钦允没做声,却是松了禁锢,放凤娅离去。
凤娅唤了濮白进来伺候更衣,稍稍打扮了一番,便去面见傅延。
相比起在议事的偏殿,凤娅更希望在观赏的凉亭里与傅延见面。她屏退了包括濮白在内的一众人等,独自一人来到了凉亭中,傅延早已等候在此,听见她脚步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