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娅从噩梦中惊醒,醒来发现眼前的景象与昏迷前并没有不同,她的脸色倏地变得惨白,那昏迷前的一幕便不是梦,只肩上那被灼烧的痛感已经消失了,仅剩下一个锈红色的印记,萧钦允的记号如同是与生俱来般嵌入了她的肌肤中,此生也无法磨灭。
姜娅面如死灰,陷入了无尽的绝望。即便清楚听到了有脚步声在逼近,她也没有余力再抬眸去看一样。
萧钦允站在了姜娅的面前,见她连看自己一眼都不愿,妒火不免烧得更甚,他伸手捏着姜娅的下颌,强迫她抬眸与自己对视,“小yIn娃,枉我不忍你受苦,还亲自替你伤口上了药,没想到你竟是如此不识好歹,看来是我纵容你太过,才让你不认主了。”萧钦允眼下是被醋意妒火完全蒙蔽了心智,决心要拨乱反正,让姜娅回到自己的身边。
他松了捏着姜娅的手,转身扭动了机关,吊着姜娅的链子发出咔咔的声响,姜娅的身子在倾斜,不过眨眼的功夫,她便由站姿变换成了躺姿,只不过身下无一物作支撑,轻轻的触碰便能让她晃动个不停。
萧钦允早已准备好了能让姜娅回心转意的宝贝,他取了一根点燃的蜡烛行至姜娅的面前,烛火将她的脸照应得清晰,也将她憎恨他的眼神透露得无疑,萧钦允冷笑着,将手中的蜡烛倾斜置于姜娅的身上,被火焰融化的蜡ye便滴落在姜娅娇嫩的肌肤上,积聚凝固。
“唔……”蜡ye滴落在身上的瞬间又一丝灼热的痛感,但稍纵即逝,让人真正感到不适的是它凝固后拉扯着肌肤的紧绷感,姜娅不安地扭着身子挣扎,可她只是稍稍动了动,没有任何支撑的身子便出现激烈的晃动,好像随时都有可能摔倒地上,那种恐惧也是一种变相的折磨。
萧钦允用手中的烛光勾勒着姜娅曼妙的身子,那一双饱满鼓胀更是因为恐惧而上下起伏得厉害的nairu把他的注意力吸引了去,他Yin骘眼眸闪过一丝玩味,从袖中掏出一颗褐色的药丸塞入了姜娅的嫩xue中,更是怕药丸掉出,故意用手指将它送到甬道的深处。
不知道萧钦允把什么东西塞进了自己的身体里,姜娅不由得惊慌,可很快,甬道里的异物感便消失无踪,显然是已经在里头融化了。敏感的身子很快便有了反应,一股并不陌生的燥热感从小腹迅速燃烧至全身,姜娅的小脸被燥热渲染得绯红,连望着萧钦允的眼神都妩媚了几分。
“唔……”姜娅扭动着身子,挺立的nairu开始溢着纯白,萧钦允举着烛火照到了姜娅的nairu前,故意把蜡ye滴落在她的ru尖,封住了ru汁溢出的小孔,泛滥的ru汁无法排出,姜娅不停发出难受的声音,她扭动身子的幅度开始加大,铁链不停发出碰撞的声音。
萧钦允用蜡ye将她的ru尖都封得严实后,便吹熄了烛火扔到了一边,他再次触动了机关,放长了些铁链,把姜娅放到了地上,他将她逼到了角落,又将她的双手抓住高举过头禁锢着,不让她自己触碰膨胀的nairu半分。
“呜……”姜娅难受到了极点,体内的燥热好像要把她活活融化一般,更别提那膨胀得好像快要爆炸似的nairu,只是她被萧钦允控制了双手,她只能用身子贴近他,用被蜡ye封住的ru尖主动yIn荡地剐蹭他的胸膛,以求缓解一点点痛苦。
“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小yIn娃。”萧钦允轻骂一声,取下了塞在姜娅口中的塞子,再也忍不住欲望狠狠吻住了她,姜娅的粉舌热烈地给予着回应,她吸吮着他探入她口中的舌头,饥渴索取着属于他的点点滴滴。
萧钦允渐渐松懈了对姜娅双手的禁锢,重获了自由,姜娅的小手便是急色地游走在他的身上,胡乱地撕扯着他的衣裳,直到rou帛相见,萧钦允的体温好像能够解救自己,姜娅将他扑倒在地,然后便骑了上去,自觉地撅着蜜tun,扶着他涨硬的rou棒,摩挲着shi润的Yin唇,将gui头都涂抹得水光透亮后,便用力地一坐而下,让坚硬的rou棒末根贯穿着瘙痒空虚的嫩xue。
“嗯啊啊啊……主人……呜……是你误会了娅儿……是二皇子威胁了我……我恨你……我恨你……你不信我……”姜娅骑坐在萧钦允的胯间,摇晃着柳腰之余,直委屈地哭,豆大的眼泪吧嗒吧嗒的落,她的粉拳接连打落在萧钦允的胸膛上,牵动得铁链发出阵阵碰撞。
萧钦允稍怔了怔,很快反应了过来,眼眸里的Yin郁一扫而空,转而是欣喜,他抓着姜娅捶打着自己胸膛的手,猛地一拉,将她拉落到自己的怀里,一个个炽热的吻胡乱落在她的脸上,如同是被盗的至宝终于寻回,他懊悔之极,自己一时被妒火蒙蔽了理智,差点酿出了大祸。
“对不起娅儿,是我误会了你……”萧钦允腰间猛地发力,搂着姜娅坐了起身,他愧疚地道歉,恨不得摘下天下的星星来给姜娅作为补偿。
姜娅委屈地吸着哭红的鼻子,挺着的nairu在他胸膛上蹭了蹭,她凑近他的耳侧,一副委屈可怜道:“主人……娅儿的nai子涨得难受……要主人吸吮才舒服……”
九十九、金屋藏娇——携风月来赠佳人
萧钦允被送到了自己眼前的饱满nairu晃花了眼,他伸手一把握住,用指盖将封在ru尖上的蜡ye都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