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别庄的日子,卫佳筠都不知道怎么过来的。
沈靖州把人都赶到前院去了,后宅只剩他们两个,每天变着花样玩游戏。有时候带她出门,在各种地方野合。比如那座梅林,比如那条小河。
不止屋里各处都有他们欢好的痕迹,走廊里,石桌上,花园中,小船上,甚至还有屋顶……没有哪里没试过。
她的xue就没有休息过,他的rou棍刚拔出来,那假物就塞进去了。假物一拔出来,便是他的rou棍要cao她。
她逐渐学着享受欢爱的快感,主动向他求欢,喊出心里的渴望。
闲下来,沈靖州最喜欢做的事,就是牵着她的手慢慢散步。
因她xue里时刻都插着东西,每走一步都是煎熬,他就牵着她一边走一边说话,要她学会承受快感,别那么容易高chao。
为了不在别人面前丢丑,叫人看出来,卫佳筠不得不强行忍耐,哪怕被那假物cao弄得两腿发软,也得装出端庄优雅的少夫人样子来。
不知不觉,他们在庄里住了两个多月,京城终于来信催了。
卫佳筠松了口气。回到威远侯府,他总不能再这么胡来了吧?
他确实不能胡来了,因为一回到侯府,她就诊出了喜脉。
威远侯夫妇高兴极了,卫府那边也是一片喜气。
入夜,卫佳筠穿着寝衣靠在躺椅上,沈靖州坐在她身边,贴在她的肚皮上。
“是个儿子。”他笑着说,“我们第一个生的是儿子,过了两年,又生了个女儿。”
“哦。”卫佳筠很冷淡。
沈靖州脸上的笑慢慢收了起来,拉着她的手小心问:“你是不是还没原谅我?”
卫佳筠撇开头不作答。
他以为跟他欢爱,就是原谅了吗?她只是学会了享受身体的欢愉,想叫她像前世那样无所保留地爱他,已经不可能了。
前世的事,就是她心里的一根刺,拔掉了也会流血。
“我们的儿子,叫元志吗?”她突然问。
元志,是上辈子程姨娘生的儿子的名字。
沈靖州看着她,忽然明白了她的心结。
“不是。”他轻轻说,“他叫怀恩。”
卫佳筠目光凝住。
怀恩,怀恩寺。
“其实,我只碰过程姨娘一次。”他说,“那一世,我决心不再与你纠缠,可怎么都无法爱上别的人,就连在她们身上发泄rou欲都做不到。可我必须给威远侯府留下一个儿子,所以就喝了酒,去了程姨娘那里……”
“确定程姨娘怀了孩子,我松了口气。后来,就算去她那里,也没再碰过她。别的姬妾,更是一个也没碰过。”
她死后,他没再娶妻,内宅就交给程姨娘打理。
程姨娘风光了大半辈子,除了没有正妻的名分,和正妻没有分别。
可是,他死的那天,程姨娘却在他面前崩溃大骂,骂他自私自利,骂他薄情寡义。明明心里装着一个爱到让她死的女人,却要糟蹋那么多人的一生。
他心里想,程姨娘骂得真对,那一辈子遇到的女人,他一个也对不起。
最爱的她,被他活活逼死了。程姨娘,虽然给了她一个儿子,却从没当她是个人。其他姬妾更是如此,她们只是摆设,可有可无。
重来的这一世,他不会再让自己犯错了。把珍爱的她放在手心里,好好保护疼爱着,前世那些女人们,让她们各找各的幸福。
——
八个月后,卫佳筠生下一个儿子,取名怀恩。
再过两年,果然又生了个女儿,取名不离。
沈靖州便不再叫她生了。
他没有走上辈子的权臣之路。几年后,他支持的二皇子继位,便讨了个闲差,到个山明水秀的地方驻守去了。
他不知道卫佳筠有没有原谅他,只是拼命地对她好,让她快活一辈子。
——
“夫君……”甜腻媚人的声音,听得沈靖州全身都酥了。
浴池里,白花花的女体柔媚入骨,圆润的肩,硕大的胸ru,细细的腰肢,丰满滑腻的雪tun,修长洁白的腿。最诱人的当然还是腿间的娇花嫩xue,花瓣妖艳,前后两个xue儿都一张一合的流着水。
沈靖州眯着眼睛,长指在她花xue里掏弄着,嘴里调笑:“娘子,后面这张小嘴儿是不是也很痒?”
“唔……”卫佳筠趴在浴池边,背对着他摇着屁股,“快点,要!”
“要什么?”这妖媚的样儿,看得沈靖州口干舌燥。
这就是她二十七岁的样子,比少女时期更加浓艳的美丽。
“要夫君的rou棍,”她吐着浪声,“xue儿好痒,夫君快些给妾身插一插……”
“要插前面还是后面?”沈靖州逗弄着她的花瓣。
“都要……”
“真是个yIn娃!”沈靖州用力拍了下她的雪tun,引得她一声惊呼,便将她一把抱起,伸手在倾吐着水流的兽头上一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