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蒂和花心同时到达高chao,卫佳筠被两者夹击,爽得直接喷了chao。
而在喷chao的同时,她昏过去了。
沈靖州只能停下,抱着身上昏迷的少女,无奈极了。
他刚准备大干一场,才开个头,她就被干晕过去了。
真是不经cao。
他一边想,一边得意。
把自己的女人干得爽晕过去,总是值得骄傲的事。
沈靖州把她抱起来,换了个姿势,让她躺着。
这中间,他那直挺挺的男根,一直没离开她的xue。
而她的xue也将他含得牢牢的,即使昏迷了,仍然吸着不肯放。
沈靖州看她迟迟不醒,实在涨得没办法,只好挺着rou棍,继续cao弄起来。
还好,卫佳筠即使昏迷了,娇xue的反应还在。
而且,刚刚经过高chao的xue儿敏感得过分,xuerou纷纷拥上去,缠着rou棍又吸又咬,好像里头长了无数张小嘴。
“噗叽!噗叽!噗叽!”沈靖州干得大汗淋漓,没想到自己对着一个昏迷的女人,都能干得这么投入,要是让人知道,还不笑掉大牙。
谁叫身下这个女人,他喜欢得要命呢?
而且,她不止xue儿吸得厉害,嘴里还“嗯嗯啊啊”地叫,真叫人怀疑,她到底是不是真的昏迷了。
沈靖州没再拖延,专注地插xue,直到高chao来临,将阳Jing全都灌进卫佳筠的肚子里。
而她,居然又喷出了YinJing,把他的小腹打得shishi的。
沈靖州不知道该笑还是该气。都昏迷了,还被他干到高chao,这身子真是天生欠干!只能被他一个人干!
他稍微收拾一下,把她抱到身上,阳具还插在她的xue里,就这样堵着一肚子的阳清和yIn水,熄了灯睡觉。
——
卫佳筠醒来时,天还黑黑的。
帐篷里伸手不见五指。
她有点懵,这到底是哪?随后发现身体的异常,抽了口气。
身下趴着的,分明是具滚烫的男人的身体,两腿叉开着,xue里塞得满满当当,分明是男人的祸根。还有小肚子堵了半夜的Jing水和yInye,涨得难受。
她想起来了!沈靖州,这个混蛋!居然趁她喝醉酒……她就不应该相信他!
卫佳筠气急,想爬起来。
身体刚刚一动,沈靖州发现自己的rou棍儿滑出来,便按着她的tun一压。
“噗!”又插回去了。
卫佳筠怒了:“沈靖州!”
他迅速清醒:“嗯?发生什么事了?”
黑暗里,谁也看不谁,卫佳筠只能气给自己看:“你、你怎么能这样做!”
“我怎样?”他顿了一下,醒悟,“哦,你是说这个?”拍了拍她的tun。
卫佳筠感到tun部震动两下,体内的rou棍涨大了一圈,戳得她花心酸软。
她一边咬牙克制快感,一边打他:“知道你还做!”
“是你要做的啊!”沈靖州很惊讶,“你该不会忘了喝醉后的事吧?”
卫佳筠愣住了,那些片断在她脑海里来回。
天哪!她呻yin出声。还真是她自己要求的!她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早知道绝对不喝酒。
现在又跟沈靖州滚到一起了,可怎么收场?
身下的男人蠢蠢欲动,欲根一顶一顶地,做着浅浅的抽插。
卫佳筠被他弄得快感连连。
大概是身处黑暗,看不到沈靖州的脸,她胆子也大,用力一拍他的胸膛:“不许动!”
沈靖州居然真的不动了。
卫佳筠娇喘吁吁,说:“我们谈谈!”
“好。”沈靖州一边应着,一边让两只大掌在她身上游移。
卫佳筠被他摸得上火,故作凶恶地说:“停下!不许动。”
两只禄山之爪停住了,沈靖州的声音带着几分无奈:“好,不动。你要谈什么?”
卫佳筠努力维持理智:“你为什么会来沙城?”
沈靖州漫不经心:“因为我接了任命,驻守沙城。”
卫佳筠愣了:“什么?任命?”
“是啊。”沈靖州低头轻吻她圆润的肩。当然了,这个任命是他四处活动来的。
卫佳筠虽然不大懂朝政,但还是知道常识的。
沙城这地方,怎么说都是边关,历来驻守边关就是个苦差事。
而且,她爹在沙城多年,经营得跟铁桶似的,别人插都插不进来。
所以,想做一番事业的不会来,想谋资历的也不会来。
沈靖州为什么会来,原因都不用问。
她意识到这一点,心软了一下:“沈靖州,你别这样。我们各走各路不好吗?”
“不好。”他断然拒绝,“不如我们来谈谈,你为什么就是不肯?”
卫佳筠闭上嘴。这怎么谈?难道她要说,前世我拼了命嫁给你,你碰都不碰我,把我熬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