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谢公子不是来找师姐了吗?怎么会没人?
小黎转过身,突然停了下来。
她看到窗台上有一滩水渍,积得太多,还在往下滴落。
越问秋看到这一幕,心差点跳出来。想到小黎盯的那滩水渍是什么,就羞得不能自已。而且她还担心,万一小黎觉得那滩水不对,凑上去看怎么办?
偏偏这时,谢无咎还在她xue内碾磨,使得她迟迟不能从高chao落下,一边爽得受不了,一边又紧张得不行。
眼看她把自己的手咬出血痕来,谢无咎强行将她的手拿出来,然后塞入自己的手。
越问秋迷蒙的泪眼看着他,还没探究出什么来,花珠又被硬命一磨——
她狠狠咬紧他的手,眼泪不停地滑落。
明明快要疯了,还要分心注意小黎的动静。
还好,小黎看了那滩水一会儿,转身出去了,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师姐出去了?也许到药房了吧?”
脚步声越来越远,终于,关门声响起,涤尘居的大门被关上了。
与此同时,体内的祸根后撤到xue口,再狠狠地贯入。
“啊……”越问秋螓首后仰,发出似悲似泣的长yin声。
三次接连的高chao,连同这一次的刺激,终于叠加成难以言喻的大高chao。
越问秋全身抽搐,眼睛翻白,晕了过去。
而谢无咎,被她xuerou疯狂绞紧,龙头因为宫口死命的收缩而卡在那里,再也坚持不下去,按着她释出了热流。
多日未曾亲热,积存的阳Jing不少,好一会儿才算射尽了。
谢无咎喘着气,慢慢将软下的阳具抽离,看着她被干得合不拢的xue口,流出yInye与阳Jing,直到流得差不多了,才将她抱回床上。
第20章 师兄回谷
谢无咎搬到了涤尘居,青崖谷的弟子们虽然有点诧异,可师姐说方便治疗,他们也没多问。
师姐做什么,总是有她的道理。
而对越问秋来说,接下来这段日子,真不知道是苦是乐。
涤尘居只有他们两人,谢无咎简直肆无忌惮。
不管白天黑夜,身处何地,只要他动了念头,就要压着她做。
他年少气盛,又是刚刚开荤,Jing力旺盛得让她承受不住。尤其从她书房里翻到几本yIn书画册后,更是天天拉着她试那些花样,还说她收着这种东西,定是好奇了,他不介意满足她的好奇心。
越问秋想摔他一脸。那些书画不是她的好不好?那是早年从哪个师弟手里收缴来的,早忘了扔在哪了,偏被他找出来。
可她抗不过谢无咎,每每都顺了他的意。
而那些,也让她知道了男女之间,可以有那么多的姿势花样……
拿谢无咎没办法,她只能加紧研究解药。
综合谢无咎的情况,翻遍医术和杂记,总算有了头绪。
越问秋推测,情丝缠并不是单纯的媚药,而是蛊。
有本江湖杂记上说,玉面妖狐早年糟蹋了不少江湖侠少,那些人被下了情丝缠,无不对她死心塌地。
再联想到谢无咎的情况,他中了情丝缠后,也是性情大变。
跟他相识四年,虽然来往不多,但多少清楚他的事。谢无咎原先就是个不解风情的木头,哪怕美女站他面前脱光光,他都能面不改色。先前虽然处处护着她,但从来没有表现出性的吸引。
现在呢?他简直就是只随时都能发情的狼。尤其情丝缠发作,身上散发出异香的时候,好像yIn兽附身似的,完全没有理智,只会压着她狠干……
确定是蛊,那就好办了,只要把蛊引出来灭掉,就能从根本解决情丝缠。
越问秋经过推敲,基本可以确定,那蛊平时会潜藏起来,谢无咎身上出现异香的时候,就是它活动的时候。
可要怎么把它引出来,她犯了难。
情丝缠发作,完全没有规则,有时候隔个十天半个月没动静,有时候接连发作。
何况,要制住那只蛊,需要做很多准备,否则,他一旦发作,她除了被他压着cao弄,根本做不了别的事。
后来,越问秋发现,他动情而不得入巷的时候,情丝缠最容易发作。于是将他绑了,忍羞主动引诱。
她的主动,对谢无咎来说简直惊喜。而结果一如预料,他求而不得的时候,情丝缠果然发作。
可没等她出手制住那蛊,谢无咎就挣脱绳索把她扑倒了。
越问秋算是知道了武功高的坏处了。她将绳索换成了铁索,都没困住他!
这件事,就这么陷入了僵局。
谢无咎倒是一点也不在意,他觉得现在挺好的,甚至不太想解掉。因为他发现,就算情丝缠发作,他对别的女人也没兴趣,不会去祸害别人。有她在身边,解不解又有什么分别?
药房里,越问秋一手捣药,一手托腮,神游天外。
困不住谢无咎,她又腾不出手,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