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回头想想非常后怕又无比庆幸,还好他去找他了,不然真的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黑色的沙发上趴着oga裸着的身子,那白瓷猫腰般的腰肢磨蹭硬硬的沙发,细嫩的皮肤被刮得发红,人跪蹶着,两条修长完美的腿分叉,圆润翘棱的臀尖粉嫩泛着水光,好似上面要绽开朵朵梅花。
元安吉白皙的面孔泛起玫瑰色的红润,alpha雄健的信息素强势朝元安吉来袭,复古神秘的信息素紧紧缠住他身体里每个细胞,血液如火山爆发般沸腾喷涌,他的信息素从来没有如此活跃过,身体像干草一样燃烧起来,无比强烈的情欲的烈焰越烧越旺盛,渴望被精壮的躯体交缠征服,后穴潺潺地流淌着汁液,极需有东西堵住春水泛滥的穴口。
“你可别挑食啊,身体是一切的革命。”
“嗯~”深底下潜伏的汹涌翻腾的热浪喷发而出,让他不由自主地呻吟,他咬紧舌头保持最后的清醒,企图叫醒正在熟睡的alpha。
元安吉知道他发情了,他没有遇到过这种快要将人焚烧掉的情况,以往的发情都是伴随剧烈的痛苦在短时间内渡过的,有alpha的oga可以通过对方标记来轻松度过发情期,但是他的alpha……
低头喝着粥的元安吉好像和热闹从未沾边,也许是周围的病床人影绰绰,只有元安吉形单影只,清瘦的身影显得孤单还有些……可怜?想起元安吉布满青紫的身体,浅的印子烙上深的印痕,皮肤没有一处是好的。
“宝儿?你怎么来了?”
病房其他的患者都有家属陪着,时不时还有朋友亲人端着花携着礼果来探望,打趣说说笑的声音回荡着。
头顶传来毋庸置疑又唠叨的声音,元安吉冰冷的尸体总算回暖了一下,无奈地接了快要顶上他鼻孔的筷子,乖乖吃掉他不喜欢吃的苦瓜。
元安吉知道杜宝有个alpha,但没见过,关于那个alpha,杜宝很少提及,元安吉也没多过问。
杜宝心里不好受,心想安吉肯定遇上事了。
呻吟的oga毫无防备将最娇嫩的部位露出,粉穴早被手指亵玩了个遍,那里的媚肉微微外翻,淫水潺潺噗叽噗叽不断地涌流,晶莹的水滴滴答落在地上,还拉出水盈盈的银线,地上早堆积一滩淫水。
“醒了?感觉怎么样?”杜宝眨着关切的眼睛问道。
不问这个还好,一问杜宝他脸马上鼓得像膨胀的河豚,眼睛瞪着元安吉,“你好意思问,那么长时间都不回我消息,要不是我去找你,你,你早就……”似乎是看病床上孱弱的人,或是怕元安吉真的再做什么傻事来,没有把想说的话说下去,只是后面骂了元安吉混蛋。
眼睛适应了黑暗,张开眼,白色的墙面是模糊的,暖黄的灯光朦胧笼罩着正在蠕动的白色身影,周围的一切逐渐清晰。
……
不对劲!很不对劲!
不是的,不是的,我没有。元安吉像个鹌鹑埋头恐惧地颤抖,怯懦地想找个地方藏起来,可无论怎么藏,冷沉沉的水始终压在他的身上,仿佛要把他吞噬掉。
元安吉没有胃口,想直接睡觉。
元安吉黯然想到这里,情欲驱使的神智回笼了一点,已探向床上熟睡的alpha的手倏地收回,差点犯了大错。
杜宝
身体里只剩下一簇簇灭不掉的火团,总算反应过来没有以往熟悉麻木的痛感。
“我点了粥,你起来喝点,喝完再睡会,医生说你过于劳累,再加上胸闷气结,长期积累一下子爆发出来,之前一直高烧不退,现在好不容易退烧,得多修养修养。”
床就睡了过去,连续十几天的高强度集中竞标,两个小时步行之程,早已让褚景禹疲惫倦乏。
元安吉再次睁眼是白色的天花板,半空吊着针药水,还有一张放大的正太脸。
深夜里寂静的小房间里一股浓郁熟悉的地丁草味扑鼻而来,随之是浓厚陌生的味道,裹着一丝丝地丁草的气味,地丁香的气味瞬间被冲刷得所剩无几。
砭经器失效了!就连褚总的也失效了,房间里的柏木信息素都快要把他淹没了。
元安吉云里雾里很无辜,一醒来就遭骂,怔愣问:“你不是在h市?”
杜宝打开打包盒,逐个拿出清淡的配菜放在元安吉面前的小桌子上,清炒苦瓜,白灼胡萝卜,绿豆汤。
“嘿,听说你滋味很不错,猪蹄饭还是小炒肉?”
入目是淫荡又令人难以置信的一幕,褚景禹飞?放过他吧,他不欠你什么。”
知道元安吉今天回来,马不停蹄过来公寓,一开门里面一片漆黑,还冷得很,要不是房间传出一点微光,他估计不会走进去,更不会被完完全全沉在浴缸里的元安吉吓得倒吸凉气。
“他在这边出差,我肯定要跟过来啦。”
杜宝是个劳累命的,整天操心这个操心那个。整整七天,元安吉音信全无,要不是从元安吉公司得知他和褚景禹去忌讳对外通信的场所出差,他真的报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