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猫有一点失落,但还是乖巧地窝在男人的掌心下。他被拍拍屁股,推着跪起,转而趴在男人屈起的腿面上。双腿还是害怕地夹紧着,丰腴的腿肉间插不进半根手指,外阴的软肉肉嘟嘟地鼓起,被人从后面轻轻抚摸着中间的缝隙。
他屏住呼吸等待着。
真要是放开了说不定喉咙都会被咬穿,男人的唇线被拉平了,尖锐的犬齿隐隐露出一点,危险地抵住淡色的唇肉。身上的绑带被放开,应激的幼猫跌入温热的怀中,萨菲罗斯狠狠踢在男人的腿骨上,对方平静地挨了一记。萨菲罗斯的脸紧紧压在弹性极好的胸肌上,双手都被人捏住固定在背后,打又打不过,只能狼狈地趴着生闷气。短发凌乱地铺在暗色的皮革上,泛着柔软的一小片银光。鼻尖浸在好闻的清香里,稳定强健的心跳敲在耳侧,男人缓慢揉搓着小猫脑袋,有力的手指插入发根摩擦头皮,把他推得摇摇晃晃,再也生不起气。萨菲罗斯的双手都被放开了,迟疑地环过男人的腰腹。
“我不应该和…发脾气,我太害怕了,不是个合格的战士。”小猫收紧手臂,大着胆子说,“对不起……哥哥。”
他问的是这套多余的女穴器官。
男人说,“我不是你哥哥。”
柔软且吸水性更好的棉团都无法擦拭干净,为什么要选择更加粗糙硬质的棉棒呢?萨菲罗斯不安地咬紧牙关,敢怒不敢言。少年人青涩的身板较成年人单薄得多,千锤百炼的鲜活肉体上覆盖着爆发力极强的薄肌,唯有脸颊上还留有孩童时期柔软的弧度,鼓起脸的时候像一个委屈的小包子。
男人换上新的医用手套,被拖近腿边的小车上大大小小的注射器依次排开,还有贴着各类标签的不知名药品。他用镊子夹起一团洁白的棉花,凑到湿润的头部反复擦拭,棉花一经打湿就会被丢弃,很快堆起一座小山。干燥的棉花挤进柔嫩的尿道口旋转,快速打磨湿红的龟头,填补敏感的冠状沟,棉花已经拆了两包,水却越擦越多。他把镊子丢回台面,拆开一根医用棉签。
“滚开!”萨菲罗斯急促地喘息,“放——开——我!滚!”
萨菲罗斯的碧眼圆溜溜地睁着,耳廓在毛茸茸的短发下通红地燃烧着,他把自己藏进团起的臂弯。敏感的女穴被慢慢摸出水意,指节顺着淫水挤入窄小的穴口,身体内部传来的酸胀感让萨菲罗斯支起的腿根簌簌发抖。手指越草越深,在体内粗暴地翻搅,令白嫩的屁股不得不像发情的母猫一
顺毛的手停了一下,“为什么道歉?”
萨菲罗斯还在失神痉挛着,抵御过度的情潮,小巧精致的喉结滚动,脖颈修长拉出纤细的弧线。直到男人轻巧拉开他的女穴,迟疑地问,“你这里……是一直这样的吗?”
男人没有纠正他的称呼,用低沉温和的嗓音哄着小猫把腿打开,“萨菲罗斯,你是特别的。”手指试探性地抚过柔软得不可思议的小巧女阴,在稚嫩的软肉上捏了捏。他挑起少年精致的下巴,在眉间印下一个不含情欲的吻,“你会比谁都要强大,所以无需恐惧任何人。”
罗斯的眼泪一颗一颗从通红的眼眶滚落,痛的说不出话来,只有细小的气声从痉挛哽咽的喉管中挤出。等到残忍的量器从他腿间离开时,萨菲罗斯身上松松垮垮挂着的无菌服已经被冷汗打湿了一部分。柔嫩的阴茎上压出了一条鲜红的印子,被轻柔地拢进指缝上下撸动,对方灵巧地活动手指,避开锐痛的部分,转而抚摸湿红的冠状沟,敏感带不讲道理地被持续刺激着,让刚刚被欺负软的阴茎重新硬起来,颤颤巍巍流着水。
粗糙的棉签侧着棍身摩擦红肿的阴茎,柔嫩的性器被玩弄得已经发痛了,无一处不被打磨得湿红肿胀,光泽透亮。棉签被竖过来一下一下戳着尿眼,每戳一下窄细的腰臀都要颤抖一次,退无可退地缩在椅背上。腺液拖出长长的银线,挂在棉棒头又重重垂滴下去。湿润的棉签从狭窄的尿道口插入阴茎,极致的酸胀在腿间炸开,丰腴的腿肉抽搐着,萨菲罗斯的脚趾紧紧蜷缩,足弓绷紧不住蹬踢,有力的细白指节将产椅的扶手捏的咯吱作响,好在为萨菲罗斯准备的器材都经过特殊处理,否则大多合金都会在他的掌下被捏成一团废铁。
“拿出来!不要再……我想,我要尿了,呜呜,拿出来!好难受!”
男人头都不抬,未经开发的尿道极窄,连棉签头部的一半都难以吃下。他没有硬塞,转身拿过注射器从瓶瓶罐罐中抽了点什么,轻轻剥开紧咬着的尿道口,浅粉色的液体顺着针管落下几滴,被棉签旋转着均匀涂抹在深处的黏膜上。滚烫的痒意迟顿地传来,痛觉很快被模糊了,萨菲罗斯的口中再次溢出甜美的喘息,下体蒸腾着热气,为情欲所融化。尿道柔顺地吞吐着,成为了一条窄细的淫腔,较长的棉棒被一推到底,尿道口被另一端粗糙的棉质部分堵死,不管是腺液还是别的体液都无法出入了。硬挺的阴茎和下方的囊袋被捏到一起,黑色的皮圈套入根部,把粉嫩的囊袋勒出饱满鼓胀的形状,可爱地高高绷紧着。
“哥哥,我是不是很奇怪?”
“对不起……”过了一会,小猫小声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