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它这么不听话,只好先帮你踩软了。”
“做什么都行嘛?”
塞西尔在这里自顾自沉醉,趴在顾柚怀里蹭蹭亲亲,丝毫没注意到身下人细微的动静,它挺着腰,想把半硬的阴茎送进甬道,脖子上蓦地一痛。
塞西尔看着顾柚站起来,一步一步向自己走过来,鞋跟踏在大理石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哒哒声,他走的不快,边走边整理左边的袖口,天花板中央的水晶吊灯落下柔和的光,光影落在他脸上,塞西尔看见他对着自己笑了,露出两颗洁白的虎牙,还有两个小小的梨涡。
“这样啊”,顾柚松开它,站起来,“那就做我的狗吧。”
塞西尔双臂搂着顾柚的细腰,头贴在他胸前的两点上,喃喃,它回忆起这几天偷听到的偶像剧里人类之间的爱称,不管不顾的加到顾柚身上,既然顾柚和自己无冤无仇,自己又和他有了这么亲密的关系,那顾柚一定得当他老婆了!
“一起割掉怎么样?”
“前几天,是你吧?”
房间里的冷气开的很足,塞西尔在盛夏也不觉得难受,贪恋着这点旖旎的氛围,它的两瓣稍浅色的唇挨上了顾柚的唇,吻得热烈,腰间柔软有光泽的黑色卷发垂下来,轻搔在顾柚身侧。
“真好看,老、婆……”
塞西尔看见顾柚手上的匕首,刀刃泛着寒光,自己刚刚失控也是因为应激。坚硬的鞋底踩得喉咙生疼,顾柚移开脚,自己却仍然没有力气。
顾柚踩着塞西尔已经软掉的一根,轻轻地碾着,无视它惊恐的眼神,笑眯眯,“哑巴啦?”
塞西尔睁开酸涩的双眼,肩膀麻的几乎动不了,它用了快十分钟才回忆起自己刚刚是要提枪肏人的,可现在自己怎么被关在一个冷冰冰泛银光的笼子里了?对了,自己老婆呢?
虽然是疑问句,确是肯定的语气,匕首横在两根之间,刀背贴着塞西尔较长的那一根上,缓慢的摩擦,感受到这条蛇一动也不敢动,光裸的上半身已经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他无所谓的笑了笑。
太阳向西偏了偏,一朵云飘过来,倏忽又飘走了,塞西尔痴痴的看着一米阳光顺着顾柚的鼻梁划了一瞬,将他的脸分成明暗两个世界,须臾又不见了。
房里紫罗兰的香气顺着蝉鸣一路攀升,香气仿佛也知晓自己是从美丽的花朵上飞升的,颇带了点袅娜的气质,矜持的游荡,塞西尔闻着这样的花香,低头看着顾柚的睡颜,心跳也快了几分。
“是,是的。”似乎是意识到还有转机,塞西尔赶忙回应,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语气倒真的隐含着抱歉,塞西尔疼的眼泪都出来了,它猜自己可能是刚刚看顾柚在灯下整理袖口,对着自己笑的时候微微硬了,它来不及反应,眼看着顾柚转动脚踝,似乎是又要发力,急的哀哀叫了一声,“不,别踩……”
顾柚倒真的停下来,转而打开笼子,蹲下伸出手,“对不起哦,不小心用力重了,我拉你出来吧。”
塞西尔迷迷瞪瞪的,伸出手拉住面前这只修长白皙的手。恍惚间闻到顾柚身上淡淡的紫罗兰的味道,下一秒蛇类的本能却让它张嘴就要咬他的胳膊。腹部被狠踢了一脚,被贯到地上后,脖子就被踩住了。
顾柚穿着白衬衫和背带西裤,脚上是一双黑色的小皮鞋,带着点跟,翘着腿坐在沙发上,“你睡了好久喔。”
塞西尔懵了,这是它第一次看见会说话的顾柚,而且是对自己说话,他忘了回答,满脑子都是一个念头:老婆声音清凌凌的,好喜欢!
塞西尔心大,可能本身也是蛇的缘故,它倒没那么多羞耻心,只要没有威胁生命的危险,其他甚至都可以算是生活中的小乐趣。
“这是惩罚。”
已经是晚上了,夜色温柔,落地窗外是在晚上不发一言的黑沉沉的林木。
顾柚看着它呆呆傻傻的样子,嗤笑了一声,“蠢狗”,他重又坐在沙发上,“爬过来吧。”
“醒了?”
“下、药,迷、奸,”每说一个字,刀背就往下一分,“刚刚还想咬我”,顾柚将两根一并捏在手里,刀子在另一只手里利落的翻了个身抵在根部,望着塞西尔的脸,笑的很甜。
最后一句透着戏谑,塞西尔再顾不得想脑子里的黄色废料,眼泪不知不觉的流了一脸,命根子被那只冰凉的手捏着,它没见过这样可怕的人,哆哆嗦嗦的嗫嚅了一句,“对,对不起,别这,样呜……”
“真不乖”,顾柚微微眯着眼,居高临下的俯视这条笨笨的小黑蛇,“本来还想对你温柔点的。”
塞西尔想自己是条蛇,怎么做狗呢,可是好不容易虎口脱险,它懒得思考那些,只是重重点点头,对顾柚讨好的笑了笑。
温柔的语调,缱绻的少年音。
“唔!”塞西尔猛地蜷起身子,痛的缩成一团。
它吓坏了,哭出声来,求饶的中间夹杂着可怜兮兮的哭嗝,稀里糊涂的只知道哀求,呜呜咽咽的保证,只要放过自己的小鸡儿,做什么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