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他,能跟这些老狐狸过招,还能从一点点异常中查出自己想知道的讯息,若是换做她,肯定头疼死。
“咱们家的脑子都长在你头上了,你就能者多劳吧。”
最终,福儿以一句略微有些幸灾乐祸的话作为告终。
可把卫傅气的,当即将她扑到在床上,一顿挠痒痒。
此时一家五口正打算睡觉,大郎自打有弟弟以后,每晚就不跟小叔叔睡了,而是陪已经分床的二郎三郎睡。
可二郎三郎喜欢跟娘睡,于是若夫妻二人晚上不打算干点什么不宜让孩子知道的事,就会变成一家五口同睡。
见爹娘突然疯闹,三郎像隻强壮的小兔子,扑到爹的背上。
他动作极快,手脚并用,一下就骑到爹的背上。
骑上后,他似乎很得意,一边弹动着小屁股,一边摆动着小手,还叫二哥一起来。
二郎实在没忍住诱惑,也过去了。
他则骑到了爹的肩上。
两人把爹当马骑,嘴里还‘驾、驾、驾’的。
卫傅被压在下面,福儿在最下面。
两个小人儿的重量,大人并不是不能承受,就是被压得挤得慌。
“让你欺负我,看你儿子报復你了吧?”
福儿的脸红红的,嘲笑着他。
两人脸贴着脸。
早就父纲不振的卫傅,能说啥?只能偷偷地咬她的软嫩脸蛋一口。
两个小人儿还叫大哥一起来。
大哥能一起来?
肯定不能,大郎现在是大哥,自诩有教弟弟们的义务,所以他非但不能,还必须劝弟弟们下来。
“快下来,别压坏娘了。”
隻压坏娘,就没压坏爹?没看到是他在被当大马骑?
没办法斥儿子,卫傅只能气得又咬了福儿嘴唇一口。
“你别过分,小心我咬你!”福儿小声警告他。
谁怕谁?
于是两个小人儿在上面骑大马,这对不正经的爹娘借着‘地势’在下面亲了起来。
等不多会儿,两个小家伙终于被大哥劝了下来。
爹娘倒没事,不过他们丧失了今晚和爹娘一起睡的资格。
卫傅板着脸,说自己被压坏了,急需养伤,亲自把两小一大三个儿子都送去了卫琦的屋里。
不多会儿,当爹的回来了,一改之前在儿子们面前义正言辞的模样。
“看我怎么收拾你!”
与此同时,副都统府里,生为副都统的喀兴却显得有些焦躁。
他时而站立,时而又坐下,来回在屋里踱步。
想了又想,还是决定让人把索春请来。
不同于喀兴,索春在达成自己的目的后,就不再像之前刚到这里时那么焦虑了。
想想也是,对头成了上峰,若是矛盾不化解,他哪能安稳?
幸亏新将军是个大度的人,也是个聪明的人,看懂了自己的意思,也暂时和自己达成了默契。
再去看看喀兴沉重的脸色,索春大致能猜到他在因何事而焦躁。
从泥潭里脱身出来的他,反而有几分看笑话的意思。
“找我何事?难道是请我喝酒?”
喀兴又怎么看不出索春微笑下的幸灾乐祸,别看他嘲笑索春‘能屈能伸’,实际上挺羡慕他能解决麻烦。
现在问题是他的麻烦上身了。
“你觉得这位新将军是个什么样的人?”
索春坐了下,挑眉道:“怎会问起这种事?”
不过他还是答了,“是个聪明人。”
不是聪明人,能仅凭蛛丝马迹就洞悉乌哈苏的死另有隐情?甚至洞悉有人嫁祸,猜到了罗刹人头上。
现如今就看他怎么往上报了。
如果如实上报朝廷,喀兴必然会受牵连,说到底他才是呼lun贝尔副都统。
乌哈苏虽然是将军,但他在呼lun贝尔弄出什么事,作为呼lun贝尔副都统不可能不知道。
知道为何不上报?
要知道呼lun贝尔看似偏居一隅,实际上地理位置非常重要,呼lun贝尔草原连接乌拉盖、锡林郭勒等草原,是有名的草原走廊。
而通过草原走廊,可以一路不经由大漠,直接到达燕山脚下。
而燕山之后就是京城。
所以可想而知,能驻扎在这里的喀兴,为何能稳稳地压同属副都统的索春一头,皆因两人驻扎之地不同,受朝廷重视也不同。
如此受朝廷重视的喀兴,偏偏在他的驻地闹出勾结罗刹人蒙古人的事,还死了一员大将。
此事被朝廷知道后,喀兴死倒不会死,但肯定无法留在呼lun贝尔,也可能从此仕途一蹶不振,抱憾终身。
如今来到自己命运的关键节点,不怪喀兴会失态至此。
“若只是和蒙古人有来往,朝廷心知肚明,大抵也就睁一隻眼闭一隻眼,可这几年朝廷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