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洒落在大地上,却被窗帘隔绝在外,房间还是漆黑一片。临凛没事被胸口上的压力叫醒的,低头一看顾总的手臂横在他的身上,手无意识还在他的ru头上流连。
感受着ru头上微微的刺痛,临凛一把拍开烦人的大手,低头一看,鲜红的ru头上还有可疑的水渍,果然被某只狗咬破了。
身体上遍布着吻痕,腰间还有青色的大手印,Yinjing无Jing打采的耷拉着又痛又胀。
靠,顾老变态昨天到底吸了多少。临凛想着,顾不得还酸痛的腰,抬起脚就把睡得正香的顾容踹下了床。
“小凛,真是不留情。”被猛地摔醒的顾大总裁没好气揉揉头,厚着脸皮又爬上了床。
“彼此彼此,顾总好力气,把我压在床上玩弄好久。”临凛,打开灯,从散落在地上的衣服里摸出一支烟点燃,轻轻吸一口,“都是老熟人了,不用讲什么负不负责吧。”
其实临凛也不知道行不行,顾家虽然家风开明,但也有一点很传统,就是只能和自己媳妇/老公做爱。顾家也没开明到就可以接受男媳妇吧,临凛想。
顾总听到这话也不急着回答,而是舒服的靠在床头,欣赏着被自己吸出点点红梅的背脊,可能是因为昨晚太过用力的原因,整个背部呈现粉红色,好不诱人。
再下面就是已经红肿的两瓣tunrou,隐秘的小xue若隐若现,经历了一夜的激战,好像已经闭不上了。
顾荣想起那两条有力的长腿紧紧的攀附着他的腰,不让他rou棒抽出来,他就又硬了。
“小凛。”“嗯?干什么!顾变态你……”
顾容趁着他没反应过来,一把搂过勾引着他的腰,轻轻摩挲。临凛的整个身体软倒在顾容身上,大rou棒在tun缝间研磨,唇舌被顾容捉住,两个舌头相互纠缠,发出啧啧的水声,来不及咽下的口水从嘴角流下。
顾容的大手悄悄握住临凛的Yinjing,因为使用过度,Yinjing没有硬起,他慢慢撸动,不轻不重,带给临凛细细麻麻的快感。另一只手抚摸着胸前的两粒,在临凛发出呻yin时,狠狠一掐。
“啊!痛,混蛋!呜呜。”临凛又痛又爽,全身的三处敏感地方同时被攻陷,明明昨天已经爽过,已经累的不行,但还想要更多。
昨天顾容就发现,自家的发小抵抗不了快感,稍微挑逗一下就会予以予求,明明爽的不行,连身体都配合着rou棒抽插,嘴上却不饶人,要是现在不干服他,总有一天要给他带个绿帽子。
想起临凛风流的样子,顾容就心烦,已经打定主意把人作为老婆,就不会给临凛离开的机会。
抵着tun瓣的大rou棒毫不留情捅进小xue,Jing准的顶在了临凛的敏感点上。
“啊啊,太深了……”临凛被一下干到高chao,saoxue内部涌出大股热ye喷在gui头上,rou壁也猛地缩紧。这可便宜了顾容,感受着柔软的内壁挤压着rou棒,顾容喉咙中发出舒服的叹息。
然后就是猛烈地进出,完全不给临凛走出高chao的机会,rou棒一下又一下顶在深处。临凛被顶的左摇右晃,上上下下,又因为重力问题,每一次都会进入更深处。
“不,唔,不行了,真的,哈啊……慢慢,慢点……”临凛双手不断往前扑腾着,身体强忍着酸痛,向前挺腰,想要离开顾容的怀抱。眼看着后背已经离开某人的魔爪,大rou棒也已经抽出一半,顾容罪恶的手重重扣了一下快要烂了的ru头,又狠狠磨搓着红肿的Yinjing。
“啊啊啊啊!呢!!”
积攒的力气一下被放空,射无可射的Yinjing只能把昨天的尿ye喷出,身体不自主往后倒去,顾容看准时机,大rou棒往前一送,终于是顶到了临凛的结肠口。
那个秘密隐藏起来的小嘴不断吸允着半个gui头,爽的差点没让顾容直接交代出去。他喘着粗气,又抽插了几十下,才松开Jing关,将一大股浓稠的Jingye尽数灌进深处。
察觉到顾容要内射的临凛来不及阻止,滚烫的Jingye已经因为窄小的rouxue,不断涌出,顾容的Yin毛上满是自己的Jingye。
“呜呜呜呜,额嗯。”临凛被Jingye冲上了另一个高chao,他两眼向上翻,小舌也被yIn荡的吐出,眼泪不自觉流出,原本平坦的小腹鼓起一个小包,轻轻摇晃,还有咕噜咕噜的水声。
顾容静静等待着临凛从失禁,后xue的高chao中回过神。
“呼呼,嗯……”明明只有一次,但是临凛已经筋疲力尽,完全没有和顾容辩驳的力气。
“小凛应该知道我是这样一个人吧。”顾容的rou棒缓缓在saoxue里按摩,又轻轻按摩着临凛的腰。
“知道,知道,想要什么一定要得到。恶劣,占有欲强。”
“嗯,知道还说那种话。嗯?”顾容威胁似的颠了下身上的人。
“唔嗯,又撞到了,呼呼……”被顶的小xue无意识缩了缩,xue内的rou棒又硬了。
“顾小容,你个发情的泰迪,在做下去你就没老婆了!”临凛生气地说。
“好好好,不动你的saoxue了。”
说完,还硬挺着的rou棒毫不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