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性事结束后的余韵。
迷迷糊糊之中,空似乎听到了一句“对不起”。
不等空反应过来,又飘过来一句小如蚊子般的声音,“这次是真的道歉,我知道那些是你的心意了……所以你要再给我做一份。”
空哑然失笑,他抬起头,正想顺着他的意思再调侃几句——
“空!流浪者!我先回来啦,萍姥姥送了好多礼物,你们快来帮我搬一下!”
两人同时一惊,流浪者最先反应过来,反手将空护在怀里,同时散落一地的衣服也被他率先捡起,一股脑盖在空的身上。
流浪者一转头,幸好那个笨蛋小精灵因为抱着太多东西,被挡了视线,不仅没发现他俩的异样,还在那边大呼小叫,飞得歪歪扭扭地往不知道什么方向去了。
但是被糊了一脸衣服的空压根就搞不清楚现状,他慌里慌张地想要穿好衣服站起来,但当后穴依依不舍地离开那根依然挺立的肉棒时,空的腿一软,差点再次坐了回去。
空羞愤欲死。
“来不及了,我先带你回屋。”
流浪者难得展现出可靠的一面,在咔嚓一声接上了自己的手臂后,他直接拦腰横抱起空,风元素催动,一整强风将整个草地遮掩痕迹,同时带空回到屋内。
在另一边的派蒙终于撑不住了,她落到地上,怀里大大小小的礼物包裹被堆在了地上。
派蒙环视四周一圈,依然不见那两人的身影。
“奇怪?他们人呢?”
回到屋内的空终于冷静了几分,他自然注意到了那双将自己拦腰抱起的双臂,很明显,手臂完好无损,他从一开始就在诈骗自己。
反倒是自己刚挨过肏的屁股,现在正是酸痛无比。
空冷笑一声,“伤好得这么快?”
心虚的流浪者转身就要去给空拿膏药。
但空岂能就此放过他,后面的几天,派蒙发现每天空都会准时带着从娜扎法琳那里做好的特殊甜食,一并递到流浪者面前。
就在派蒙以为流浪者一定会开口讥讽空时,流浪者居然一声不吭的全部吃掉了。
当困惑的派蒙终于忍不住开口询问的时候,流浪者递给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没有得到解答的派蒙将疑惑的目光投向空,但也只等了一句“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不要管”。
派蒙:“???”
近来散兵获得了一个极为有趣的“玩物”。
那是一个即便面对上愚人众执行官法,他听到空的否定后,一直在反复尝试调整着姿势,但每次都会错误地匆匆掠过空的敏感点。
空索性完全躺在了斯卡拉姆齐的身下,之后又彻底打开了自己柔软的大腿根,他有些急躁地地擒住斯卡拉姆齐的手,带领着他去摸索到自己最得趣的肉缝之间。
此时斯卡拉姆齐额角满是汗水,紫色的发丝黏在他的脸颊上,见空柔软的小手一直圈住自己的手腕反复抠挖摩擦那两片阴唇,再也没有说“不”“不是”之类的话语,而是一直眯着眼,像是躺在床上晒太阳的小动物一样享受,极为满足地小声哼着,斯卡拉姆齐小心翼翼地向他确认:“……是这里吗?”
“嗯、嗯……”空胡乱点着头,他的脑袋已经快被这种陌生的快感搞糊涂了。
斯卡拉姆齐壮大了胆子,他微微弯曲指尖,以平日经常修理圆润的指甲拨开了湿乎乎的肉唇,以指腹小心翼翼地向内按压着探入其中,里面的通道狭窄而温热,黏糊糊的爱液包裹住斯卡拉姆齐的手指,它们热情地地引诱斯卡拉姆齐向更深处探寻。
此刻二人间的距离极近,他们彼此间湿热的呼气刚好打在对方的脸上,体温和周围的温度一起慢慢升高,当几根手指已经完全插入肉穴中,觉得自己不能再继续进去的斯卡拉姆齐也开始像空一样低喘了一声,他哑着嗓子询问起空的感受:“……空,现在,你有什么感觉吗?”
空勉强抬起了眼皮,他整个人的状态比斯卡拉姆齐更为糟糕,全身上下不仅像是被蒸熟了,还开始沁出了细汗,他磕磕绊绊地回应着斯卡拉姆齐:“嗯……感觉、很奇怪,像是感觉被打开了一样……”
被打开了……?
斯卡拉姆齐不明白空为什么会展现如此失控又色情的一面,金色的长发早已被揉乱,散在床上一团,金色眼睛迷离地眯起,这是从小与空相知到如今的斯卡拉姆齐从未见过的风景,更糟糕的是,在空脱下裤子,斯卡拉姆齐亲眼看见空的饱满的臀肉与那一处可爱至极的阴唇的时刻,斯卡拉姆齐就已经在空没有察觉的状态下,完全硬了。
“空……你现在的身体,可能与一般的女生没什么两样。”
斯卡拉姆齐不愿意承认自己是对这个灵魂依然是男性,还是自己的发小的家伙起了反应,他将这一切归结为自己只是正常的对于女性的生理反应。
斯卡拉姆齐的手指开始反复抽插起空的阴唇,似乎是某个时刻意外间抵到了空的穴心,空忽然一下就蜷缩起脚趾,瞪大双眼,急促地呜咽起来:“啊、哈啊,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