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京手指摩挲过他寸寸肌肤,碾磨他丰满胸肌上受虐肿大的乳头,而后又一寸寸下滑到贲张的腹肌,在他肚脐附近打转,细细搓去干涸的精斑。
“属下……从未……”
“哼,真是浪荡玩意……”傅云京又赏了烨影屁股一巴掌,引来烨影的呻吟连连。
傅云京褪去自己的外袍,就着内衫将烨影抱入温露池,左手揽着烨影的腰,右手一点点扣下他胸腹间的红蜡。
烨影双眼涣散,嘴角的津液不受控地流出。他胸膛剧烈起伏缓了好一会,就是不说话。
“唔唔唔!!!”
帐外打更声传来,陡然惊醒了入障的傅云京。
傅云京又用那签子打了四五下,直打得那处将泛黑。而烨影也没有了挣扎的痕迹。
可诸般恼怒,情绪失控,都是刘承烨带来的。傅云京再痛,再怕,也不该……本不该牵累烨影的。
“我知道,师兄关心我,才追随我。可师兄,人与人之间,并不只有这一种关系……”
然而,当傅云京看见那一模一样的面容,一双眼里盛满的尽是情丝,他就陡然害怕起来,想问个究竟、试探底线,似乎得到绝情的结果才会心安。
烨影失了白布挡嘴,只能狠狠咬住下唇。他痛得全身紧绷,拼命后缩,却不敢用力挣坏帐中陈设引来旁人。
傅云京的双眸越发幽暗,手也缓缓移到烨影身下疲软的阳物上。他喉结微动,右手开始轻轻清洗起烨影孽根上的红泥。
“嗯——!!”烨影忽而喉咙中泄露出尖鸣。
烨影一身伤痕凄惨,触目惊心。傅云京指尖一颤,手中的签子坠落在地发出一声轻微的声响。
只见他后穴插的烛已经燃到了底。
傅云京浑身一僵,左
傅云京拆去烨影身上的束缚,将人拢入毛氅,打横抱起带回晋王别府。
他轻功极佳,悄无声息,守卫与下属根本没察觉,只屋内亮起的油灯预示云庭主人的归来。
“宁愿晕,也不说实话么?”傅云京双眼一暗。
,赤裸的烨影却浑身布了层蜜汗。
几月间,烨影的肤色已经养白了,特殊的护理让他皮肤细腻,符合晋王养尊处优的身份,而褐色的两乳是烨影最明显的破绽。傅云京过去也想过用秘药调教那两处,将最后一丝破绽也抹去,如今却更想让它们保持自己的模样。
然而马眼被烛泪封死,释放的努力只能是徒劳。烨影的呻吟不由带上几分怨音。
烨影猛地浑身一弹,那穴口向上颤了几分,正迎上签子,那狠狠一鞭便落入穴肉里。红嫩的血肉顿时肿胀,透出点暗紫来。
烨影越挣扎越厉害,傅云京抬起手一个掌风灭了那蜡烛,而后抬指将后穴里最后剩的一小块蜡烛戳进了穴道深处。
“怎么,不敢回答?默认了?”
刘承烨的身影又在傅云京眼前浮现。少年的他,舞剑,喝酒,高谈阔论,回眸朗笑,却又越来越遥远。
“嗯嗯!!——”
红肿的后穴被烛焰灼烧,肛门一周布满的红蜡又有进一步向下流动的趋势。
傅云京又想起梦里的荒原与少年远去的身影。
其实傅云京早就知道,刘承烨没等他,他的追随都是一厢情愿罢了。看到晋王妃时,他就已经彻底放下。可偏偏刘承烨将一切说得云淡风轻,他早就知道,他也早有态度,却直到那日才……这让傅云京觉得自己就是个笑话。
罚烨影,不过是傅云京转移发泄,自欺欺人罢了。
傅云京回到烨影身后,挑起沙盘里比喻军队的签子,抽在了烨影那红蜡斑斑的后穴上,直将那略微凝固的红蜡打散,成了道道红蜡签印。
可最初……难道不是傅云京先在烨影面前失了分寸,温柔以待,沉溺于旧梦,醉酒误事,才引来烨影的异常?
“师兄,你太容易被别人打动了。不过些微关怀,就能让你奉上全部。”
为何那日会做那样的梦?偏偏在见刘承烨之前。
傅云京倒退一步,深吸一气闭上眼。他怎么了?为何如此失控?
“呵……这样就爽得不行了?”傅云京笑。
可当初若不是为了心中的牵挂与思念,他又何必苦苦追随?又怎会以身渡毒?
“嗯……”烨影忽而呻吟出声。
只见那被烛泪覆盖的下体忽而抖了抖,烨影下腹的肌肉也在猛烈搜索抽搐。
“还嘴硬?看来……苦头还没吃够。我倒是忘了,你可是当时受我一拳,仍能说着不悔的人。”
刘承烨的话犹在耳边,少年挡在他身前拼剑负伤的身影又再次浮现,还有那些关怀的话语,亲昵的倚靠,夜里私聊谈心……原来在他眼里都是“些微关怀”,说得跟苦肉计一样轻描淡写。
傅云京走到前面,蹲下身,扯下堵在烨影嘴里的白条:“说真话吧,是谁指示你?讨好我有什么目的?或者,你真的是那个五岁进入晋王府的浩克拉达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