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学期,到了春天,头发已长到及肩。栗se的发显得她的耳朵像一颗雪白的贝壳,连带着白晢的颈部,无不g引着滕思悠的双眼,使他的注意力不再放在书上,看得b她更慢。
「下一页。」他的唇擦过她的耳垂,那灼热的呼x1令她的耳廓敏感地红了一圈。这时,他就从後抱着她,原本轻轻环着她的腰的双手收紧了,他以脚面碰了碰她的脚板底,她立刻缩开,他执意追下去,脚指撩着她的脚底。
「你、你……我们在看书。」清清忙得很,又是捂着耳朵以阻挡他的吐息,又是躲避着他的脚,却避不了他在她腰间放肆的狼爪。
滕思悠见她没有激烈反抗,得寸进尺地啃咬那觊觎已久的耳垂。清清跟他一样,久未尝过情慾,身子自是敏感不已,哪里禁得住他的挑逗,一下子就溃不成军,软软地依入他怀里,身t柔得像春水。她自从流产後休息了近四个月,身子早就复原,虽然她觉得自己不该跟滕思悠发生关系,但她想,反正自己早就不是乾乾净净的h花闺nv,既然对象是同一个男人,贪欢一下也没所谓。
「清清,可以吗?」他双手滑入她的薄长袖上衣,r0u拧着她的r,但力度很轻,就像他怕用力一点会弄坏她。对她如此温柔的滕思悠,上一辈子是从未有过,这一世间中也有过,但他以前总是想做就做,没问过她的意愿。
清清一低头,就见到自己x前隆起了他双手的轮廓,羞红着脸说:「你想的话……可以。」
滕思悠险些被喜悦冲昏头脑,扔开那本书,就要压着她好好疼ai一番,却听到她说:「反正不是未做过,我们有需要的话……再做也行。因为,这种事就像一夜情般,没有别的意义。」
她一句句软neng似jia0y的话,y生生浇熄了他的慾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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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包按:天啊……这次太难斩断篇幅了,所以多更一点吧。而家依然一个字都没有写呢,难道真的要断更了麽……
小剧场~
小睿星星眼:你们终於要制造我了吗!!!
清清羞:你、你在胡说什麽!都是你,滕思悠!老是教坏你儿子!
某滕:才没那麽快……不过也快了。是说我这次根本一点好处都没有捞到。
清清:你……你怎麽、怎麽变得无耻又无赖的!
某滕抱:你不就一直想我对你耍流氓吗?像这样……在儿子面前热吻
小睿:话说,废柴爸爸,大家都说你很诡异呢,你有什麽回应吗?
这两个就一直亲亲亲的
小睿:妈妈不愿意被你亲,快放开她!别在我面前0来0去的,我好歹是个伪纯洁的孩子。
某滕:nv人啊,口里愈是说不要,心里就愈想要,你看你老妈的脸多红啊。
清清:……那是我被你亲得喘不过气,无赖!无赖!>/<
小睿:咦,是吗……原来nv生是这样的,嗯,受教了。爸爸偶尔也不废柴嘛被教坏了
那晚,滕思悠什麽都没做过,只是拢好清清的衣服,静静抱着她,直至她忍不着挣开,以探究的眼神看向他,他才说:「现在还不是时候。」
滕思悠又对她笑了。温柔,苦涩,陌生的笑容,令清清的心有种隐痛。彷佛他真的ai上她——这件事是她上辈子的最大终生成就。她努力一生,用尽各种办法,就是为了与他两情相悦,结果做不到,令她彻底明白,强扭的瓜不会甜。清清认为,这一世的他其实也是不ai她的,但他对她有种愧疚。为什麽愧疚?她杀si了他,毁了他跟裴星如的家庭,她是个罪人。
你为什麽要对一个罪有应得的人心软?
这个问题,滕思悠没有回答。他以指梳着她的发,看着她时,好似要将她的身影永远封入双眼似的,轻说:「水清澄,我不恨你了。也许我以前一直这麽恨你,是因为那种恨意里包含着ai意,两种太强烈的感情g0u和在一起,令我分不清。你不觉得我们这样很累吗?我执意恨你,你掏尽自己的一切还给我。我恨够了,你偿还够了,我想,我们不要再想着上辈子的事,就处於一个平等的位置好好度过这辈子。」
平等?滕思悠永远b她高级。他就好像天上的星子,闪耀夺目,很多人想要。但星星太遥远,可望而不可即,不切实质。
「思悠,你对我真好。」明明不喜欢她,却愿意在她受伤时说甜言蜜语哄她。
清清待在他怀里,默默地想,假如滕思悠以这种态度追求任何一个nv人,肯定会成功。这麽温柔、t贴的他,美好到好像不是真实的,也美好得让她无法消受。她熟悉这个男人,因此才认定,他不可能喜欢她,而他们也不可能若无其事地在一起。
不会幸福的。
「那麽,你觉得这样好吗?」他捧着她的脸,一字一句地说:「我喜欢你,你还喜欢我吗?」
「喜欢。」她想也不想就说。就算是梦也好,让她想像一下自己收获了滕思悠的ai情,得到过一秒就心满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