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遣使者,赴马超阵营里去,直陈利弊,要招马超来降;刘备许之。终使马超斩下杨柏头颅,率马岱与旗下jg兵前来。
见马超果真前来归顺,刘备大喜过望,遂大开筵席,待之为上宾。马超顿首拜谢,「吾马超戎马多年,四处奔走,而今总算得遇明主,实乃超之幸也!」
孙乾不久後亦归;刘备又命孟达、霍峻二人守葭萌关,遂带着诸将挥军南返,於途中,接获赵云书信,信中直曰严颜、张翼与赵云三将率兵yu攻绵竹,严颜义释守将李严,使其来降;刘备喜不自胜。
「主公啊,绵竹已得,成都已近在眼前了。」庞统拱手道贺,而刘备直是回过头来。
「先生,话虽如此,但成都乃益州首善之地,刘璋势必集聚jg兵良将,广屯兵粮以待之;我军现下虽势如破竹,但备素以仁义待人,若要强攻成都,又恐伤了无辜百姓。」
庞统浅笑,瞄了瞄身後新降的马超,「主公何不让马超有个机会建功,顺便把留在雒城已久的那人请来;兴许可以不费一兵一卒,便得成都。」
庞统所言之人,即是日前攻下雒城时所缚的刘璋之子,刘循。而马超新降刘备这消息,只怕仍未传至刘璋众人耳中;以马超之威名,再加上父子亲情,要得成都,应是不难。
刘备遂唤马超前来;马超听闻将由他取成都,亦锐自任。「有了军师妙计,再加上超之勇名;不需费主公兵马,超定说服那刘璋,要他将成都,双手献上!」
绵竹败军至,报与刘璋,尽言费观、李严降了刘备等事。刘璋又惊又忧,连席子都快要坐不住。询问众臣下,亦是不得良方。
就当手足无措之际,有人传了消息,说马超率援兵前来。刘璋脸上总算露出一丝笑意,登上城楼,果见马超领兵直至城下。
马超手执兵器,指着城上众人,「何人是刘季玉?」
刘璋应之。马超以钢骑枪直指刘璋,「吾本率张鲁兵马前来营救,哪知那杨松,听信谗言,令我走投无路;我已投了刘皇叔,皇叔以仁德待我。公若愿降,既可保一族平安,亦可使成都百姓免於兵灾苦难,若不降,」他挥动骑枪,於城下竖眉大喝,「吾即攻城矣!」他往身後马岱使了使眼se,马岱颔首,遂令将士推刘循至前军。
刘璋视之,乃是前些日子雒城破後,即杳无音讯的长子;刘循未遭捆绑,於城下苦苦哀求刘璋请降。
刘璋伤痛yu绝。下了城楼,心底已有了答案,「打开城门,迎马超兵马入成都。」
众臣大骇,董和赶忙来至刘璋眼前,劝刘璋改变心意。「城中尚有兵三万余人;钱帛粮草,可支一年。主公怎地就此请降?」
「我刘璋经营益州二十余年,无施恩德与百姓,若要再战,百姓何辜?」刘璋颤了颤唇,流下泪来,「我已大势已去,万不得再失去吾儿,不如请降。」众人亦复苦谏,他扬起一掌,「诸位不必相劝,我心意已决。」语罢,遂开城门。
刘璋与马超出城,捧着印绶文籍前来见刘备。刘备出寨迎接,与刘璋交握流涕,「非备不行仁义,奈何情势所b,不得已也!」共入寨,交割印绶文籍,并马入城。
刘备入了成都,百姓争相来迎;入了公厅,郡内诸官皆拜於堂下。此时庞统谏与刘备,「主公,现下您已统益州,一州不容二主刘璋不可久留此地;不如……将之送往荆州安顿?」刘备原先不允,庞统没法子,只好又道:「刘璋之所以失益州,皆因临事不决;主公若怀妇人之仁,此土亦难长久。」刘备大惊,遂拜谢之;是夜大宴,令刘璋与其亲族,往荆州公安治所居住,即刻启程。
刘备自领益州牧,重赏群臣,定拟名爵;大开筵席,以饷士卒,又开仓赈济百姓,军民大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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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领了益州,还需订定治法。「吾友孔明熟知治国良策,与我这等只会行军打仗的军师b起来,可强了不知几百倍。」庞统这般言说,遂请荆州诸葛亮入川,与之相商,共定治国条例。
益州幅员辽阔,四十一州地面,由庞统指挥谋划,分兵镇抚,并皆平定。
将士屯垦、安居之地稍定。忙了一阵的两人,这才终於有了些许空闲。
关平、韫卿二人约了出外跑马;原先她还yu约静韬同行,静韬起初兴高采烈的,但後来得知是他们两个人要一块儿去,她只笑嘻嘻的回绝了,「不用啦!你们两个人忙了这麽一趟,一定也很想单独出外走走吧?你们去吧,只要把城外好风光饱览一回,再说给妹子我闻香就行啦!」
韫卿笑叹。遂与关平二人,驾着各自ai马,到城外去了。
两人策马奔走一阵;时节由冬入春,原本一片荒芜的草原上现下正缓缓冒出新芽来,那neng绿的新叶犹如婴孩指掌,娇小可ai;城外江水滚滚,一片水光映着山se,着实使人心旷神怡。
关平跟在她身後,见她在江水旁停下,他也跟着缓下马匹,与之b肩。
韫卿出了营,好不容易这才换下那身素se战袍,但她就是雅好这se调;那身白衣,只领口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