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奕掰开苏辞紧攥着床单的手,强硬地和他十交叠,狰狞的性器又挺动一下,马眼射出滚烫的精液填满干瘪的生殖腔,苏辞失神地望向天花板的镜面底座,两人的倒影嵌合在一起,难舍难分。曾今乖顺拥抱他的身影,用一种灭绝爱意的冷酷压迫占有着他,把他们从热恋的地下情侣变成名存实亡的母子。
苏辞是beta的事实裴奕已经在发情期因为得不到信息素安抚的时候体会过无数次了,他想要的人给不了他想要的东西,可他从未想过放手,反倒是苏辞,就此一跃成为大他三岁的后妈。
裴奕沉默着继续动作,性器已经抵在苏辞作为beta已经萎缩的生殖腔口,苏辞有些慌了神,竭尽全力挣扎起来,裴奕轻松地钳制住他反抗的双手,灼热的性器顶端磨蹭顶弄着生殖腔口,大有破开血肉强制进入的意思。
裴奕脑中只剩这三个词语,又是一次俯身挺进,性器突破腔口势不可挡,直接捅进苏辞最脆弱的部位。
生殖腔口的小嘴紧紧吸着马眼,无边的快感让裴奕不再顾及身下人的百般求饶和反抗,只是凭着人类追逐欲望的本能强行把性器挤进去,才刚挤进半个龟头,苏辞已经痛哭出声,裴奕的后背也被挠出几道血痕。
裴奕并没有被紧缩的穴肉绞射,反倒放慢了动作,拽过外套掏了根香烟叼在嘴上点燃,深吸一口后悠悠吐出些烟雾,又吸了一口后掰过双眼空洞的苏辞,把过肺的烟雾强行渡进他嘴里。苏辞猝不及防呛咳起来,裴奕勾起唇角环抱住他的腰继续用力操干,苏辞刚射过的身体敏感无比,被顶的痉挛起来,腿根连同腰腹都止不住地发抖,失控呻吟声也变得沙哑,多了些求饶的意味。
“敢在他身下晃腰浪叫,我就掐死你。”
“裴奕,你疯了,我是beta!你是进不去的!”
可这次不同,苏辞并没有抬起手,反倒是裴奕抓起他的手,顺着腹间若隐若现的细线上滑到凸起处,轻笑着对他说:“在这里,裴建涛顶不到的地方。”
“阿弈…阿弈…不要了…别这样…慢点…好疼好疼……”
换做以前苏辞早就软了耳根子,任由裴奕摆弄,可是现在裴奕要的不是玩具或奖励的亲吻,而是进入他的生殖腔,他几乎不可能打开的生殖腔。
不知道是违背道德的羞耻还是啃噬骨髓的快感哪个先占据上峰,苏辞哭叫着射了出来,就在他两眼发白颤抖着性器一点点发泄的时候,裴奕在他耳边不紧不慢说出一句让他如坠深渊的话。
被抱住的裴奕僵滞一瞬,眼里的熊熊燃烧的欲火被短暂的理智熄灭,他抬起苏辞已经泪痕遍布的脸,悲哀而嘲讽地宣告:“苏苏,你现在不能这么叫我,阿弈是你曾今的恋人或者金主,不是你的继子。”
beta的生殖腔已经在进化中萎缩变小,如果强行进入的话,会遭受灭顶的疼痛。
苏辞哽咽着咒骂裴奕,再也无法忍受剧痛一口咬上裴奕的肩膀,齿尖刺透皮肤,如同裴奕侵入他最深处的性器,裴奕也狠狠咬上他后颈的腺体,不管不顾地注入澎湃的alpha信息素,发疯般想把这个他永远无法标记的人占有。
苏辞怔愣着松开手臂,左眼无声滑落一滴眼泪,破碎在靡乱的床单间。
进入,包裹,发泄。
苏辞在彻底昏死过去之前感受到这个吻中残存的温情,意识恍惚
这句话是他们以前做爱时裴奕最喜欢问的,每次苏辞都会哭着把手放在被顶得痉挛的腰腹间,断断续续地告诉裴奕他性器深入的位置,裴奕就会放缓抽插的动作,在他手抚过的地方轻轻落下一吻,然后继续用力抽插,低吼着和他一起攀至欲望峰顶。
“畜生!疯子!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你怎么敢……”
吟起来,镜像里的他被裴奕抓着臀肉狠狠操干着,裴奕被情欲浸红了的双眼里怨恨和眷恋不断交织浮现。
这一切都和三年前的某次性爱如此相像,只是空气里弥漫的威士忌气味不再柔和,反倒像一片汹涌的海水把苏辞淹没,逼迫他沉沦,逼迫他屈服。
苏辞即将高潮时,裴奕忽然松开捆绑他的领带,吮吸着他颈间问他:“苏苏,顶到哪里了……”
裴奕一边吞云吐雾一边用力顶着,一截燃过的香烟掉落在细腻白皙的肩膀上,苏辞哽咽着喊痛,穴肉因为疼痛用力收紧,险些逼得裴奕精关失守。裴奕眸光一暗,把苏辞翻转过来摁在床上面对他,抬起一条长腿搭在肩上,施虐般继续操他。
苏辞终于出声求饶,简单的一句话被裴奕愈发粗暴的动作撞得支离破碎,他忍不住抱住不断侵犯自己的裴奕,企图延缓他用力到近乎凶残的耸动。
“在爸爸床上被儿子顶射的后妈,裴建涛还真是捡到宝了。”
苏辞尖叫着,拼命向上挪动身体想要逃离,反倒被裴奕一把拉回来顶得更深,裴奕咬着他的锁骨,孩童索要玩具一般恳求道:“让我进去。”
裴奕压低声线警告着苏辞,退出性器后在他用力在苏辞红肿渗血的唇间落下一吻,一场违背伦理的疯狂性爱就此落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