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报复,我叫安格鲁,我没有姓氏。」
话语落下之後,用粗暴方式对待瑟鲁的男人早已经消失在了走廊的尽头。
「安、格、鲁。」瑟鲁咬牙切齿的覆诵了一次对方的名字,并且将这三个字深深的烙印在了脑海里头。
士可杀不可辱,虽说我现在还只是个孩子,不过有天我绝对会让你们这些欺负我的人,一个一个嚐到代价的。小小的瑟鲁在心中腹诽着,坚定的眸光sisi的瞪着那早已不见人影的走廊尽头。
扣在栅栏杆上的手仍旧紧紧的捏着,疾步奔走造成了心跳加速,致使淌血的手腕传来了带有节奏的刺痛,直到那可恨的男子离开了之後,瑟鲁才0回了感官,淡淡的看了一眼被男子所伤的部位。
手上是源源不断流出的鲜血还有明显的五爪痕,左半边脸颊上的乌青则是在方才挣扎着不愿更衣的时候,被男子狠狠揍了一拳留下的,被麻布衣裳所遮挡住的地方,也是一块接着一块的乌青。
瑟鲁无奈的叹了口气,先是治癒好了不断流出鲜血的手腕,接着是脸颊上的瘀青,最後,颤抖的双手缓缓的拉起k管、撩起衣摆,一处一处的治癒着那青紫se的黑块,直到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伤口後,他才停了下来,紧握住了双拳,不甘的泪水随之滑落。
为什麽、为什麽要这样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麽?
就在瑟鲁治疗好伤口的不久之後,门板唧呀的发出了锈蚀摩擦的声响,瑟鲁戒备的直盯着们板,从门後走出了方才瑟鲁自夹缝当中看见的细瘦男人,定睛一看才发现对方并非眼神空洞,而是一双本该有着瞳眸的眼窝是两个黑se的大洞,哪里还有眼球的存在。
细瘦男子没有眼球的大洞直直望着那因为恐惧而不断颤抖的白发男孩,嘴角皮笑r0u不笑的掀起,更是增添了几许诡谲的气息。
发白的唇瓣上头是又塌又扁的鼻,头颅右侧的耳朵上头有无数如同利爪摧残过的痕迹,左侧的几乎不见,只剩下摇摇yu坠的耳垂,头上因为营养不良而泛h如同稻草般的发丝则是一簇一簇的生长着,东缺一块、西少一片的,就像是一只被缝坏的玩偶。
男人看起来约莫五十岁左右,身上穿着与瑟鲁雷同的衣裳,不过是长袖长k的,b起瑟鲁的麻制无袖短k,男人身上的衣服在这y冷的监牢里头更具御寒的效果。
现在依旧是早上,除了微凉外,倒是不会冷到发颤的程度,不过一旦夜晚降临,在低温的侵袭之下那究竟会有多难熬,或许就只有身为当事人的瑟鲁才能够t会了。
细瘦的男子耸着腰背,挪移着那几乎只有皮包着骨头的双脚,那如同纸片人般的身板不慎自然的转身,僵y的动作如同人偶,配上了空洞的眼窝,无疑是增添了小瑟鲁内心的恐惧。
男人缓慢拉开脚步走向了男孩,男孩看着迈开步伐走向他的男人,艰难的吞咽下了唾沫,一把鼻涕和着一把眼泪。
狼狈的起身,那双短小的腿後退得交叠接着分开,交叠再分开,来回了无数次这个动作,当手触及到墙面上放置着的bang状物时,随意的抓起,并且在空中胡乱的挥舞,打颤的双唇发出了意义不明的怪叫,双眼紧紧的闭上。
感觉手上握着的bang状物重量忽然变得沉重,紧闭的眼帘开出了微微的细缝,从细缝当中瑟鲁看见了那衔接在木bang上头几乎没有半点r0u的手,至於那只手的主人不外乎就是那名骷髅男子。
木bang被对方那极具骨感的手给狠狠的扣住,不论小瑟鲁如何挥动,木bang几乎没有半点移动的迹象,几乎像是固定在了半空中一般。
惨叫了一声,瑟鲁一个机灵的抖动了一下,放开了握着木bang的手,几乎是同一时间连滚带爬的跑向房间与男子呈对角线的位置,垫起脚尖不断的向後移动,几乎是整个人贴在了墙角,双手扶着墙面,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双眼示威般的瞪视着男子,不过打颤的双唇却泄漏了他的情绪。
男子一把丢开了手中的木bang,听见巨大闷响的瑟鲁又忍俊不住的抖动了好大一下,那双沾满着恐惧的紫眸眨也不眨的跟随着对方的行动游移。
男子转身走向了木椅旁,细瘦的双手用力的撑着木桌并且轻微的颤抖,弯曲着双膝,缓缓的入坐在了简陋的木椅上头,接着又拍了拍直角的木椅椅面,示意瑟鲁坐到他的旁边。
紫眸微微的眯起,背部贴在了墙面,呈螃蟹走路样的一点一滴的接近木桌的位置。
白发的男孩并没有依言坐到了男子的身侧,而是坐向了对方对立面的位置,放在大腿上头交握的双手狠狠的紧捏着,咬着下唇,不再发出牙齿撞击的声音,美丽的紫眸时而看着桌面,时而望向男子,眼里的小心翼翼毫无保留的显漏了出来,当然失明的男子没有看见。
男人轻轻的开口,发出了破碎的嗓音,「孩子啊!我们都是被社会抛弃的可怜之人,别妄想着要怎麽反击安格鲁,还是好好的执行任务讨口饭吃吧!」
男人深深的叹了口气,话语之中饱含着诸多的无可奈何,「要是真的能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