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稍作梳洗回到了黑发蓝眼的正太面前时,他却一把将一套纯白se的无袖洋装放在我手里,上头还附上了一条束腰,「脏兮兮的进小镇会把别人吓到的。」语毕,不由分说的再次将我推向了湖畔。
好吧!说真的我现在的样子确实挺吓人的。
即便脸上已经没有半点魔兽的血ye,但身上的战斗服却不是那麽一回事了。
我愣愣地看着手中的洋装,又看了看那一张红扑扑的小脸,一脸就是不怀好意的样子,脑子里一堆坏水。
撩起了夏洛伊给我的洋装,高举过头,然後开口,「你是变态还是有变装癖?」
不然一个正常男孩的空间夹缝当中为什麽会有nv人的洋装。
这一次换作对方发愣了,完全没有办法料想到我竟然会给予如此的问话,趁胜追击之下,我再次开口,「可以再给我一顶假发吗?最好是黑se或是棕se,这种较不显眼的颜se。」
见对方依言从空间夹缝当中取出一顶黑se平刘海的及膝长发,趁着空间回复的空隙,我凑近了对方,果真看见对方的空间夹缝当中杂乱的堆满五光十se的衣裳、假发、鞋子、各种饰品,还有几个像是项圈却散发出萤光的圆环。
ch0u象的八面玲珑说的是交际手腕很好,具象的八面玲珑说的是外表的瞬息万变,刚好两种不同形式的八面玲珑都可以当作夏洛伊的代名词。
只是这八面玲珑也有踢到铁板的一天。
对方像是回过神一般,懊恼的捧着头颅,蹲了下来,「喔!你是怎麽猜到的。」
我扬笑回应着对方,「原本我只是以为你不过是喜欢收集nv生衣服的变态,但在你拿出假发之後,我才发现你原来喜欢男扮nv装的变装癖。」而对方在我说话的同时,脸se一阵青一阵白,像是他的空间夹缝里头一般,五光十se的。
要怪,就怪大意。
夏洛伊垮下了肩,含怨的看着我。当我凑近他,便在他的伸侧蹲下身时,他却将我给扑倒,让我跌在了青青草的之上,可是我非但不害怕,反而有点好奇这被b急的小白兔会作出什麽样的反应。
於是跨坐在我身上的正太强行的捧着我的头颅,要我看着他,本来就没打算反抗的我点头回应对方,又听我在三的保证之後,才有些不放心的放开禁锢住我头颅的双手,「黎希你可以保证不管你等下看到了什麽,都不要逃走,好吗?」
我望着对方的眼,在眼底看见了几许的惧怕,向要揭开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如同潘多拉的盒子一般,我不知道等着我的是什麽,我的心情也跟着对方为之震荡,但我却坚定着神情,拿手抚0着黑发正太的脸,「我保证,我不走。」
虽然哭笑不得,很想告诉对方,被你压着我也走不掉,但我最後还是忍了下来。
那个秘密似乎一旦触碰了就是对方最深层的伤痛,也是最神圣的地方,所以我秉持着尊敬的态度去面对,不管我等等看见了什麽,我都不能表现在脸上,就算是嫌恶、是怜悯、是恶心、是恐惧。
对方颤抖着双手抓着头顶得黑发,一把扯了下来,头顶上方剩下的是如同杂草一般一处一处生长着的蓝se发丝,有好几处都带着丑陋的伤疤,显然是被火吻。
我的表情平静,但殊不知内心却早已翻云覆雨,心脏狠狠地被揪紧。
同样颤抖的手伸向了颈项的位置,那看不出任何端倪的地方竟在夏洛伊触及到某个类似开关的东西之後,凭空出现了一个先前在对方的空间夹缝当中看到的圆环,顺着圆环往上,除了那双依旧清澈的蓝se眼眸之外,没有一处是我所认识的夏洛伊。
脸上布满许多被烫伤的疤痕,可怖的攀爬在那张本该稚neng的脸上,几处的地方似乎是伤势较为严重一些,白森森的骨头若隐若现,左眼的眼帘几乎被灼烧殆尽,圆睁睁的双眸没有闭紧的一天,唯独带着易容项圈暂时这麽称呼那个圆环的时候才得以闭上。
这就是真正得夏洛伊吗?
但是「为什麽?」我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却不敢触及,对方没有回应我的问题,只是放空了目光,望向远处,「看见这样的我,你怕吗?」却始终不敢用这样的面孔,正眼看我。
我以尽可能不去弄痛他的力气,将手缓慢的覆上他的的脸上,「那你怕我吗?我的双手可是染满着同类的鲜血,可以肆无忌惮的杀戮,视人命为草菅,在面对这样的我时,你有什麽好怕的,你就是夏洛伊,无非长相,你的本质是什麽才是最重要的。」虽然平时有点欠扁就是了。
那被灼烧的看不见唇瓣的嘴张合着,半天说不出话来,有一滴yet顺着脸颊得弧度滑落到我的x口,一滴接着一滴,如同夏季的阵雨,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就当我撑起那软小的身子,拥在了怀里时,对方回抱住我,可以感觉到那张小脸在我的x口蹭了几下,「不怕,要是黎希真的像你所说的,那你早就丢下了我,我铁定已经被魔兽给吃掉,就再也没有机会这样抱着黎希了。」
原来我也早已经变了吗?要是以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