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正太强行的捧着我的头颅,要我看着他,本来就没打算反抗的我点头回应对方,又听我在三的保证之後,才有些不放心的放开禁锢住我头颅的双手,「黎希你可以保证不管你等下看到了什麽,都不要逃走,好吗?」
我望着对方的眼,在眼底看见了几许的惧怕,向要揭开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如同潘多拉的盒子一般,我不知道等着我的是什麽,我的心情也跟着对方为之震荡,但我却坚定着神情,拿手抚0着黑发正太的脸,「我保证,我不走。」
虽然哭笑不得,很想告诉对方,被你压着我也走不掉,但我最後还是忍了下来。
那个秘密似乎一旦触碰了就是对方最深层的伤痛,也是最神圣的地方,所以我秉持着尊敬的态度去面对,不管我等等看见了什麽,我都不能表现在脸上,就算是嫌恶、是怜悯、是恶心、是恐惧。
对方颤抖着双手抓着头顶得黑发,一把扯了下来,头顶上方剩下的是如同杂草一般一处一处生长着的蓝se发丝,有好几处都带着丑陋的伤疤,显然是被火吻。
我的表情平静,但殊不知内心却早已翻云覆雨,心脏狠狠地被揪紧。
同样颤抖的手伸向了颈项的位置,那看不出任何端倪的地方竟在夏洛伊触及到某个类似开关的东西之後,凭空出现了一个先前在对方的空间夹缝当中看到的圆环,顺着圆环往上,除了那双依旧清澈的蓝se眼眸之外,没有一处是我所认识的夏洛伊。
脸上布满许多被烫伤的疤痕,可怖的攀爬在那张本该稚neng的脸上,几处的地方似乎是伤势较为严重一些,白森森的骨头若隐若现,左眼的眼帘几乎被灼烧殆尽,圆睁睁的双眸没有闭紧的一天,唯独带着易容项圈暂时这麽称呼那个圆环的时候才得以闭上。
这就是真正得夏洛伊吗?
但是「为什麽?」我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却不敢触及,对方没有回应我的问题,只是放空了目光,望向远处,「看见这样的我,你怕吗?」却始终不敢用这样的面孔,正眼看我。
我以尽可能不去弄痛他的力气,将手缓慢的覆上他的的脸上,「那你怕我吗?我的双手可是染满着同类的鲜血,可以肆无忌惮的杀戮,视人命为草菅,在面对这样的我时,你有什麽好怕的,你就是夏洛伊,无非长相,你的本质是什麽才是最重要的。」虽然平时有点欠扁就是了。
那被灼烧的看不见唇瓣的嘴张合着,半天说不出话来,有一滴yet顺着脸颊得弧度滑落到我的x口,一滴接着一滴,如同夏季的阵雨,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就当我撑起那软小的身子,拥在了怀里时,对方回抱住我,可以感觉到那张小脸在我的x口蹭了几下,「不怕,要是黎希真的像你所说的,那你早就丢下了我,我铁定已经被魔兽给吃掉,就再也没有机会这样抱着黎希了。」
原来我也早已经变了吗?要是以前的我,有很大的可能就丢下夏洛伊了,至於为我带来这样改变的大概就是无争的环境还有悉心照料我的莱特了吧!
我叹了口气,轻轻的抚0着对方的头,就怕一个用力弄疼了他。但就在不知道过了多久,夏洛伊那个撒娇x质的拥抱开始变质,温热的气息不断的吐在我的x前,我气得将他从我的怀里抓了出来,丢到了一边。
会对这小魔头卸下心防的我绝对是太天真了。
抓起那刚刚被夏洛伊扑倒时掉落的洋装,走向了湖边。虽然空间夹缝当中还有许多莱特为我所制的衣裳,不过今天就先穿这套了吧!
俐落的戴好假发,在按下了易容项圈的开关,变回正太模样的男孩紧紧跟在了我的身後,「姊姊姊姊,我来帮你搓背。」我很想果断的拒绝对方,但是当他说了「你想知道为什麽」的时候我却心软了,默默地点头。
我不明白对一个认识还不到一天的人心软是好还是坏,但此刻看见那双赢满泪水的眼眸,我却是迟迟狠不下心来,大概是对方除了嘴巴犯贱了一点,行为se狼了一点,却没有作什麽伤害我的事情的缘故吧!
背对着夏洛伊灼热的目光退去了身上所有的衣物,已经一年了,来到这个世界已经有一年了,想起当初在来到这里之前是过的多荒谬的生活,想起在外人面前退去衣物只求保命的生活,已经离我好远好远了。
在我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退去衣物,将身t浸泡在水里,只留下肩膀以上的时候,黑发蓝眼的正太这才靠了过来,从他的空间夹缝当中取出了一条毛巾,果真依言替我擦背。除了擦背该有的肢t接触外,倒是没有什麽踰矩的行为。
「我之前住的地方是一个半山腰的小村庄,而我们家是村庄里头唯一受到水元素jg灵欢迎的法师家庭,在这个崇尚魔法的世界里,一个人的地位就取决於法力的高低,除了父母会和外人b较之外,家里的兄弟姊妹也无一不是例外,而我就经常被拿来和我那法力修为强大的弟弟b较,弟弟的修为甚至在小小年纪就超越过我的父亲,因为长期的培养下,法力的容量也甚大,
「当然结果可想而知,虽然他们并没有对我置之不理,但他们对弟弟的宠ai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