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本想拔出他的几把,排出体内的大股精液。却不曾想惊醒了袁基,本来也没抽出几分,现下他捞着你的腰直接重新插了进去,操出了几句沙哑的呻吟。
你说不出话,能叫已是极限。力气还没恢复,大清早被袁基按在床上打桩也只能被迫全盘接收。
未曾想袁基射给你一团精液后,仍没有拔出来的意思。他眯着困倦的眼睛,将你面对面抱在怀里坐在他几把上:“夫人辛苦了,最后再忍耐一下吧。”
你被他一句“夫人”叫得脑子都迷糊了,直到感受到一股不同于精液的有力水柱打在子宫上时才反应过来。
袁基竟然将晨尿射进了你体内。
射完后他终于拔出插了许久的几把,宫口似乎被操肿了,紧紧闭合,将浑浊的精液连同肮脏的尿液通通锁在体内。
你失神地躺在床上,肚子隆起宛如怀胎三月,逼口高高肿起。可怜的广陵王第一次被人操子宫就被玩得快要烂掉,精液塞满子宫,就连尿液都被射了进去。
袁基穿戴好。居高临下欣赏了一会儿你淫乱的身体,才开始收拾满身精尿的你。
你与袁基自上次彻底结合后便一发不可收拾,只是他在你宫胞内射尿将你灌大肚子这件事多少让你有些无法接受。
再在床上如此淫乱无度岂还得了?于是你清醒过后便强硬要求以后不准他再射进去——即使是精液也不行。
现在怀孕对你来说百害而无一利,而次次都喝汤药又难免会留下痕迹被有心人发现。
但这都是日后要考虑的,现在你只想多晾他几天,等你的身体何时忘记滚烫的尿液带着他的体温狠狠地打在宫壁上的感觉,你再同他说话。
袁基好几次趁着下朝等你,你却从没有一分一毫停留下来的意思。一两次下来他便也明白你正在气头上,然后天天带些小玩意儿来哄你开心。
有时是护腕,有时是写着含蓄诗句的枫叶。你不理他,东西却都一一收下,亲自收纳好保存起来。
今夜是仲秋,宫内大摆筵席。你原本不打算多喝,没想到有几个大臣硬是拉着你不让走。一杯接着一杯下肚,你觉得意识有些恍惚。
你扫视周围,发觉自己面前这酒不对劲,按照你的酒量,喝到现在是不可能头晕的。不知为何一开始居然没有试出来。
此时再叫人已经来不及了,当务之急是找一处安全的地方短暂安置,等药效上来就走不了了。
你看了眼同皇帝与群臣议事的袁太仆,兀自寻了个由头去花园清醒清醒。实则打算悄悄离席,回到绣衣楼。
只是人还没走多远,便被几个作侍女打扮的女子拦了下来。
她们瞧着不是会武功的人,也没有攻击你的意图,反而是用柔软的双手触摸你的身体。
你觉得头晕发热,才明白你今晚酒里下的竟然是催人动情的春药。
背后之人费尽心机躲过查验就是为了让你失态,但那人没想到广陵王是女子,更不会轻易落入他人手中。
这药效越来越强劲,你恍惚了几秒就被一个容貌姣好的侍女抱住。你下意识用力掰开她的手腕,只是还没出手,就听到不远处传来的声音:“你们在做什么?”
是袁基——他注意到你匆匆离席,定是遇到了麻烦,便想办法脱身赶来。看到广陵王被侍女缠身的场景,他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
看你实在无法保持清醒,袁基处理好后派人去追查,眼下有更重要的事等他处理。
你见袁基赶到,再也顾及不了那么多了。你的身体像是在太阳下暴晒至干涸的鱼,渴望水源却怎么也得不到滋润。
坐上袁家的马车,你终于感到安心,不再忍耐欲火焚身的痛苦,双手在他身上乱摸。
他却不为所动,静静看着你被催情药折磨的模样。
你的大脑被热与空虚占据,无心思考他在做什么,见他一动不动,就开始尝试脱掉自己的衣服。
袁基这时才开始阻拦你,一只手捏住你的双腕,另一只手圈住你的腰,强迫你安静下来。等马车到了甘露宫,他直接抱着你下车,去往你不曾去的房间。
这里很大,除了多出来许多小柜子,与其他房间并无两样。你不明白他为什么带你来这里而不是直接去他的寝殿,但你一开口就只有难耐的呻吟,只好疑惑地望着他。
你不知道的是,此刻你双眼泛红,生理泪水溢出的模样无论是什么表情都像在求欢。
袁基开始为你脱衣服,一边脱一边对你说话,内容却不是与你调情的爱语:“广陵王何时才能学会向在下求助?”
“若不是看见殿下突然离去心中倍感不安,跟了出来。殿下此刻只怕是已被有心之人发现了秘密。”
“我……不会…让他们得…得手。”
“真的吗?殿下。如若你当真对付的了一群人的算计,那现在浑身赤裸被绑在床上的人是谁?”
对话间,他不知从哪里抽来一捆红绳,将你的双手手腕交叉捆在身后,绕过乳房扎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