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碾压着子宫内壁。臀尖现在也快被打烂,你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像骑马一样透得你逼肉外翻,你感觉再这样下去宫口要被磨烂了。于是你趁袁基慢下来时攒了几分力气,向前爬去。
他任由你爬,只是在几把快掉出子宫时挺胯再次贯穿你。
这下你想停也停不了了,只要你停下爬动,他就会更用力地抽打你的臀尖。你真的被操成袁基的母狗了——直到你最后忍不住,全身颤抖着高潮,大量的水液从宫内喷出
“殿下开心吗?绕着屋子爬一圈好不好?让每一个角落……都留下我们的痕迹……”
你真的怕他今晚会把你操死,连忙求饶:“袁基……夫君,求你了……真的不行了……我知道错了”
袁基看了看燃了大半的熏香,趁着你高潮猛干几下,射进了你的体内。
敏感的子宫又被烫到高潮了,你被刺激得彻底晕了过去。
这个晚上,你反复经历被高潮唤醒,又喷得昏死的过程。无论如何翻着白眼流着口水痛哭求饶,袁基都未停下。
第二日直到日上三竿你才悠悠转醒,身体酸痛,根本起不来。你这才发现此刻自己正被袁基禁锢在怀中。
更让你难受的是他的肉棒还深深插在子宫内,昨晚射进去的浓浆满满当当地被堵在子宫里,撑得你十分胀痛。
你本想拔出他的几把,排出体内的大股精液。却不曾想惊醒了袁基,本来也没抽出几分,现下他捞着你的腰直接重新插了进去,操出了几句沙哑的呻吟。
你说不出话,能叫已是极限。力气还没恢复,大清早被袁基按在床上打桩也只能被迫全盘接收。
未曾想袁基射给你一团精液后,仍没有拔出来的意思。他眯着困倦的眼睛,将你面对面抱在怀里坐在他几把上:“夫人辛苦了,最后再忍耐一下吧。”
你被他一句“夫人”叫得脑子都迷糊了,直到感受到一股不同于精液的有力水柱打在子宫上时才反应过来。
袁基竟然将晨尿射进了你体内。
射完后他终于拔出插了许久的几把,宫口似乎被操肿了,紧紧闭合,将浑浊的精液连同肮脏的尿液通通锁在体内。
你失神地躺在床上,肚子隆起宛如怀胎三月,逼口高高肿起。可怜的广陵王第一次被人操子宫就被玩得快要烂掉,精液塞满子宫,就连尿液都被射了进去。
袁基穿戴好。居高临下欣赏了一会儿你淫乱的身体,才开始收拾满身精尿的你。
你与袁基自上次彻底结合后便一发不可收拾,只是他在你宫胞内射尿将你灌大肚子这件事多少让你有些无法接受。
再在床上如此淫乱无度岂还得了?于是你清醒过后便强硬要求以后不准他再射进去——即使是精液也不行。
现在怀孕对你来说百害而无一利,而次次都喝汤药又难免会留下痕迹被有心人发现。
但这都是日后要考虑的,现在你只想多晾他几天,等你的身体何时忘记滚烫的尿液带着他的体温狠狠地打在宫壁上的感觉,你再同他说话。
袁基好几次趁着下朝等你,你却从没有一分一毫停留下来的意思。一两次下来他便也明白你正在气头上,然后天天带些小玩意儿来哄你开心。
有时是护腕,有时是写着含蓄诗句的枫叶。你不理他,东西却都一一收下,亲自收纳好保存起来。
今夜是仲秋,宫内大摆筵席。你原本不打算多喝,没想到有几个大臣硬是拉着你不让走。一杯接着一杯下肚,你觉得意识有些恍惚。
你扫视周围,发觉自己面前这酒不对劲,按照你的酒量,喝到现在是不可能头晕的。不知为何一开始居然没有试出来。
此时再叫人已经来不及了,当务之急是找一处安全的地方短暂安置,等药效上来就走不了了。
你看了眼同皇帝与群臣议事的袁太仆,兀自寻了个由头去花园清醒清醒。实则打算悄悄离席,回到绣衣楼。
只是人还没走多远,便被几个作侍女打扮的女子拦了下来。
她们瞧着不是会武功的人,也没有攻击你的意图,反而是用柔软的双手触摸你的身体。
你觉得头晕发热,才明白你今晚酒里下的竟然是催人动情的春药。
背后之人费尽心机躲过查验就是为了让你失态,但那人没想到广陵王是女子,更不会轻易落入他人手中。
这药效越来越强劲,你恍惚了几秒就被一个容貌姣好的侍女抱住。你下意识用力掰开她的手腕,只是还没出手,就听到不远处传来的声音:“你们在做什么?”
是袁基——他注意到你匆匆离席,定是遇到了麻烦,便想办法脱身赶来。看到广陵王被侍女缠身的场景,他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
看你实在无法保持清醒,袁基处理好后派人去追查,眼下有更重要的事等他处理。
你见袁基赶到,再也顾及不了那么多了。你的身体像是在太阳下暴晒至干涸的鱼,渴望水源却怎么也得不到滋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