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真的往往走到了极限
我们才能真正的去思考?
曾一度认为那是多悠久的事
把许多的事情搁在一旁
尽情的玩乐,也将烦恼往後抛
直到国三
面临会考,面临课业,面临压力,面临人际,面临困难,面临成就,面临每次每次从未见过的经历
现在哪来的时间,足够让我彻底的思考
现在我烦恼的究竟是什麽呢?
现实蒙蔽了我的双眼
恐惧摀住了我的双耳
站在一个人群穿梭的街道上
又会有谁能为我指路呢?
看不见、听不见
我到底要0索的是什麽?
直到自己退到崖边的那一步
我才发觉自己走到了濒临的地步
我该如何往前
才能不让自己掉入那黑暗的深渊呢?
有谁在呼喊我?
有谁在看着我?
那我现在又在g嘛呢?
迷茫,失措
向前退後,往左往右,转弯止步
我又该如何踏下自己的下一步呢?
过去的我
现在的我
未来的我
我终究是我
我是一个个t
但我希望我是一个
人群中最特别的,努力的那一个个t
即使没有透视的能力
我也要有个正确的管道方法
我也要跨过这次的极限
看到了,看到了!
那里就是我想到的地方
一次一次的努力都在今年展现
一个礼拜内,获取两个得奖的消息
「啊,又是你不擅长的题目,你si定了」
瞧不起自己的作文老师,说出了这麽一句话
我微笑的相信,至少我很努力了
考场上时,手已经麻痹,就像现在处於无助的环境,已经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麽了。
望着窗外,什麽声音都没有。
终於,nv孩受不了的将头埋向书桌哭泣。
因为,她知道。她已经失去写作的手感、消逝对文章的热情。记忆力也随着混乱的时间,往下坡走去。再怎麽读书,专注力不如过去,成绩也快速的跟着走下坡,成了班上的学渣。
nv孩绝望了,师长们的瞧不起,他们口中所说的:[成绩差的就是没读书的小孩]。他们不懂那些努力读书仍然读不起来的痛苦。除了跳舞,她大概原本的亮丽全没了。
所以nv孩放弃了一切,专注在跳舞的社团上。只剩这个还保有国中的学习能力,学舞速度快、动作jg准。一次次的校内表演和校外b赛,任何一次的表演人选绝对少不了nv孩。
因为认真又jg准的态度、动作,nv孩当上她所想当上的g部第一志愿——副社。
当nv孩雀跃自己舞蹈生涯这麽顺利时,很快地就到了高二的日子。
却没想到新班级仍有旧班级以前朋友的小圈子,严重到nv孩只要一碰触圈圈的边缘,就会遭到斜眼鄙视,不过庆幸的是还有旧班级的牙套nv。nv孩总陪着牙套nv来学校,因为她不敢一个人走,nv孩也庆幸高二开始并没有自己想像的如此糟糕。
莫名的,持续两周,牙套nv因为认识了班上所有同学,她不再找nv孩,甚至nv孩心情不好,郁郁寡欢,她也不会站在nv孩旁边,用手安抚她。因为nv孩就只是她刚进高二,所利用的伪朋友而已。有了新朋友,nv孩算什麽?毕竟nv孩高一就那麽孤僻,谁想跟nv孩当朋友,自然的就被抛弃。
nv孩开始想念高一时的朋友,她去跟她们诉苦,朋友们都说对牙套nv这种结果的行为不意外。纷纷安慰nv孩。nv孩越来越沮丧,她认为现在的环境已经被现实,充斥到如烟快将人窒息。
下课的时候,教室很热闹,大家都在聊天、都在分享事情。nv孩习惯的一个人的再次拿起数学,写着一道一道的题目,就像把自己一层一层的封闭起来。
在社团,虽然nv孩是副社,却什麽事情都不是当下知道,任何事情也完全不知情,每次拍合照都会忘记nv孩,舞技也慢慢退步,让nv孩总有个想法,想把副社这个职位给其他人,甚至不想当g部了。
到了高中,一切变得太突然。
从开朗到自卑
今年夏天,热风再次吹袭希望的燃起;笑声再次埋没nv孩的存在。nv孩穿着玻璃鞋,走在钢索上,她流着泪,笑着走,她内心告诉自己,自己已经尽力了。
钢索下的岩浆,沸腾到彷佛nv孩就像在温水里的青蛙,她不知觉的继续走。她不再恐惧,因为无论是跌下钢索或是走到尽头,结果都是绝望,这是命中注定的。
最後一幕,nv孩不见人影,钢索上仅存一支玻璃鞋还挂在上头,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