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有了熬夜处理工作的打算,但在乱凪砂身边,熬夜的行为多半会被制止,七种茨叹了口气,他叫人过来的时候也带了保暖用的毯子,单人病房可以加一张简陋的床铺,他今晚就这样过夜好了,打断七种茨去找护士的是在床上看书的乱凪砂,合上的书本放到了床头柜上,乱凪砂在病床上往边缘挪了挪,“…茨上来休息吧。”
还没来得及回复,七种茨的腰就被有力的臂膀圈住,然后就被抱到了病床上。确实,整个房间里能够睡得最舒服的就是病床,私人医院的病床相比普通的病床已经格外宽敞,但是两个将近成年男人躺在一起似乎还是有些拥挤。
“阁下,恕我直言,我觉得这不是该任性的时候哦?身为病人的您更应该好好在病床上休息。”
“……但是,我觉得和茨睡在一起很安心。”
狭窄的距离,皮肤似乎都能感受到对方说话时吐出的气息,也没有足够的空间让七种茨移开视线,这次和与乱凪砂对视的七种茨也没能取得胜利。
夜晚的住院楼格外安静,或许是白天的神经太过紧张,又或许是处理了过多的工作,七种茨在有着阁下温度的被窝里很快的睡着了。
比起沉沉入睡的七种茨,和他一起入睡乱凪砂却在黑暗的病房中睁开了眼,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晕厥之后沉睡了太久,乱凪砂并不怎么困。玻璃窗外,星星点点的城市灯光变成微弱的光晕,让乱凪砂在黑暗中能看清熟睡中的七种茨,与日间不同,尖锐的眼睛因为闭起而柔和,发丝也散乱在枕头上,比起精明和算计,更多的是柔软和乖巧。
……现在的茨不管怎么摸头都不会抗拒吧,乱凪砂也如自己所想的去摸了茨的头,手指滑过干燥而柔顺的发丝,最终停留在脸颊,茨的体温好像比他低一些,带着轻微的凉意,反倒是乱凪砂自己,觉得自己的体温似乎比往常都要高一些,这是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黑暗而深沉的睡眠中的七种茨不知不觉中被拉入浓艳绮丽的梦境中,他梦到了乱凪砂在肏他,这种感觉并不陌生,甚至对于七种茨已经是习以为常的事情,每一个偶得的休息日晚上都会这么做,甚至有些极其棘手的工作结束之后,他自己也会忍不住向阁下发起邀约。梦境之中,被侵入的感觉是最强烈的,阁下的阴茎过于粗大,让七种茨在头几次和乱凪砂的交合中吃了不少苦头,但现在七种茨已经习惯被侵犯,甚至能够熟练的用自己的腿夹在阁下精瘦的腰上,扭动着腰好让阴茎擦过自己的敏感点再全部进入到自己体内,梦境里同意和拒绝都无法生效,和阁下交合带来的源源不断的欢愉却并不虚幻,只要享受其中就好了。在被快感主导下变得逐渐沉溺其中的七种茨也有些许疑惑,自己怎么会突然做这种梦?自己是不是太久没有和阁下做了所以头脑才会不受控的做梦?
不过,梦境中的一切并非全是虚幻——沉睡中的七种茨大约也没想到自己会因为给阁下喂的补品会起到奇怪的效果,并且这种奇怪的效果会作用到自己的身上。
乱凪砂手指上的动作很轻,温柔而小心地打开茨的后穴,或许身体已经习惯了被打开,熟睡中的七种茨即使在被手指亵玩着,也没有感到不适或者要苏醒的迹象,他只是小幅度的移了移身体,又沉沉睡去。
刚被手指插入的甬道逼仄紧涩,穴肉局促地挤压着手指,但是在手指小幅度的抽动下,甬道便流出水来,开始有规律的收缩,甚至把凪砂的手指也沾得黏糊起来。乱凪砂大约也没想到七种茨的身体会这样,不只是肉穴湿漉缠绵,甚至处于睡梦中的身体也下意识的配合着手指插入的频率而扭动着腰肢,偏偏这些色情的迎合都是在睡梦中无意识的七种茨做出来的,茨的身体真是淫乱呢。
睡梦中的画面和不带眼镜呈现出的视野不知道哪个更模糊,但迷迷糊糊中看到阁下脸庞的七种茨很显然还没意识到此时此刻已经不是梦境,甬道内腺体被性器碾过的快感从梦中一直传递到现实,呻吟抑制不住的从唇边溢出。分不清梦和现实的七种茨的脑子里还在迷迷糊糊的谴责自己是否太过重欲,然而有力的顶撞却好像在告诉他这并非虚幻,直到乱凪砂把他翻过身,阁下的喘息声从耳边传来,银发的碎隙中隐约可见医院的天花板,七种茨才察觉到,原来自己被阁下“夜袭”了。
七种茨还没反应过来为什么本该好好休息的阁下半夜不睡觉反而开始做,又被阁下用怀抱禁锢了身体。乱凪砂的脸在灯光下微红,手掌、臂膀已经亲吻都传递着火热的温度,谁也不会想到住院观察出现的问题会在半夜“爆发”。七种茨谴责对方不好好睡觉的话语破碎在呻吟里,不过就算能够说得出口,睡梦中无意识的情况都在配合着阁下的动作,醒来之后七种茨更加无法拒绝乱凪砂。裤子松松垮垮挂在一条腿上,下半身却已是全然狼藉,被交合带出的黏液从穴口向外漫延,阴茎顶端也在吐着水,肏弄的动作因为七种茨的醒来由小心变得激烈起来,七种茨的腿也自然而然的环到阁下的腰上。
这场深夜逆行始于各种意外,也不会因为七种茨颤抖着被肏射而结束,欢爱带来的疲惫又让七种茨陷入了半迷迷糊糊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