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中被拉入浓艳绮丽的梦境中,他梦到了乱凪砂在肏他,这种感觉并不陌生,甚至对于七种茨已经是习以为常的事情,每一个偶得的休息日晚上都会这么做,甚至有些极其棘手的工作结束之后,他自己也会忍不住向阁下发起邀约。梦境之中,被侵入的感觉是最强烈的,阁下的阴茎过于粗大,让七种茨在头几次和乱凪砂的交合中吃了不少苦头,但现在七种茨已经习惯被侵犯,甚至能够熟练的用自己的腿夹在阁下精瘦的腰上,扭动着腰好让阴茎擦过自己的敏感点再全部进入到自己体内,梦境里同意和拒绝都无法生效,和阁下交合带来的源源不断的欢愉却并不虚幻,只要享受其中就好了。在被快感主导下变得逐渐沉溺其中的七种茨也有些许疑惑,自己怎么会突然做这种梦?自己是不是太久没有和阁下做了所以头脑才会不受控的做梦?
不过,梦境中的一切并非全是虚幻——沉睡中的七种茨大约也没想到自己会因为给阁下喂的补品会起到奇怪的效果,并且这种奇怪的效果会作用到自己的身上。
乱凪砂手指上的动作很轻,温柔而小心地打开茨的后穴,或许身体已经习惯了被打开,熟睡中的七种茨即使在被手指亵玩着,也没有感到不适或者要苏醒的迹象,他只是小幅度的移了移身体,又沉沉睡去。
刚被手指插入的甬道逼仄紧涩,穴肉局促地挤压着手指,但是在手指小幅度的抽动下,甬道便流出水来,开始有规律的收缩,甚至把凪砂的手指也沾得黏糊起来。乱凪砂大约也没想到七种茨的身体会这样,不只是肉穴湿漉缠绵,甚至处于睡梦中的身体也下意识的配合着手指插入的频率而扭动着腰肢,偏偏这些色情的迎合都是在睡梦中无意识的七种茨做出来的,茨的身体真是淫乱呢。
睡梦中的画面和不带眼镜呈现出的视野不知道哪个更模糊,但迷迷糊糊中看到阁下脸庞的七种茨很显然还没意识到此时此刻已经不是梦境,甬道内腺体被性器碾过的快感从梦中一直传递到现实,呻吟抑制不住的从唇边溢出。分不清梦和现实的七种茨的脑子里还在迷迷糊糊的谴责自己是否太过重欲,然而有力的顶撞却好像在告诉他这并非虚幻,直到乱凪砂把他翻过身,阁下的喘息声从耳边传来,银发的碎隙中隐约可见医院的天花板,七种茨才察觉到,原来自己被阁下“夜袭”了。
七种茨还没反应过来为什么本该好好休息的阁下半夜不睡觉反而开始做,又被阁下用怀抱禁锢了身体。乱凪砂的脸在灯光下微红,手掌、臂膀已经亲吻都传递着火热的温度,谁也不会想到住院观察出现的问题会在半夜“爆发”。七种茨谴责对方不好好睡觉的话语破碎在呻吟里,不过就算能够说得出口,睡梦中无意识的情况都在配合着阁下的动作,醒来之后七种茨更加无法拒绝乱凪砂。裤子松松垮垮挂在一条腿上,下半身却已是全然狼藉,被交合带出的黏液从穴口向外漫延,阴茎顶端也在吐着水,肏弄的动作因为七种茨的醒来由小心变得激烈起来,七种茨的腿也自然而然的环到阁下的腰上。
这场深夜逆行始于各种意外,也不会因为七种茨颤抖着被肏射而结束,欢爱带来的疲惫又让七种茨陷入了半迷迷糊糊的状态,然而色情的身体却不会停下下意识配合的反应。这场意外完全终了后,乱凪砂的吻落在七种茨的额头,两人在彼此身边安心地沉睡过去。
不过从此之后,七种茨都不会再让乱凪砂吃补品了呢。
end
每逢周五,越是临近的下班时间,工作越是繁杂而忙乱,所有的员工大约都期盼周末到来的那一刻,而七种茨只希望自己能够准时回家。在最后一份需要签字的文件上写下自己的名字,今天的工作终于结束,他看了下手表,是回到家后还有余裕给阁下做饭的时间,想到此处,七种茨便动作迅速的收拾好东西离开事务所。
然而让七种茨没想到的是,自己一回家就吓了一大跳。
“……茨,欢迎回家。是要先吃饭,先洗澡,还是先·吃·我呢~?”
乱凪砂站在料理台前切着菜,听到开门的声音望了过去,看着七种茨走进门,接着说出了某些奇怪的视频或者漫画中才会出现的话,然而比起这些,更让七种茨吓了一跳的还是阁下的穿着——手臂、大腿、腰、背,每一处的肌肉线条都流畅而优美,甚至还挂着晶莹的水珠,眼前的景象当然都是七种茨已经掌握的重要机密数据,甚至在每个月还会再次进行测量,当然,更不用说某些深夜副所长本人还会亲密接触来了解每一寸肌肉的具体状况,然而,为什么阁下会在什么衣服也没穿的情况下围着围裙啊!!!!!
“明明被吃的是我才对吧啊啊啊啊!不对!您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这样的台词,难道又看什么奇怪的书了吗?!”
不光是皮肤上挂着水珠,乱凪砂的的银色长发也被打湿,长而卷的银发被水粘连成一缕一缕,紧贴在皮肤上,刘海、额角与末尾的发丝还滴着水,赤金的眼睛也湿漉漉的看着他,简直就像刚刚浮上海面危险而美丽的美人鱼——如果不是穿着围裙的话。即使是这个意外的“惊喜”大约是“惊”比“喜”多,通红的面颊和惊慌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