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啊,g嘛偷我的试卷。”
班里同学立刻朝这边看,柏秋手足无措,“对不起,可能是我不小心带过来了,我不是故意的。”
“不小心?谁信啊,我昨天还看见你偷看我这份试卷。”
柏秋的脸腾一下红起来,她昨天偷看了没错,她有一道题没记下第二种解法就趁凌文倩上厕所时看了一下。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昨天看了就给你放回去了。”
“你承认你偷看了?”凌文倩高声道。
“但是我今天没有拿,可能是我不小心收拾的。”柏秋辩解道。
班里人窃窃私语。凌文倩觉得自己真倒霉,分到了个垃圾当同桌,不仅对她学习一点帮助也没有,还g些偷偷00的g当恶心她。
“我最烦别人偷偷00,你以后再这样我跟老师说了。”凌文倩撂下话就开始学习。
柏秋的脸红一阵白一阵,思绪纷乱如麻,一节课什么都没听进去。
中午班里同学成群结队地吃饭去了,柏秋偷偷掉了几滴眼泪,然后慢吞吞地去了食堂。
打完饭到她惯常去的座位上吃饭时,她看见远处小饭桌区成尧一行人好像在给谁过生日,他们肆无忌惮发出起哄的笑声,姜好头上戴着寿星帽,成尧掏着口袋有些懒漫地看着对方笑,姜好往他肩头靠,然后两个人黏腻腻地接吻。
柏秋茫然地坐在座位上,突然觉得眼前的饭有些恶心。
陷入一个巨大的泥沼里,她在剧烈的挣扎,但是避免不了满身的脏w恶臭,鼻中始终有挥之不去的窒息,吐着红舌的冰冷毒蛇缠着她随时可以让她失氧而si。唯一幸运的是只要柏秋在黑暗中偶尔可以窥得一丝光亮,她就可以在心中构建一个仿佛触手可及的伊甸园。
接下来连着一个星期成尧都没找她。柏秋晚上值日完要回家时,发现成尧半个小时前给她发了消息让她晚上先别走。
柏秋冷笑一下,突然眼前全部暗下来,有人关了灯,接着她就看见了成尧的轮廓,正在朝她走来。
成尧按住她的手,把柏秋压在了后面的桌子上,深深吻住她。
柏秋顺从地张开嘴,在成尧的舌尖追着她缠绕时,她狠狠咬下去。
“啪”一声,柏秋的脸被扇得歪了一下。
成尧捂着嘴,呸呸吐出两口带着些血味的吐沫,周身暴戾起来,“n1taa有病?”
“贱人。”他又骂了一句,捏住她的下巴,暴风雨似的亲吻她,不断地把唾ye渡到她嘴里,然后b迫她吞下去,血味在两人嘴里蔓延。
成尧的舌头把她整个口腔都t1an舐了个遍,把她口中的氧气掠夺,等吻得柏秋喘不上气时再给她渡气。
柏秋从来没有这么恶心过,直到冰凉的眼泪把两个人的脸都流满了,成尧才停下来。
“怎么了?这几天没找你伤心了?”成尧抹着她的泪水。
人渣,柏秋几yu呕吐,她浑身冰冷。
“我的小秋。”成尧毫无所觉,他把柏秋抱在怀里,一只手不断地r0un1e她的nzi,嘴里说着他张口就来的甜言蜜语。
“你去找你的nv朋友。”
成尧愣住了,他不知道柏秋怎么知道的,或者是她真的能感觉出来。他这一周跟姜好做了,前两天还有些新鲜感,但是几次就腻了,再次把柏秋抱在怀里他才重新满足得喟叹。
“小秋,别生气了,我以后只有你。”他咬着柏秋的鼻子,哄她,手从nzi一路往下要解开她的k子。
柏秋发抖,她止不住想,如果此刻她有一把刀子,一定把成尧的颈部割断,让血ye迸溅出来,看看到底是红的还是黑的。
柏秋坐公交车回去时下t不断流出的yye将校服k的裆部打sh了一块,她尴尬地动了动身子,下车后趁着漆黑夜se步履匆匆地回家。到家门口才她发现窗户里透出光来,今夜陈小雅回家了。
她正推门时听到了里面传来亢奋的y叫,柏秋一下顿住。因为有柏秋在家,陈小雅一般都是跟男人出去开房做,柏秋很少遇到这种情况。
过了一会儿一个有些啤酒肚男人走出来,他注意到远远站着的柏秋,对她露出一个浑浊的笑来。
柏秋很不舒服,那人将她从上看到下,熏醉的眼睛里带着些意味不明的笑,柏秋敏感地感觉到里面不光只有肆意的调戏。
她几步上前进屋“砰”一下把门关上,然后倚在门上调整了一下呼x1。
陈小雅穿着一条真丝睡衣走出来,呼x1还一点紊乱,她随意地剥开个荔枝,“你今天回来晚了。”
没人回答她才抬头看了眼柏秋,惊道,“你脸怎么ga0的?被人揍了?”
陈小雅大约是把柏秋加了晚自习的事忘了又或者是从来没在意过,柏秋闭了闭眼不想接她的话,“妈,你怎么把男人带回家了。”
“本来没让他进门,但是你不在。”陈小雅殷红的嘴唇吐出一颗果核,她解释了一句就烦了,“你怎么管得这么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