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住她的手,把柏秋压在了后面的桌子上,深深吻住她。
柏秋顺从地张开嘴,在成尧的舌尖追着她缠绕时,她狠狠咬下去。
“啪”一声,柏秋的脸被扇得歪了一下。
成尧捂着嘴,呸呸吐出两口带着些血味的吐沫,周身暴戾起来,“n1taa有病?”
“贱人。”他又骂了一句,捏住她的下巴,暴风雨似的亲吻她,不断地把唾ye渡到她嘴里,然后b迫她吞下去,血味在两人嘴里蔓延。
成尧的舌头把她整个口腔都t1an舐了个遍,把她口中的氧气掠夺,等吻得柏秋喘不上气时再给她渡气。
柏秋从来没有这么恶心过,直到冰凉的眼泪把两个人的脸都流满了,成尧才停下来。
“怎么了?这几天没找你伤心了?”成尧抹着她的泪水。
人渣,柏秋几yu呕吐,她浑身冰冷。
“我的小秋。”成尧毫无所觉,他把柏秋抱在怀里,一只手不断地r0un1e她的nzi,嘴里说着他张口就来的甜言蜜语。
“你去找你的nv朋友。”
成尧愣住了,他不知道柏秋怎么知道的,或者是她真的能感觉出来。他这一周跟姜好做了,前两天还有些新鲜感,但是几次就腻了,再次把柏秋抱在怀里他才重新满足得喟叹。
“小秋,别生气了,我以后只有你。”他咬着柏秋的鼻子,哄她,手从nzi一路往下要解开她的k子。
柏秋发抖,她止不住想,如果此刻她有一把刀子,一定把成尧的颈部割断,让血ye迸溅出来,看看到底是红的还是黑的。
柏秋坐公交车回去时下t不断流出的yye将校服k的裆部打sh了一块,她尴尬地动了动身子,下车后趁着漆黑夜se步履匆匆地回家。到家门口才她发现窗户里透出光来,今夜陈小雅回家了。
她正推门时听到了里面传来亢奋的y叫,柏秋一下顿住。因为有柏秋在家,陈小雅一般都是跟男人出去开房做,柏秋很少遇到这种情况。
过了一会儿一个有些啤酒肚男人走出来,他注意到远远站着的柏秋,对她露出一个浑浊的笑来。
柏秋很不舒服,那人将她从上看到下,熏醉的眼睛里带着些意味不明的笑,柏秋敏感地感觉到里面不光只有肆意的调戏。
她几步上前进屋“砰”一下把门关上,然后倚在门上调整了一下呼x1。
陈小雅穿着一条真丝睡衣走出来,呼x1还一点紊乱,她随意地剥开个荔枝,“你今天回来晚了。”
没人回答她才抬头看了眼柏秋,惊道,“你脸怎么ga0的?被人揍了?”
陈小雅大约是把柏秋加了晚自习的事忘了又或者是从来没在意过,柏秋闭了闭眼不想接她的话,“妈,你怎么把男人带回家了。”
“本来没让他进门,但是你不在。”陈小雅殷红的嘴唇吐出一颗果核,她解释了一句就烦了,“你怎么管得这么宽?你是我妈还是我是你妈?”
柏秋有些愤怒道,“原来我还有妈。”
陈小雅眉毛立刻竖起来,她呸了一句,“小b崽子白眼狼,没有我能有你?”
“刚才那个人不是好人。”
“天底下有几个男人是好人?”陈小雅嗤笑一声,“再说,你怎么知道他不是好人?”
“他刚才看我!”
陈小雅拍了拍剥完荔枝的手,有些不耐烦,“他看一眼你能si?”说着便洗澡去了。
柏秋心里有些冰凉,压下上涌的泪意回了自己的房间,等陈小雅从洗手间出来她才去洗掉一身的黏腻。
晚上柏秋把那张写着电话号码的纸重新翻了出来,手心里浸出一些汗。柏秋新建了联系人把电话号码输进去,然后看着手机上柏舒言的名字心里不知是紧张还是其他难以言喻的情绪,她最后把柏舒言的名字删掉,只留下了一串不知名的电话号码。
柏秋抱着手机做了个梦,在柏家老太太给她穿上一身她从来没见过的裙子时,柏舒言正好放学,他被接回家才发现家里多了个人,于是抬着下巴,神情有些稚neng的倨傲。
“舒言,这是你的一个妹妹,你跟她好好玩啊。”老太太把柏舒言拉过来。
没想到柏舒言只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柏秋在陌生的环境里穿着不属于她的美丽衣裳心里本来就忐忑不安,被柏舒言如此对待,接着就忍不住噘嘴哭了。
“你这孩子怎么哭了?”老太太觉得柏秋太生分,来了一天了还跟个小兔子似的,这种x格实在不讨喜。
柏秋吓得立刻没了声,来的时候陈小雅特地嘱咐过她,如果她讨不了柏家的欢心陈小雅也不会再要她,柏秋哭声憋在嗓子眼里渐渐憋成了ch0u搐的泪嗝,她泪眼朦胧中见到老太太的眉毛越皱越深,然后害怕到发起抖来。
柏秋一会儿就难受得醒过来,0了一把脸,发现上面有一小片泪痕。她不知道为什么在柏家的点点滴滴她还记得如此清晰,当时她才七岁。后来一些很小的细节也在梦里像真实的一样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