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如今你年纪大了,早已过了练武的最佳时机。如今的身手也就一般般吧,而这应该就是你的极限了。」念的这一番话,宛如一道惊雷劈在鲁大山的心中!曾经来到此地教导衙役们武术的教头,对着他感叹若是自己能早早遇到他,不出二十年必能将他变成一个一流高手。此事鲁大山没跟任何人提起,只是当成自己心中最深的痛;但是自己的身手和身t状况竟然被念给一眼看穿!
「凭你的本事,本小姐就是把我的双手绑住了,你也碰不到本小姐的一根头发。」念将刀子放在桌上,看了鲁大山一眼,说道:「但是你的根骨不错,倘若你早期能跟着高手学习,必定能够拥有绝佳的身手。」
「高人快请进来吧!」张海高声呼喊,一个身穿白袍的男子倏然出现在周羽面前。「在下梦蝶,见过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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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难得呢。」
「可那念似乎还会一些妖法,本公子手下的那群草包该如何对付她?」周羽想起当天的场景,依然心有余悸。只要念那妖nv还在,自己就永远无法忘记自己在那个地方所受到的屈辱和挫折!她的脸日日夜夜出现在自己的梦中,原本倾国倾城的绝美脸庞,如今在他的心中却宛如地狱恶鬼一般,令他夜不能寐。
「怎麽了?」念偏过头,问道。
「那你说说,本公子该如何行事,才能让本公子行事方便些?」
念没有再理会一旁目瞪口呆的鲁大山,迳自走向了信生。「信生,我应该说过:我不需要聘礼,也不需要场面。你为何又偷偷跑到这边卖花?依目前家中所拥有的存银,应该足够挥霍着过好几年的时间了吧。」念面se不善的看着信生,让信生赶紧摆手解释。
「是又如何?」周羽眼中闪过一抹杀意,声音也变得低沉。「你有什麽想说的最好尽快道来,不然本公子可是没啥耐心!」
「你…笑了。」信生痴痴的看着念的娇颜。
「这…大人,小的是有一计,可以让大人顺利的接收那片花田,还可以顺手除掉信生和念那两个敢违背了大人意思的贱民。」张海搓了搓手,一脸谄媚的说道:「大人出身高门,位高权重;加上手上又有朝廷的兵马,何须畏惧那两人?您是天上的星辰,他俩不过是地上的泥,您能够对付他们的手段可说是要多少有多少啊。」
,他也不知道刚刚到底发生了什麽事;但是想到当日周羽手下那般一模一样的情景,鲁大山心中还是抱持着一抹怀疑。
「大人只需要如此这般…」张海凑上前去,在周羽耳边低声说着自己的计划。「……只消人证物证俱在,加上大人所拥有的权力,要杀了那两人简直是易如反掌。」
「我只是闲不下来,毕竟钱是真的够多了;而娘的病也暂时控制住,只需要按时服药即可,可以说暂时是没有什麽需要担心的事情;不过突然没有事情可做,我也是会觉得不太习惯啊。」信生尴尬的笑了笑。「再说了,家中的存银若是扣掉娘的药钱,那是直接少了一大半。所以,我是打算…打算今天出来做点生意……」信生的声音越来越小。信生感到奇怪,自己当初就算是面对高高在上的王太傅时,也能够保持着从容不迫、据理力争的态度;但是唯独在面对念的时候,原本心里想说的话和原本的想法,最後总会在念平静的表情下被自己给吞回肚子里去。信生不明白自己是怎麽了,但是感觉对自己而言,念的地位越来越重要。似乎自己越来越在乎念的想法、感受、心情和行为……念在自己的心中,似乎已然成为了超越自身原则的存在。
「你们都先下去,没有我的命令,谁都别靠近这里!」周羽喝退了一旁服侍的丫鬟和仆人之後说道:「你想说什麽就说吧,别浪费本公子的时间,否则别怪本公子刀下无情!」
「总之…我警告你,你最好是别给我耍什麽花样,否则……」「得了吧。」念双手一翻,一把长刀就这麽躺在念的手掌心。鲁大山一愣,手往腰际一0,发现自己的配刀竟然不知道何时不见了!再仔细一看,眼前的不正是自己的佩刀吗?!
「是是是。」张海顿时凑上前,低声说道:「听闻大人前几日去找那信生…谈论过花田的事,却被那名叫念的妖nv给阻拦了对吧?」
「草民张海,见过周将军。」张海跪趴在一旁,朝着坐在凉亭中的周羽行了一个大礼。
「这…草民待会要说的事,还请将军先屏退左右,草民才方便说。」张海看了看旁边的下人,压低了声音说道。
「你有什麽事,速速道来。」周羽沉着脸说道。自从上次自己和手下一班人马在念那边栽了一个大跟头之後,自己在这些部下心中的威信荡然无存;有些人甚至直接公开和自己唱反调,认为不应该再去企图染指花田,还因此获得绝大多数人的支持……想到这,周羽将手中的杯子狠狠地捏碎,杯中的酒染上了他手上的鲜血,缓缓地从凉亭流到张海面前的石阶上。
「是吗……」念抬头朝着信生笑了笑,说道:「那麽,我们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