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到底在耍什麽x子,突然间一个人闷起来了,什麽话都不跟我说。你不说,我怎麽会知道呢?是我不了解你?还是你根本就不愿让我了解?你讨厌我吗?为什麽要离我远远的呢?在最初的一开始你就不应该理会我,就放任我自己一个人在辩论课上静静的,静静的让我过自己的日子,这样我就不会这麽难过地想到你了。
当失去的时候,才发现到曾经的拥有是多麽地珍贵。即使是一句话、一个鬼脸、一个微笑、即使只要一个真实的你在我面前,都变成了一种奢求。每次我站在c场上,我就会想到你穿运动服的样子,神采奕奕,绑着清爽的马尾,一边热身,一边跟我下战帖,当然你从来都没有赢过我,你的运动细胞实在差得可以,不过我很喜欢你努力的表情,一心一意奋力冲刺的g劲。当只剩我自己一个人在c场上运动的时候,没有你,我才发现原来跑步是一件多麽无聊的事情。
有时想想,我并不是特别优秀的人,和别人b,没有特别的帅气,也没有特别的优点。如果真的有男生追你,如果你喜欢其他男生……我能够为你做些什麽呢?我可以挽回些什麽呢?其实我不知道该怎麽做b较好,我只会ga0笑和做一些笨事,我只会高傲地假装一点都不在乎你,我一点都不关心你的感受,我……」
那就这样吧!该散的就让它散吧,该哭的就让它哭吧!
我真的有好多话想对你说,可是你都听不到。
高三这一年,除了准备联考,都在跟同学打p聊天。猴崽、倩茹、欣慧这些朋友,一个一个都离得越来越远了。换过了冬天的衣服,换到了夏天的衣服,不知不觉来到六月,大家都说这是凤凰花开的时候,连毕业致词也是这麽说,但我从来没看过凤凰花长什麽样子,真的长得像凤凰吗?不如说这是西瓜盛产的季节,这样还b较贴近生活,也b较能够想像这夏天的炎热。还记得才从国中毕业没多久,那时很开心,终於可以摆脱罗唆的老师,不用再被b着写作业和考试,不用再被罚站背课文,不用再少一分打一下,当然,也不用再上五点後的放学辅导课,也不用再订正同样的句子抄十遍。
而期待的高中生活,居然也就这麽的过去了,在六月初举行的毕业典礼,这时,没有如同国中毕业时的喜悦,反而是感到旁徨与失落。无拘无束地看漫画、打电动、恶整同学、惹怒老师、和教官作对、g些小坏事的日子,还能够吗?无形中有一gu压力需要背负,面临十八岁的这时,长大与长不大之间,应该成熟还是幼稚?可以再放肆吗?应该如何做呢?找不到自己的定位,乾脆一gu脑儿通通抛在脑後,不再去想。
毕业典礼的这天,我拿到一个很不容易记得的奖,获得相簿一本当作奖励,此外,还有一个很容易记得的奖──全勤奖。我记得常常在社团活动的时间翘课,得到这个奖真的让我莫名其妙,奖品也是相簿一本。於是我就拿着两本相簿回家,还有几枝包装jg美的原子笔、奖状、毕业证书。我通通将它们装进从教室後面的打扫用具里拿出来的粉红se垃圾袋中,绑上一个结。
然後我就背着书包,提着这个塑胶袋在校园闲晃,从走廊、花园,走过穿堂、c场,然後晃到车棚,踩上脚踏车,两个车轮在学校周围转转又停停,停在红绿灯前。六月的yan光很强,强到我的眼睛睁不开,校园周边整排榕树上的知了叽叽喳喳地叫不停。我的头昏昏沉沉,好想开个冷气,躺在床上,管它有没有吃过中餐,能舒服的睡个午觉就好。
「嘿,你在g麽!」
突然有个声音从後面叫住我,我转头一看,这个人居然是──我大叫一声:「蓝教头!」没错,正是蓝教头。他骑一台sy三yan悍将125银白se的机车,排气管劈哩啪啦地作响,他还试了碟煞让我瞧瞧,最x1睛的是他身上订做的小喇叭k,两条烫出来笔直的线,真挺拔。
「你变得好新cha0喔!」我惊呼一声,虽然他还是又矮又瘦小,不过我发现有一种特别的自信在他的身上,和以前畏畏缩缩的样子相差很多。「发生什麽事了?为什麽你会变得这麽多?好像变成另外一个人。」
他笑着没有回答,不过我看的出来他很得意。
我瞄到他的肩上依然背一把吉他。「你还有在弹吉他吗?」
「嗯,现在我还尝试弹电吉他呢!」他兴奋地说:「我和德拉有打算组团喔!」
「哇,好酷喔,你简直就是一个摇滚客!」我开始摆动身t,摇头晃脑起来。可惜我的头发不够长,不然我真想甩一颗爆炸头,这样才够摇滚。
「你的吉他呢?」蓝教头问我。
「在地震中被摔烂了。」我叹一口气:「後来都没有再练习了,每天都在准备考试也没有空闲的时间,所有的指法都忘光光了。」
「好可惜喔,不然你就可以加入我们的乐团!」他说。
我开始回想在高三的这一年都在做什麽?好像就是一直考试,读书,然後再考试。有一种失落感油然而生。我开始羡慕起蓝教头,那一个曾经都没人会传球给他,每次都要我喂球给他才能拿到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