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的潮红,堪称活色生香,却被残忍拒绝。
?被完全填满以后,何岱没有继续执着的空间,他下半身抬起,努力接受着不同角度的侵入,同样滚烫的地方挤挤挨挨着,他恍惚以为自己在用那个地方操弄那根可怕的凶器。
?这个认知让何岱咿咿呀呀的哼着不成调的句子,“好舒服……再深一点,弄坏掉也没关系的。”
?他真的失智了。
?何岱呼吸都灼热,扑在我的脸上,我缓慢挺进的时候,注意到他睁开眼睛,满是欲求不满的光,他真的很适合被粗暴对待。
?他哼哼唧唧在念什么,仔细听,我发现他念的是一句诗,“浮云连海岱,平野入青徐。”
?我没心情听他念什么诗,他的身体像一把火,将我一并点燃,我用力顶入,将他饱满的屁股撞出臀波。
?那里也触碰着我的身体,侵入我的体温,他真的浑身都在发烫。
?何岱抬起头,语调破碎,但他还是努力将他的话说完,“我名字的来处,知道了么。”
?我只知道课内外必备古诗文里没这首,我说,“你这样只会显得我像一个文盲。”
?何岱温柔的脸上荡开笑意,与那幅病容相称,只让他显得更疯,“记住它,听话。”
?连方严知都没要求过我听话,可何岱却一直这样反复强调,他真的很需要一个忠诚的信徒。
?他这样一直被坚定选择的人,也需要信徒吗?
?疯子!
?在顶到最深处的时候,我缓了下来,那里随着摩擦变得更热,几乎要融化掉所有。我埋入最深,在何岱失神的尖叫中迎来酣畅淋漓的顶峰。
?何岱抓着床单的手在细腻颤抖,身体也一阵阵痉挛着,后穴死命的裹紧,几乎要将还在射精的性器绞断在里面。
?拔出来的时候,那里发出一声清脆的“啵”声,他的身体已经烂熟,糜艳的穴口一张一合努力收紧着,却因为主人肌肉的松弛而徒劳无功,浊白的精液混着他身体的水在往外淌。
?我伸出手指捻了一点,尽数糊到他嫣红挺立的乳尖上,他的小腹黏腻一片,不知道已经射了多少遍了。
?何岱的呼吸由急促变得平缓,嘴角却还挂着餍足的笑。
?我把自己的腰从他的腿弯里挣脱出来,打开手机,不意外看到好几条留言和电话。
?电话都来自一个人。
?我任命穿上衣服,往另一个地方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