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吻你。”
白新反倒想把他跟酒吧隔离开来了。
因为宝藏不宜张扬。
酒吧里人不是很多,白新往吧台上一搭胳膊,已经有不少目光跟着飘了过来。
老板眼神一顿,微微挑眉:“还是一瓶啤酒?”
“两瓶。”白新扬手伸开两根手指,“好久不见,还是没人能温暖你的酷。”
老板不置可否,打开啤酒放到台面上收走酒钱:“你有一年多没来了吧,倒是被阿俊暖和不少。”
“嗯?”白新接过他递来的烟,扬手护住紧接着靠近的火苗,“谢谢。”他呼出一口烟,笑道,“我跟以前没变化吧。”
“以前你接我的烟吗?”老板说,“以前你能离开角落直接背对一堆人吗?”
白新沉默下来,香烟在各自指间燃着,两人都笑了笑。
“说实话你来干什么?”
“天冷,周二,贵店生意不好,我来暖场。”白新捻灭还剩很长一段的香烟,喝了口酒,用酒瓶碰碰另一瓶,“守株待兔。”
周二的冷清是相对而言,跟萧条挂不上钩,不少新面孔或者结伴或者落单,大多是年轻人,大学生模样。白新摆出两瓶酒,已经是种公开招募的暗示了。
气氛就像去年他第一次走进酒吧一样微妙,像箭在弦上,但猎物在移动,有种紧绷的迟疑。
终于有人仗着近水楼台抢先一步拿起另一瓶啤酒:“你觉得我……”
一只手凭空出现,挎过白新的肩膀握住他的肩头,吻随即落在他的唇上。两根舌头暴露在空气中舔舐半秒,纳入彼此口腔融成的私密空间,旁若无人地纠缠。
两双腿互相交叉,各自用腿面蹭对方胯下,两双手都在揉对方的屁股,身高相当,气场类似,搭讪白新的那位都摸不准是多了个选项还是来了个竞争者。
“他是我的,不好意思。”来者目不斜视,紧盯白新的面孔,却是在跟搭讪的人说话,“酒送你,人留给我。”
白新哈哈两声,并起食指中指在额角一点:“真不好意思,我得跟他走。”
那人顾不上扫兴,一脸莫名加震惊地离开吧台范围。
其他人的目光依然绑定在这边,眼前的理直气壮迅速萎靡成面红耳赤,滚烫的脸颊贴住白新的脖子。
“太二了。”郑俊又尴尬又好笑,“我怎么会提出这种要求,你以后要拦着我别干这样的事。”
“怎么了?很帅啊。”白新拍拍他的背,忍住笑意,“就是有点缺德,不像你平时的风格。”
“阿俊?”
“老板。”郑俊抬起头,尴尬的红晕未散,手指悬在耳垂附近迟疑着,到底还是摘下夹耳钉,“好久不见,工作实在太忙了,顾不上。”
老板的嘴角隐隐颤动:“没什么。一换发型有点不敢认了。”
“啊。”郑俊下意识地抚了把头发,平平坦坦,略硬地从掌心摩擦而过,“阿新帮我弄的,还可以吧。”
老板浮起不那么冷的笑容:“不说话帅得厉害,一开口就有点逊色。总体来说挺好。”
“谢谢。”
“但你们俩玩这一出确实不厚道,刚才那人如果留在吧台,肯定还会继续消费。”老板弹掉烟灰柱,把还剩一点点的烟屁股塞进嘴里,拎出半瓶酒,“来,买了。弥补我的损失。”
老板报出个价钱,白新掏出钱包结账,拇指食指卡住瓶子,指缝夹起两个吞杯,伸直腿从高脚凳上下地,往卡座方向去。
郑俊亦步亦趋地跟着,提高声音压住音乐:“酒太烈了。”
“我会让你喝到醉了但是不会宿醉的程度。”白新停下脚步,任他撞进怀里,稍一歪头扬起嘴角,在咫尺之外笑道,“跟我在一起,你不怕醉了没人照顾。”
“嗯。”
喝就喝吧,反正酒不醉人人自醉。
“稀客啊。”
蒋雅周看到等候椅上的白新,把一侧头发别到耳后,“怎么在这儿坐着,办公室里暖和。”
“蒋小姐。”白新靠着椅背,笑了笑打招呼,“在这儿看风景。”
不到一米六的蒋雅周感觉这个居高临下的高度差聊起来十分惬意,很难板起兴师问罪的面孔:“风景在哪儿,四面都是墙。”
白新用手背隔空把她从头顺到脚:“这不就是。”
蒋雅周一时庆幸手里端着杯咖啡,不然肯定要捧脸,顺势失控成小女生,做出与自己副总身份严重不符的行为:“你就是用这种甜言蜜语哄得郑俊离群索居的?”
“离群索居?”
“约你们出来吃饭出来玩,一次都没成功。”蒋雅周说,“是,社交对于郑俊来说是毒药,那你可以是解药啊,最起码别让他更宅了啊。”
“下次可以通过我约。”白新从她手里拿过笔,在自己手心写下一串数字,“这是我的电话。”
蒋雅周拿出手机对照他的手掌输入:“约你你能把他拖出来吗?”
“我不打算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