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的对上他的视线,似乎连自己在哪都不清楚。
“……主…人”祁南张了张嘴,喉咙轻轻动一下都泛起密密麻麻的疼痛,干涩沙哑的厉害。
他低下头,顶着湿漉漉的脑袋凑到陆衍脚边,嘴唇浅浅的印上去吻着,细密的水珠飞溅着沾湿他的唇。
脚上的触感有些痒,陆衍动了动脚趾,大拇指顶进祁南嘴里,接着把花洒的方向移到自己小腿上,温热的水流顺着腿上的皮肤滑进祁南的口腔。
“喝。”简短的命令了一声,他少有的温柔可能都在情事后了。
祁南听话的吞咽着从脚尖滑入的水流,干涩的喉咙可算受到了些慰藉,舌尖小心的包裹住口中的指肚舔舐。
“别让其他人知道你在这儿,明白吗?”
陆衍不想甚至是不愿意再回去面对那些人和那些事,跟他玩逢场作戏,那大家就戏都别演了。
脚下的人敏感的察觉到上方渐冷的低气压,惊慌的缩回舔动的舌头,抖着唇仰头看着陆衍。
“……主人…”
陆衍收回心绪,也敛下了眼底的冷意,又变回了那个懒懒散散的样子,抬腿踹了祁南一脚:“跟你说话呢,叫什么叫。”
这一脚不重,祁南轻轻晃了下,眨了眨被水雾溅湿的眼睛,想到了陆云瑾,老实说这几年没有人不对他心存怨怼,但那人现在的状态……只能说是自作自受了。垂下头乖巧的应了一声,他是幸运的,只需要听话就好了,至于其他人,主人既然不想管,他会尽力去达成主人的意愿。
这些思绪快速的过了下脑子,他看着眼前陆衍修长有力的长腿,滚了下喉结,有些试探的开口:“主人,贱狗伺候您洗漱吧……”
陆衍没应他,睨了眼傻狗胀到泛紫的鸡巴,抬脚踏了上去,光裸的脚掌压在上面踩了几下,好整以暇的看着祁南精壮的大腿因为疼痛开始颤动。
“解开。”他挪开脚,长腿倚靠着洗手台站着。
祁南调整了下呼吸,原本肿胀的鸡巴因为刚刚被陆衍踩了几脚稍微软了点,数据线空了点缝隙,结口还算轻易解开。他没管自己勒出印子的下体,双手捧着折磨自己的东西举到陆衍手边,轻声喊了句主人。
……绑过那的东西还敢递给他?
陆衍垂下眼看他,没说话,狭小的空间里一时寂静的令人心慌。
“……主…人?”
祁南不安的又叫了一声,密密麻麻的冷意顺着四肢蔓延至心脏。他基本没有机会单独与陆衍相处,更别提有多少伺候的经验,身体本能的臣服只能让他尽力去执行陆衍示意的命令,可自己去讨好却不是以前的他能接触的事情。
……
最终还是陆衍抬手抽走了祁南举过头顶的数据线丢在一边,并在心里对自己说,他只是见不得人犯蠢。
祁南也没讨到帮陆衍擦洗身体的请求,浴室里只有温水冲在身上的声音,两个人谁都没有再开口,一个懒得说,一个连呼吸都不敢大幅度。
说是给祁南洗个澡,但其实陆衍根本没动手,他只是拿着花洒把祁南从头到脚淋了个遍,接着冲洗了下自己还沾着口水的阳具,围了条浴巾转身跨了出去。
浴室里安静下来,祁南跪在那感觉到主人一个眼神都没分给自己,胸腔才犹如被捕捞上岸的鱼般用力呼吸汲取氧气,心脏被一张大手缓缓攥紧,勒的他快要喘不过气。但像是下一秒就要破碎的人却依旧朝着一切伤痛的源头爬去,是他自己没用,连讨好主人都学不会。
陆衍没管祁南的悲春伤秋,他正跟自己的黑心老板日常扯淡,消息框一条接一条响个不停,很难想象对方到底单身了多少年,陆衍挑挑捡捡的敷衍了两句,把昨晚通宵打的单子发了过去。
老板虽然黑心,但能接受陆衍这种什么真实信息都不给的代打确实少,加上两人这三四年合作稳定,一来二去的也算熟悉。
向日葵:“哥哥~”
向日葵:“哥哥怎么不理人家啊?”
向日葵:“哥哥昨天又熬夜了吗,好辛苦,人家好心疼哥哥呀~”
……
y:“闭嘴。”
向日葵:“呜呜呜,又凶人家……”
向日葵:“人家上午还拦截了几个骚扰哥哥的小跳虫呢~”
向日葵:“最近这些人好多啊,哥哥真的不考虑夸夸人家吗~”
这是陆衍跟他合作的第二个原因,隐藏设备地址。黑心老板的技术跟他的一条狗比还差了点,但只要不是那人亲自动手,拦下一些只是好奇心作祟的玩家还不是问题。
陆衍爱好挺杂的,对什么有新意都会去尝试一下,但能让他不露面还能养自己的事情好像也就代打跟陪练合适。于是肆意挥霍根本不知道缺钱是什么感觉的少爷活了十八年之后开始给别人打黑工,老板还是个爱调戏人的变态……
修长的手指一下一下点着木质的桌面,陆衍往后靠了靠,盯着聊天界面还在一个劲卖惨求夸的信息丝毫不为所动,对面的人可能也知道陆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