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是想故意接近alpha才喷的吧??啧啧,真看不出来胖子这麽有心机??」
「欸……人家这可是担心自己嫁不出去提前找饭票呢。没看他胖的跟头猪一样吗?」
「哈哈哈哈,是该担心!」
金琯才惊叹了一句,後边接连的是小弟们狗腿的附和嘲讽一如既往的砸往张天赐心口。
「金少,你看这要……」
受到oga信息素的影响,
身为一个alpha的金琯尽管身上还戴着抑制信息的项链,不过对於恣意妄为惯了的人来说基本没有太大管束力,
何况这股甜香对金琯来说实在太过勾人了点,简直是贴合着他的所有的感官而诞出的,哪里都挑不出拒绝的理由。
而那个才开口提问就停住问话的beta小弟是第一个发现金琯不对劲的人,
身为一个小弟,且眼力与智力具足的小弟立马就拉住了金琯,释出beta的安抚信息素来使老大冷静,希望他不会因为一时冲动上了这个胖子,让他们这群小弟们遭到事後迁怒??
但,精虫上脑的金琯早管不了这麽多。
他现在只想要宣泄、排除这股躁动不已的热。
「压住他。」
「这…金少这不太好吧……」
金琯只一眼看去,那还犹豫着的小弟立马将还梗在喉头的字句全数吞落,再不敢开口。
一旁的其它手下也十分有眼色的迅速动作起来,
只有才接受讯息还不能消化的张天赐拼了命的挣扎,吓得像头将遭宰杀的猪崽胡乱用着护身的背包砸人,
直到背包被夺走扔至远处都还在奋力扭打人想要脱身。
最终不敌人多势众的张天赐四肢被拉开压制在地,浑身瑟瑟发抖的等待着那个他痛恨的alpha接近。
金琯一过来,没有急着排解这股急涌直上的慾望,反倒先给了张天赐面上狠狠的一巴掌。
「乖点,这是对你去告密的逞罚。」
「金少,求你了!我真的没有告密!」
「求求你了,你会後悔的,我这麽胖、胖得像头猪一样,又恶又丑的,肯定让你不舒服的,求、你、了……金少…」
金琯对於张天赐用自我诋毁、嘲讽的方式来劝告自己那些话语充耳不闻。
现在他只想要发泄。
黑色短裤被拉下,紧接着的是素色的深蓝四角裤被急促的扯下,与运动校裤一同滑落脚踝。
白白胖胖的软肉大腿被立起撑出了大写的字形状,中间私密的少量阴毛、有些短小的阴茎、以及早就湿润不已的粉嫩穴口全部暴露在所有人的眼中,
即便手下的小弟们全都是感受不太到信息素的beta们也被这口带着湿意的浅粉穴眼吸着移不开眼,诱得喉头不时鼓动,却也不敢逾矩。
金琯仅仅解开皮带扣和拉下裤头拉链,
份量不小且早已肿胀兴奋地翘起的阴茎不打一声招呼便直冲而入,
尚未得到良好扩张的粉穴即便是oga处在发情期来临拥有自体排出的体液作为润滑,但仍因为受到突如其来的暴力入侵而添上一层瑰红血色。
张天赐现在除了痛还是痛,
最可怕的是他明确的感受到了那恶心的入侵物在他体内横冲直撞,
而他相当有份量的下半身对於被诱发发情的alpha而言,整个抬起来完全不是问题,就像是拿个轻量的儿童小椅般毫不费力。
他的视线固定在上方那片象牙白的天花板上,眼神里只剩空洞与无声的绝望。
紧抿住的双唇烙印着隐忍的齿印,
指甲有着反抗时抓抠黝黑大理石地面的粉屑,白胖软呼的四肢留下被紧缚过久而泛起的红痕。
整个过程对张天赐来说像是过了一世纪般的磨人,每一秒钟地逝去都像在他的灵魂深处重重的打击一次,直至将之摧毁殆尽。
当那脏东西喷发在他体内时这一切终於结束了。
张天赐这麽想着。
但当他再度感受到持续热涨的东西开始新一轮的恶行时,张天赐简直不敢置信,
而且这次明显与上一轮的情况有些不一样??
一股酸痛感突袭而来。
他才明白这恶人的目的,他开始拼了命的大叫着拒绝、用刚刚修复来没多少的气力使劲要起身向後挪,
实际上的他一动都动不了,
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劳无益的笑话,
他的生殖腔终究还是遭到侵犯,
无力反转现实的他只能在无限的愤怒中惊惧着未知的未来。
张天赐被紧紧压制在撞球台桌面,
一旁纷杂的人群不断的起哄拉高着现场气氛,数量众多,男男女女都有,各个性别都不缺席,
张天赐这头的斜对角正是穿着蓝色短衬衫的金琯,他压低了身姿,斜倾在撞球杆上,看着已经预备了好一阵子,
手上的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