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童自然知道蓬莱想要什么,她抱起对方,将蓬莱稳稳放在床边,正向做些什么,信鸽出现了,爪子下还有个木盒。
出了汗的身体吻起来带着咸味,但没有人嫌弃,只想把眼前的肉体舔化,舔软,让她再说出一些平日里不能说的话来。
“好舒服,蓬莱,求你了,动一动。”俞童分开双腿,两手捉住两边,露出下面淫靡的景色。
把人绑到床上的时间好似才一眨眼,俞童摸着蓬莱那两条修长的腿:“果然是干这个用的。”
舌头可以柔若无骨,也可以刻意调动肌肉发力,在对方的嘴里争夺一亩三分地,透明的液体是她们交换的资源,一切交由身体来判断。
蓬莱拉着俞童起身,带她走到“边界”,俞童:“明明没东西拦着啊,为什么不能走。”
“姐姐的水够的
早已湿润地一塌糊涂,走路都会摩擦,让人敏感。
“什么意思。”
“交给我,好吗?”
有了俞童的主动,蓬莱专心拨弄起了肿大的阴蒂,俞童的身体一跳一跳,蓬莱知道自己找对了地方。
俞童闻言,点点头,顺从地伸出舌头。
话还没说完,蓬莱就拉着俞童的手往自己撩开的裙摆里面探去。
把一切都交出去了的感觉,俞童恍惚间想着,身体是否还属于自己,也不知道。
“有你的功劳。”俞童紧紧搂着对方,一抹笑意早已爬上嘴角。
俞童跪在中间,俯身亲吻不安的蓬莱,手顺其自然地包裹住蓬莱的胸。
可要是拒绝,蓬莱才开不了口,明明已经情动非常,只要遵循着它就好。
俞童自然也不会停下,手里的裙摆都已经热了,潮了。
“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明显是让你愉悦,”俞童靠在蓬莱肩头,“出去不是迟早的事吗?”
两人都大口喘着气,蓬莱的手指还没退出来,被俞童的身体吮吸着。
嘴被堵着说不出话,蓬莱红了脸,伸手去抓俞童因使力而变硬的手臂肌肉,俞童轻巧地捉过她的手,将手困在蓬莱的头顶。
白色液体还是会流出来,蓬莱带着它游走到阴蒂,将原本已经够湿润的阴蒂泡在水里。
俞童痴痴地叫着蓬莱的名字,在蓬莱的里外夹击下到达了高潮。
“是,但我们不知道外面是什么,甚至不知道什么是外面。”
“你动一动啊,”俞童心痒难耐,“手指咋那里做什么,有些痒。”
“是,但早上那只信鸽进出自如,”蓬莱环顾四周,“离我们做已经过去一会儿了,还没有来信鸽,恐怕”
“一醒来就这样了。”蓬莱抱着人坐起。
“什么意思,能出去了?”
蓬莱的腿被迫分开,下面最隐秘的位置仅有一片裙摆遮挡,她的脚踝已经被绑起,分别在床的两端。
比起不着寸缕的蓬莱,俞童更爱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她,衣裙不是什么上好的面料,只能说是普普通通,蓬莱本人的光辉将这身衣服衬得价值连城。
“拉丝了,”蓬莱四指并拢,轻轻拍打俞童的阴蒂,然后加快手速,大幅度进出,”是不是要这样,才能让你爽地伸出舌头。”
分享完自己知道的所有情报后,蓬莱帮俞童穿起衣服,问她:“我们刚才算极致吗?”
的,她一进来,她们争先恐后地附着上去,而蓬莱一一安抚,又留下我会再来的讯号,好叫她们一直想着这种美妙。
俞童不知道上面写了什么,但看得懂木盒里的东西——麻绳。
如果不问,蓬莱也会放任她,可这一问,就好像她非得说出个什么,如果不说,便是默认,默认她喜欢被粗布摩擦下面而流水的感觉,默认她是有着这种癖好的女子。
“听你的语气怎么还带着点失望。”蓬莱笑道,她起身朝信鸽走去,“先看看是什么吧。”
布料不细腻,摩擦久了自然会将皮肤蹭红,俞童故意隔着衣服揉着蓬莱全身上面最软的一块地方。
蓬莱勾住俞童的脖子,这样能让俞童贴她更紧密,她的不安也能减少。
“不急,在玩你的水呢。”
蓬莱自知手被浸染,低头一看,却还是被臀缝间的白色液体吸引,她恶趣味的抚摸起来,她手指速度放缓,将把白色带回到小穴入口。
外头的天气早已是阳光满地,香樟摇曳,俞童平日里常靠着日头感知时间,现在她下意识觉得是日上三竿,但拿不准,她拍了拍蓬莱的手臂:“现在是几点了,为什么我们的家变这样了。”
俞童一听,蒙到被子里,腰肢动起来,无声地说着些什么。
俞童:“我觉得是,但制定规则的人会这么觉得吗?可是这样一想也太恐怖了,好像有人再盯着我们。”
“你真漂亮,你袒露出来的情欲,真漂亮。”蓬莱抱着俞童,轻声地一次次说着。
还没有进入难捱的梅雨季节,她们已经要在这种气氛里大闹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