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景说实在有些吓人,窗边靠着一个容貌姣好的姑娘,眼神赤裸裸地盯着她的行为,俞童心里确实打起了鼓。
“有点,你在那儿,就和画本里的漂亮女鬼似的。”
“咳咳,”后土娘娘抬手,收了镜子,“这还是小小影响到了他的命数,不能不罚你,在地府再打十年工,可以还完。”
镜子里的内容逐渐显现,只见那厮跪在蓬莱的灵牌前,痛哭流涕地在喊。
“”蓬莱斟酌再三,问,“你不喜欢?”
“不是的!”蓬莱握紧了俞童的手,“只是处理一些事务而已,缺人手了。”
两人在桌边坐下,俞童把盒子珍重地推到蓬莱面前。
“进去说。”
敏感点都在彼此的知晓范围内,但如此一个不想着调动对方敏感点的吻是第一次亲,亲完后好像也不着急做什么,就这么看着对方,都觉得是幸福。
突然,判官递了一面镜子过来,蓬莱挑了挑眉。
蓬莱光临时,已是半个月后。
蓬莱心道,这也不算过分吧,还不是人心虚。
想要得到却不奢求的答案,蓬莱搂住俞童的脸,从她眼睛里再次确认喜欢二字。
抱住蓬莱脖子的手收得更紧了,俞童又说:“喜欢的是蓬莱。”
“吓到你了?”蓬莱带着水汽抱住了俞童,右手抚摸着俞童的后背,虽没有温度,心理温度到位了。
“多少?”蓬莱惊起,她还打算考被子灵的编呢!
“还有一根。”
蓬莱松了口气,肩膀放松,她走过去坐到俞童旁边,握住她的手——明明俞童待会儿会需要这只手拿帕子擦脸,她放缓语气:“之后几日不能来,庙里有事。”
镇上的生活一如既往,俞童请了一个小伙子做帮手,自己轻松了不少。
夜还很长,俞童和蓬莱手里各一根月牙,贴在自己的阴户上,流出来的水把它裹成银河。
她在木雕上做了手脚,几乎是毫不掩饰的,被发现也不意外。
不,不会的,她相信俞童的能力,就算没有自己,俞童也可以很好。
“喜欢。”
“本来想和你一起用的,怕你无聊,你可以先拿去玩玩。”
但一想到自己被这么一个胆小无用的人害死,蓬莱更气。
盒子里的东西不是别的,正是一根上了漆的木头,形状好似一钩月亮。
俞童已经很适应月牙了,穴吃进了小半根,蓬莱还在细细摩,上面的小凸起闹
蓬莱合上盒子,手往上一放,道:“我收下了。”
她估计一辈子不会去深山老林,俞童没有机会来镇上开店。
童自己拧着帕子,忍不住大笑:“怎么可能,我是看你裙子沾上木屑了。”
外头的雨声淅淅沥沥,两人吻地难舍难分。
蓬莱不明所以。
盒子应该是买来的,雕花精致,是现下时兴的款式,上头画了兔子生肖,栩栩如生。
虽说收下了,但蓬莱根本没时间用。
喜欢,喜欢什么?喜欢蓬莱这个人吗?她当然喜欢,可这个问题该怎么回答,人都怕鬼吧,俞童想自己应该也不例外
“我也喜欢你,俞童,如你所见,不是友人之间的喜欢,我们几乎日日做那事,若是不喜欢,我绝不会这么沉浸其中。”
俞童心里空空的,但她好像没有资格遗憾失望,她说:“也是,我的生活已经在你的帮助下好起来了,你是不是要去做下一个人的工作了。”
孟婆在旁边接腔道:“连续几个晚上梦到被自己杀死的女鬼表妹,啧啧,这滋味儿。”
一前一后出了房间,俞童一个转身差点撞上蓬莱,她怀里还抱着一个盒子。
蓬莱不禁想,如果自己没死,是否有机会遇到俞童呢。
“这是”蓬莱眼神试探。
一声春吟,俞童睁开眼睛,舒服地直喘气,但很快,呼吸停了。
蓬莱心里一惊,喃喃道:“什么情况。”
“这盒子是送我的?”
蓬莱忍不住笑了:“这样就要死要活了?”
后土娘娘让她跪在殿里,蓬莱绷着张脸,说:“小小恶作剧而已,不至于要了他的命。”
偌大的殿里只有蓬莱和孟婆的声音,听着有些寂寥,后土娘娘一言不发,这让蓬莱有不好的预感。
“蓬莱!”俞童连忙穿上裤子,跑到窗边。
“你有时候聪明,有时候笨,”俞童红着脸,一本正经的,“打开。”
俞童抽出手,跑了出去。
“就一根?”
夜里下了雨,室内闷热,俞童开了半扇窗子,自己躺在床上捣鼓着月牙。
俞童久久未开口,蓬莱死了的心又凉半截:“逗你呢——”
孟婆听了却不意外,道:“别怕,说不定你可以混个地府编制的。”
从地府出来,蓬莱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