瓣,低低笑出声,“胸罩都不穿?”
他说着,曲起手指用指腹在她奶头上弹了弹。
“啊……”白愫茶软软轻呼出声,一双腿软的只能靠身后的墙来支撑。
听见她的叫声,江沉越发吻得深,手中捏着她奶子的手更加用力。
薄薄的布料被觉醒的奶头撑起来。
江沉移开她的唇,轻吻着她的下巴,脖子,锁骨,最后双手一用力,将她的抹胸裙往下扯,露出一大片的雪白肌肤,看得让人大脑充血,恨不得立马压在身下狠狠操弄。
再往下一拉,觉醒的奶头直挺挺的往上翘,他用手指轻挑了挑,白愫茶就猛喘气,“啊……别……”
“唔!”
那个别字刚出口,奶头就被江沉浅含进了嘴里,他薄唇轻吮,时不时用舌尖挑逗几下。
白愫茶腿软得直打颤。
“哇哦~”跟前有人走过,吹着口哨,满是打趣。
江沉从她胸前微微抬头看着她,手轻捏着她的耳垂,“进屋里?”
“嗯~”白愫茶轻哼一声。
下一刻,她就被江沉抱起,两条腿紧紧圈在他结实的腰间。
门一开,他用脚将门勾上,一转身,就将白愫茶压在门后,低头继续去吸吮她的奶头。
在私密的空间里,江沉更大胆了些,直接把她抹胸裙全部扯下,将两个奶子全部暴露,他捧着两只奶子细细啃咬,俨然一个磨人的小妖精。
“嗯……你快点……”白愫茶嫌弃他动作太过于温柔。
“不着急,我们有一晚上的时间。”
白愫茶仰起脖子,将他的头直往自己胸前按。
小半会,江沉突然停下来,低头往自己腹部看了眼,原本摸着她胸的手,往她屁股摸去,摸到光滑一片,突然勾起嘴角,“内裤也不穿,小穴流的水都把我衣服弄湿了。”
“你渴么?”白愫茶突然问。
江沉可是常在高速走的人,怎么会听不懂这句话背后的含义。
他把她屁股往上颠了颠,勾唇,“嗓子都要冒烟了,你说呢?”
他把她放在沙发上后,将她两腿打开,各搭在扶手上,随即在她跟前跪下,捧着她的屁股,低头吃上她的穴。
“啊!”
江沉的唇舌湿热,口技娴熟,逗弄着白愫茶淫水直流,身下的沙发套没两分钟就湿透了。
他的手在小穴口滑动了几下,沿着湿滑的甬道直接就捅进去,开始抽插起来。
“啊……嗯……”
白愫茶咬着唇,双手挑弄自己的乳尖,酥酥麻麻的爽感,流便全身各处。
江沉的舌尖在她尿口流连,那是她最为敏感的地带之一,她被他舔的血液流动迅猛,浑身发麻,就连脑子都昏昏沉沉的。
等她缓过劲来时,才发觉肛门处不知何时被他塞进去了一根假鸡巴,正在不停震动,小穴里也已经含着江沉那根宝贝。
他压在她身上,正费力干着。
他的鸡巴很大,很长,每插一下就顶到了子宫口,将她小小的穴口塞得严密。
白愫茶垂眸看着他每一次带出的浑白色粘稠物,那是她爽到极致时才会分泌出来的。
江沉拉着她手抚摸上她的尿口,压着她的手指自己扣弄。
“嗯……”重重快感将白愫茶包围着,差点就喘不过气。
他一直手还压在她的巨乳上揉捏,挺起的奶头就没再下去过。
江沉用力撞击,肌理分明的腹肌上满是汗渍,看着异常诱惑人。
白愫茶想到了有一次他就是给她发了这样一张图,八块腹肌上面全是湿湿的汗渍,他说他刚和一个富婆做完,那富婆像豺狼一样缠着他做了三次,给他弄了一身汗。
他还说,不知道到时候她会缠着他做几次,会不会比富婆还饥渴难耐,要缠着他做一夜。
想到这,白愫茶算是明白那个富婆为什么会缠着他来了三次。
他江头牌的名号真不是盖的,技术真的嘎嘎好,吻技能吻到人双腿发软,脑袋空白,操人的时候能把人操的欲仙欲死,不知东南西北,只想缠着他来了一次又一次。
“啊!”江沉狠狠一撞,白愫茶顿时尖叫出声,淫液不停往外流。
他抽出鸡巴,将她肛门那根假鸡巴也抽出来,塞到她的手中,然后将她翻转跪在沙发上。
他抓住她的手,指引着她把假鸡巴插入湿湿黏黏的小穴里,自己插弄。
“嗯……太大了……”
“一会你就习惯了。”江沉说着,提起鸡巴就缓慢插入她的肛门里。
白愫茶吸着一口气,直到他的鸡巴全根没入进去开始抽插,她这才缓慢呼了出来。
两根鸡巴不停进进出出,淫液流了她一手,黏糊糊的。
双臀被江沉揉捏的通红,甚至有一丝丝的疼,还夹着一丝丝的舒爽。
白愫茶被插得高潮了一次又一次,身下的沙发套已经从浅色系变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