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线,红色领结上别着缪斯印记的家徽,象征着德罗斯夫人的身份。现在,他的家徽被奥尔菲斯亲手摘下,像是在为礼物拆下丝带。男爵亲吻爱人的眼角,举手投足间流露出虚伪的爱护,弗雷德里克想把他推开,却丝毫使不上力,只能无助地躺在那人怀里,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悲哀——在场足足有十多位alpha,难道他要被所有人侵犯吗?
显然答案是肯定的。alpha们兴奋地看着眼前美丽的猎物,似乎已经规划好一会该如何将他分食。弗雷德看向他的丈夫,奥尔菲斯笑着和他对视。久经人事的作曲家从他的眼里看到了阴谋得逞般的喜悦和复仇成功的快乐,以及对自己深深地厌弃。他盯着那双眼睛,试图从里面找到哪怕一丁点的爱情的余温。可惜他失败了。奥尔菲斯看他的眼神是在看一颗弃子,他甚至在为抛弃他而沾沾自喜。是啊,他只是把一个他不爱的oga丢弃了,只是扔掉了一个可有可无的玩偶,却能换来其他贵族的簇拥——这是多么好的交易!
“不…不要这样!住手奥尔菲斯,求你…”出于求生本能,弗雷德里克觉得自己如果现在不求饶,一会儿就可能神智不清得再说不出一句反对的话。然而话音未落,一个巴掌扇了过来,把漂亮的脸蛋扇得肿起。他愣住了,泛着水光的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丈夫,像个可怜的人偶毫无尊严可言。
“一个万人骑的贱货而已——有什么资格说不?”奥尔菲斯撕下了伪善的面具,恶毒地侮辱着他。弗雷德里克再清楚不过,奥尔菲斯恨极了他,他娶他不过是为了复仇,为了报复当年那个见死不救的克雷伯格。弗雷德垂下眼,依附别人而生的自己没有话语权,对于奥尔菲斯的折磨只能全盘接受。
奥尔菲斯抱起oga放在平整的餐桌上,弗雷德的衣服被解开了大半,衣襟大开地挂在身上欲盖弥彰,今夜他就是盘中餐,alpha们全部聚集在他的身边,用下流的目光打量着。可怜的弗雷德用手挡住脸,仿佛这样就能从这场肉宴中逃脱,而本性恶劣的alpha可不管这些,他们把弗雷德里克的手拿开,露出那张美丽又羞涩的脸。oga雪白的睫毛上挂上了泪花,绯红的脸颊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更激起人的施虐欲。
一切的始作俑者奥尔菲斯缓缓退到一旁,说道:“诸位贵宾,请尽情享用我的妻子。我就暂时回房休息了,祝你们玩得开心。”
随着奥尔菲斯的离开,这场淫靡的宴会正式开始。这群人虽然都是贵族,但是地位和资产都有所不同,自然是位高权重者拥有优先权。巴利尔伯爵是这里当之无愧的首富。虽然他已经年过半百,身体却依然健壮,轻松地把正在挣扎的oga拽了过来,手掌扇向那人湿润的下身,在弗雷德里克白皙如羊脂的腿根处留下掌印。
“怎么这么湿?被人轮奸让你很兴奋吗?”
oga的眼角闪着泪花,面对羞辱只能摇头,却只能换来alpha们无情的嘲笑。他察觉到自己应该是喝下了催情的药,身体热得过分,白净的肌肤浮起不正常的粉红,整个人像颗色泽红润的珍珠。药渐渐起效果,信息素不受控制的散发,沁人心脾的花香让在场的所有alpha都兴奋了起来。贵族们再顾不得任何礼仪地一拥而至,把弗雷德里克推搡到不知道哪个怀抱里。
有人在亲他的嘴,眼泪模糊了弗雷德的视线,他只能看到那人不清楚的脸却想不起究竟是谁。很快,那双白皙修长的因弹钢琴而保养得极好的手也被塞进男人的性器,oga遵从本能地上下撸动,各种人的信息素混在一起,像炸弹一般冲击着他的心理防线,这对陷入发情的oga来说无疑是一记猛毒,弗雷德里克焦躁地挣扎着,企图逃离这糟糕的信息素地狱,只是挣扎的力度过小,在alpha眼里甚至是如索取一般淫荡的模样。
伯爵打开他的腿,半个人压在他的身上。alpha过分粗大的丑陋性器毫不客气地直接插了进去,换来了弗雷德悠长动听的呻吟。伯爵一生爱好美色,情人数不胜数,而弗雷德里克这样的极品还是唯一一个,那销魂的肉穴比任何一个妓女都会吸,浪叫声远比作曲家写的曲子动听得多。
“呼…你这婊子用着可真爽。想不到被这么多人上过还是这么紧,果然天生就是给人操的啊。”
伯爵已经不再年轻,现在的他失去了英俊的外表,只是一个臃肿又油腻的老头,与他身下年轻貌美的oga形成了强烈的反差。粗壮的肉棒狠狠地进出粉嫩的小穴,把那处淫洞插得淫水直流,弗雷德里克呻吟不止,由于长期沉溺性爱,身体早已堕落得不成样子,脸上的表情简直称得上满足。他还保持着微弱的神智,却已经没有了反抗的心气,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他很清楚反抗没有任何好的下场。alpha们很满意弗雷德里克顺从的模样,他们一边笑着一边用污秽的脏话形容他,更有宾客带来了摄像机,把德罗斯夫人的淫态一一拍摄。
“看啊,这才插没几下他就高潮了!怎么跟母狗一样骚啊。”
“哈哈哈哈,您是有所不知,这骚货还真被狗操过,我还特意拍了一组照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