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丈夫,像个可怜的人偶毫无尊严可言。
“一个万人骑的贱货而已——有什么资格说不?”奥尔菲斯撕下了伪善的面具,恶毒地侮辱着他。弗雷德里克再清楚不过,奥尔菲斯恨极了他,他娶他不过是为了复仇,为了报复当年那个见死不救的克雷伯格。弗雷德垂下眼,依附别人而生的自己没有话语权,对于奥尔菲斯的折磨只能全盘接受。
奥尔菲斯抱起oga放在平整的餐桌上,弗雷德的衣服被解开了大半,衣襟大开地挂在身上欲盖弥彰,今夜他就是盘中餐,alpha们全部聚集在他的身边,用下流的目光打量着。可怜的弗雷德用手挡住脸,仿佛这样就能从这场肉宴中逃脱,而本性恶劣的alpha可不管这些,他们把弗雷德里克的手拿开,露出那张美丽又羞涩的脸。oga雪白的睫毛上挂上了泪花,绯红的脸颊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更激起人的施虐欲。
一切的始作俑者奥尔菲斯缓缓退到一旁,说道:“诸位贵宾,请尽情享用我的妻子。我就暂时回房休息了,祝你们玩得开心。”
随着奥尔菲斯的离开,这场淫靡的宴会正式开始。这群人虽然都是贵族,但是地位和资产都有所不同,自然是位高权重者拥有优先权。巴利尔伯爵是这里当之无愧的首富。虽然他已经年过半百,身体却依然健壮,轻松地把正在挣扎的oga拽了过来,手掌扇向那人湿润的下身,在弗雷德里克白皙如羊脂的腿根处留下掌印。
“怎么这么湿?被人轮奸让你很兴奋吗?”
oga的眼角闪着泪花,面对羞辱只能摇头,却只能换来alpha们无情的嘲笑。他察觉到自己应该是喝下了催情的药,身体热得过分,白净的肌肤浮起不正常的粉红,整个人像颗色泽红润的珍珠。药渐渐起效果,信息素不受控制的散发,沁人心脾的花香让在场的所有alpha都兴奋了起来。贵族们再顾不得任何礼仪地一拥而至,把弗雷德里克推搡到不知道哪个怀抱里。
有人在亲他的嘴,眼泪模糊了弗雷德的视线,他只能看到那人不清楚的脸却想不起究竟是谁。很快,那双白皙修长的因弹钢琴而保养得极好的手也被塞进男人的性器,oga遵从本能地上下撸动,各种人的信息素混在一起,像炸弹一般冲击着他的心理防线,这对陷入发情的oga来说无疑是一记猛毒,弗雷德里克焦躁地挣扎着,企图逃离这糟糕的信息素地狱,只是挣扎的力度过小,在alpha眼里甚至是如索取一般淫荡的模样。
伯爵打开他的腿,半个人压在他的身上。alpha过分粗大的丑陋性器毫不客气地直接插了进去,换来了弗雷德悠长动听的呻吟。伯爵一生爱好美色,情人数不胜数,而弗雷德里克这样的极品还是唯一一个,那销魂的肉穴比任何一个妓女都会吸,浪叫声远比作曲家写的曲子动听得多。
“呼…你这婊子用着可真爽。想不到被这么多人上过还是这么紧,果然天生就是给人操的啊。”
伯爵已经不再年轻,现在的他失去了英俊的外表,只是一个臃肿又油腻的老头,与他身下年轻貌美的oga形成了强烈的反差。粗壮的肉棒狠狠地进出粉嫩的小穴,把那处淫洞插得淫水直流,弗雷德里克呻吟不止,由于长期沉溺性爱,身体早已堕落得不成样子,脸上的表情简直称得上满足。他还保持着微弱的神智,却已经没有了反抗的心气,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他很清楚反抗没有任何好的下场。alpha们很满意弗雷德里克顺从的模样,他们一边笑着一边用污秽的脏话形容他,更有宾客带来了摄像机,把德罗斯夫人的淫态一一拍摄。
“看啊,这才插没几下他就高潮了!怎么跟母狗一样骚啊。”
“哈哈哈哈,您是有所不知,这骚货还真被狗操过,我还特意拍了一组照片呢。”
“天哪!德罗斯男爵是怎么想的,竟然娶了这么一个破鞋,我可不愿意娶一个被狗操烂了的贱货当老婆…”
“……”
关于弗雷德里克肮脏的议论不绝于耳,这些都传入了他的耳朵里。oga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发出了浅得难以耳闻的呜咽声。紫红色的肉棒狠狠地抽插着肉穴,粗鲁地动作让弗雷德整个人都随着动作不断抖动,过了许久,巴利尔伯爵终于发泄出来。浓稠的精液被射在了oga狭小的宫腔里,温热的感觉充斥着小腹,刺激得他又去了一次,原本的奥尔菲斯留下的标记被伯爵的信息素覆盖,身体本能的排斥其他alpha的气息,带给弗雷德蚀骨的痛感。剧烈的疼痛让弗雷德里克整个人蜷缩成一团,手痛苦地捂住小腹。随着男人的性器抽离弗雷德里克的身体,精液混着高潮吹出淫水从后穴喷出,乳白的液体里沾染些许红色,是鲜血从生殖腔流了出来,像是一朵淫靡的花。
伯爵的儿子和父亲一起参加了宴会,他的年龄与弗雷德里克相仿,年轻力壮的alpha看到老父亲享受的模样也按耐不住,掏出性器插到了那张柔软红润的小嘴里。还在疼痛余韵的弗雷德里克嘴里突然被塞满,头部一阵眩晕,半晌才缓过来一阵神智。巴利尔少爷比他的父亲更年轻,信息素的味道也更有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