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贺美抹了把眼泪,抬头看他,向天道投去疑惑的目光。
外面舞台的报幕声响起。
“结束之后我们去传统料理店聚餐,老板是关西人,很擅长关西料理。”
天道垂目蹙眉盯着他。原本已经打算系上裤链了又被他拉开,都怪不省心的加贺美。
加贺美坚定地挪开脸,不理他。
天道总司若有所思地托着下巴:“以你今天的状态,如果中出的话,很容易怀孕吧?”
“这种小事你自己去找他好了,我跟他又不熟——”
加贺美新拽他的衣角,四下张望化妆室里的其他人:“小点声天道,还有别人在呢。”
加贺美新被舞台的镁光灯照得头晕眼花,总算完成两幕,剩下的内容也到结局了。好不容易回到幕后,忽然被拽到一边,加贺美吓了一跳。他揉揉眼睛,发现拉住他的不是异虫而是影山,悬着的心瞬间落下来。
“爸爸?”
“该上台了。”天道总司打断他的话,俯身在他的耳畔道,“记住我说的话,在台上的时候只要站在太阳身边就好了。”
既然录像关掉了,加贺美就可以肆无忌惮地和天道相处了。他摇着天道的胳膊,腿根还在天道裤脚上来回磨蹭。
“原来你能看出来谁是好人谁是坏人。”天道总司评价道,“不过,现在可不是讨论国王究竟是不是好人的时候。你最好放松一点,就快要上台了。”
“……加贺美,这可是你自找的。”
就在说话间,他们身边忽然出现一名身穿制服的员工。对方径直走过来,语气和善地说道:“加贺美局长让我向大家问好,祝大家新年快乐。”
“不要再笑话我啦!”
“好舒服……里面要化掉了……”加贺美,“什么?上班还是要去的,我没有提前请假……唔……”
天道总司极小声地“嗯”了一下,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到加贺美这家伙嘴角的口红上了。他心不在焉地梳理假发,加贺美还在一刻不停地絮叨着。
走了,需要我背着你上台吗?”
“……”
“这就是中出,你明白了吗,加贺美?”天道总司掀开加贺美额前垂下遮挡视线的碎发,掌心贴上他汗湿的额头,“结束以后去洗个澡吧,看来你明天不用上班了。”
“告诉我吧、告诉我吧。我真的想知道。”
天道总司微微颔首:“也替我向局长问好。”
加贺美新几乎脱口而出,然而说完之后扭头就发现同样在候场的天道目光不时扫过来,只得灰溜溜甩开影山的手,慌张地逃离。
“所以中出是什么意思?”
法的拳头也没多少力气。他看着加贺美抽抽搭搭地吸鼻子,最后哭累了,停下来擦掉眼泪,伸着懒腰打了个哈欠。天道又叹了口气。
窄小深长的甬道吮吸还硬着的性器,加贺美哼哼着抬起紧绷的小腿勾住天道的腰。天道每一下都很用力,捅坏嫩红流水的小穴。加贺美仔细想,那种片子里都说过的形容词,是什么来着?他现在变成什么了?飞机杯,对吧,天道的飞机杯。加贺美新想。天道掐住他乱动的腰,用膝盖抵住腿根,不留情面地使劲顶弄。
天道总司起身关掉摄像机,看着地上的加贺美说,伸手想扶他起来。“快起来吧。今天幸好没有中出,准备洗漱了。”
“怎么了啊影山?”
真司点点头,也跟着进屋。
“为什么这个国王要把公主嫁给救下公主的人?万一那个家伙是坏人怎么办?‘以后我女儿就拜托你了’,这种话怎么说得出口啊!那可是国王啊!”
影山瞬低下头支支吾吾:“加贺美君,你有向队长说我的好话了吗?”
“啊?中出是什么?”
“喂喂,快让我再看一眼台本,马上要到我出场了!”
加贺美抱着裙摆坐在椅子上,反应过来之后下意识转向天道。
影山瞬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扯住袖口的手更加用力,丝毫没有放开加贺美的意思:“就是我那天告诉你的,不要总是卡我的报告了,替我求求队长,拜托你了嘛。”
“什么好话啊?”
“我没有笑话你。”
“是什么意思啊!”
今天,为了守护大家才获得的,是我的骄傲呢。”
“进来吧,刚才优衣把药拿过来了。”
莲不置可否,转身走回屋里。
“怎么搞的,忽然这个样子?”
和父亲的事还没有解决,加贺美新尽力回避这个话题。他问天道总司:“好饿啊。天道,晚上吃什么好呢?”
“传统料理也很不错,但是我更想吃你上次做过的……”
总算爬上自己的床铺,真司将腿架在床沿上,小心翼翼地卷起牛仔裤,褪到膝盖的位置。他取出床头柜抽屉里的棉签和碘酒,曲着膝盖,试图给自己上药。但是膝盖处结块的血痂牵动着他的痛觉,棉签稍微触及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