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笙笑看着满脸惆怅的朱浣浣:“你先不要着急,能用钱解决的事情,都不是事。我们不是还可以贷款?”朱浣浣咦了一声,扭头看着叶笙:“贷款?可是我们没有担保人,总不能找爸来担保?”叶笙笑着:“也不是不可以啊,我们是做正经事,爸肯定会支持的。”朱浣浣皱眉:“让我想想啊,算了,这件事慢慢想,咱们得赶紧回去,小南瓜该饿了。”两人去公交车站等车,朱浣浣还感叹着:“还好不用倒车,要不就这么点路,一个小时都不能到家。”叶笙没说话,笑看着路牌上的黑色站名,看着有几个站名还挺有意思,琢磨着回头可以和朱浣浣去转转。看着出神,突然有人喊了她一声:“叶笙?”叶笙扭头,竟然是王素英,穿得很朴素,拎着个竹篮子,很是低调接地气。叶笙和王素英没什么好聊的,就冲她是叶静的婆婆,张军雷的妈,她就不怎么想说话。王素英却不这样想,笑yinyin地看着叶笙:“叶笙,你们怎么在这儿啊?什么时候回来的?我听说你去考试了,考得怎么样?”叶笙表情淡淡的颔首:“还行。”王素英一摆手:“还行可不行啊,你要是吃不准,就找你爸给打听打听,你放着现成的关系怎么不用啊?”叶笙皱眉:“用不着。”王素英意识到自己的话可能惹叶笙不高兴了,赶紧笑着:“哎呀,你可别多想啊,你那么用功,肯定能考上的。那啥,婶子也想麻烦你一件事。军雷和砚深从小一起长大,也算是你爸看着长大的。最近想往商务部调,只是那边岗位卡住了,说是没有空闲的岗位。其实不是,我都找人打听了,那边明明有个副主任的位置空着呢。”“就我家军雷的能力,当个副主任完全没有问题,你别看他平时不说话,做事情可细心呢。要不是我们家老张退下来的早,我也不会厚着脸皮求你了。”叶笙拒绝得很干脆:“你是想找我爸办事,那就应该直接找我爸去,跟我说不着。”王素英见叶笙要走,赶紧拦了一步:“砚深父亲不同意啊,砚深父亲这个人,看着没什么脾气,人也挺好说话的样子,其实是一点儿私情都不讲的。你看看砚北和砚深兄弟俩在西北这么多年,砚深父亲也没说把兄弟俩调回来。”“他现在有这个能力,而砚北和砚深在西北待那么多年,一身功勋,回来后肯定职位不低,说不定能去京市。”“砚深父亲都不管,他现在不趁着还在位置上给两个儿子谋划一下未来,等将来退下来,那可是啥也不是了啊。”叶笙奇怪地看着王素英,这会儿挑拔起她家的关系,倒是劲儿头很大:“婶子,谢谢你cao心啊,公交车来了,我们先走了。我觉得就你这张嘴啊,张军雷还是不要高升的好。要不,都得坏在你这张嘴上。”朱浣浣在一旁没说话,却疯狂点头笑着。王素英气的瞪眼:“你……你……”半天没说话一句话,眼睁睁的看着叶笙和朱浣浣上了公交车。朱浣浣上了公交车,再也忍不住哈哈笑起来:“我还以为你看她是同院的长辈,让她笑一下呢,没想到这么干脆直接啊。很好,我很喜欢。”
叶笙也忍不住笑:“我又不是傻子,她话里话外挑拨谁呢?”欺负她都不行,更不要说欺负她的家人。朱浣浣乐着使劲点头:“对对对,你说的很有道理,她真是可笑了,知道找爸办事肯定不行,就把主意打到你身上,你拒绝了,就这里Yin阳怪气地挑拨。啧啧啧,大院里竟然还有这样的人。”两人小声嘀咕讨论了两句,朱浣浣突然想起一件事,皱了皱鼻子:“你刚才闻见她身上的中药味没有?”叶笙摇头:“没有,没注意。”也可能是味道太淡,或者就是注意力没在这上面。朱浣浣拧眉,很仔细地想了想:“她身上的中药味,竟然还有莨菪草的味道,别听这个名字跟浪荡同音,可不是什么不正经的草,而是含有毒性的。莨菪草的种子最毒,可以麻痹神经,攻击人的心血管。”叶笙好奇:“这么毒?王素英身上怎么会有这种毒药?她不怕死啊。”朱浣浣摇头:“我肯定没闻错,而且应该是她熬药衣服上染的,味道并不是很重,要是喝了,她气色不会是这样。”叶笙突然想起叶静憔悴的样子:“我那个便宜姐姐,你还记得不?”朱浣浣点头:“记得啊,叫叶静是不是?”叶笙嗯了一声,把叶静最近的状况说了一遍:“以前看着挺健康的一个人,嫁给张军雷才多久,就像枯萎了一样,看着有点儿吓人。”朱浣浣突然好奇起来:“有点儿意思啊,回头我去看看叶静,到底什么样了。”叶笙就很好奇:“他们家娶个媳妇回来,难道不是为了好好过日子,而是为了把人毒死?”朱浣浣撇撇嘴:“那个张什么的,应该和周砚北差不多年纪吧,都这把年纪了,工作还要亲妈出去给他找关系,看样子不仅没什么能力,家里还是这个亲妈说的算。”“王素英要是把这个儿子,当自家男人看了,谁都配不上她儿子,占有欲呗。”叶笙:“……”这种变态的占有欲,她曾经的案子里也遇见过。朱浣浣就觉得日子原本挺无聊,现在有热闹看了:“回头你带我去看看叶静,我看看她现在到哪一步了。”叶笙见朱浣浣满眼都是吃瓜看戏的样子:“你会不会救叶静?”朱浣浣震惊:“我脑子又没包,我才不管她呢,我就是单纯看个热闹,我这人,其实心凉得很,没有那么多圣母心。”没等到回头专门去看叶静,两人在大院门口就碰见了中午下班准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