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后,秋天的夜里已经很凉了,今晚是蔡支回来受罚的日子。
一年前,蔡支在蔡重身边待了不到两个月,便被三爷放到社会上工作,只是每周都需要回来受罚。
蔡支身体长开了不少,身上也有点rou了。一身西装,脱下来折好放在门口。
趴在早已准备好的刑凳上,赤裸的屁股上有着淡淡的痕迹,这是这一年来所受的刑罚留下的痕迹。
在外工作一年多,已经是个小组长了。他依然属于三爷的奴隶,契约上是生活奴隶,提供各种服务,但是却被外派出去工作,所以需要他每周都回家族来受罚,提醒自己的身份。在这一周中蔡重的日常责罚,也都积攒下来由他来代替。甚至每年的年罚,三爷都会一个借口就让蔡支替他挨打。当然这部分都由蔡毅管理,蔡毅跟三爷提过这不符合规矩,第二天三爷便会找个借口把蔡重外派出去。每个主子在外面都有自己的私宅。
随着在外面经历的事,蔡支已经不再有那份天真的愚蠢了。奴隶的身体经过近百年的改造,对冷热的感知范围比普通人类要广一些,意外的副作用是他们对酒Jing的敏感度很低。普通的奴隶外出工作大部分都是销售行业,要么是各商场的服务员,要么就是公司的销售员,蔡支这周刚被提拔为组长,可见适应良好。
责罚的工作已经不需要蔡毅亲自动手,但是他今晚还是过来了,殊途同归,也算是给了蔡支一个好的出路。
赤裸的身体趴在刑凳上,后xue微漏,里面的责罚器从来没有停歇过。屁股上有一层淡淡的疤痕,这都是这一年来每周的周罚结果。
旁边工奴拿起木板,“10月23日,第三次周罚,十鞭xue,二十鞭tun,请奴隶蔡支做好准备,先选择哪个?”
“是,准备好了!请先鞭tun。”
“好,还有别的要说的吗?”
“奴隶蔡支,在外工作,一周回家族请罚,因为不在主子身边伺候,希望能把蔡重上周的日常责罚也一起承担。下周他的日常责罚依然是奴承担。万望主子同意。”
工奴拿起蔡重的单子,“好,蔡重,贴身侍奴,每天早罚二十鞭tun,晚罚若是侍寝便是二十鞭tun,不侍寝是十鞭xue。一共一百四十鞭tun,二十鞭xue。加上你的周罚,一共三十鞭xue,一百六十鞭tun。”
“是,谢主子恩典。”
工奴拿过一个小盆来,对趴着的蔡支说道:“请把后xue的责罚器排出来。”
“是!”
随即,蔡支从刑凳上下来,蹲在地上对准小盆开始努力。他的后xue至今还没有进入过主子的东西。
蔡毅在一边观看着,只见他满脸憋得通红,努力了半天依然没有任何出来的迹象,工奴朝蔡毅看了一眼,这个非常严厉的管事,他怕蔡支做不好他会受到牵连。
蔡毅明白,他的后xue没有真正伺候过主子,什么收缩放松吞吐都只是对着器具用,并没有掌握真正的既让自己舒服又能让主子舒服的技巧。他只会一门心思的努力往外排,于他自己来说,并没有多少享受。
又过了一分钟,终于漏出一点头了。工奴看向蔡毅,蔡毅点点头。
“超出时间,加罚鞭xue十。”
“请求。。请求帮助。”
工奴戴上手套,掰开他的屁股,抓住漏出来一点点的头往外拉。
只听嘭的一声,困于他后xue的责罚器被拉了出来。蔡支哈了一口气,重新趴上了刑凳。
“现在正式开始,鞭tun一百四十下。不需要报数,请背诵规矩。”
“是。不许躲闪,不许大声喊叫。”然后便双手抱住头,“奴隶蔡支已做好准备,请开始!”
藤编的呼呼声后便是落在皮rou上的声音,随即便是一声闷哼。
这样的鞭打很规律,不会突然重一下,也不会突然改变方向。奴隶的身体虽然对冷热忍受度很高,但是对痛觉却提高了敏感度。
等到七十多下的时候,蔡支已经双眼含泪了,他不敢喊叫,只能小声的说着“主子饶命!”
但这里并没有他的主子。
打完后,工奴拿起一罐药品朝他屁股上喷了一圈,不是治疗类的,只能舒缓一下,顺便能让他抗住接下来的鞭xue。
“第二项,鞭xue三十加十下加罚,请摆好姿势,做好准备。”
“是”
蔡支趴上旁边的桌子,屁股高高撅起,让后xue在最高点。
“奴隶蔡支,做好准备,请开始!”
可怜的后xue随着它的主人无辜的收缩着,仿佛有个无形的东西给它吞吞吐吐。
工奴拿起一根小细鞭子,先甩了甩试试手感。
“现在正式开始鞭xue四十。需要你清楚明白的报数,请背诵规矩。”
“是,鞭xue,不许缩xue,不许闪躲,不许大喊大叫。”
执行的工奴其实非常可怜他,作为一个培养多年的后xue,从来没有伺候过主人,还不值得可怜吗?
但是内心同情归同情,手上的力道是不能有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