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凪”一边大肆侮辱玲王,一边把腥浓的腺液挂抹在玲王软薄内裤上,涂得乱七八糟渗透弄脏了恶魔玲的秘地,嫣红褶皱滴着汁水。
女人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滔滔不绝:“我发誓,我深爱我的丈夫,我非常珍惜这段感情,但是……不久之前,我遇到了一个和我丈夫长得很像的人,我几乎分不清他们……”
“被我说中了,魅魔的主人会不会很生气,他不原谅?你有罪,所以才要来找我告解?”
玲王敏感的神经抽动一下,异样感萌生,说者无意,听者有心,玲王怀疑他的话意有所指,但怎么可能呢?“天使凪”又知道什么。
玲王顾不得颜面和气度,他不怕身份泄露被发现了:“你是活腻了!”盛怒之下他肌肉发力急着站起,现在就要干掉这个出言不逊的天使。
“天使凪”抓住玲王打颤的尾巴揉搓,恶意揶挪:“好可怜,在外面被欺负透了都没办法回去,这是主人给你的任务吧。”
紧张寂静的空气让玲王变得异常敏感,粗糙的触感碾磨在娇嫩的软肉上,结合“天使凪”大胆下流的言辞冒犯,恶魔大公因愤怒和羞耻簌簌发抖,急忙去按他的手腕。
他还用狰狞肉杵凿挖玲王汩汩流蜜的孔窍,迫使精心养护的人妻花穴吞咽下粗糙的布料和腺液淫水,脆弱私处被磨得肿痛,玲王惊诧愠怒到了极点。
“牧师阁下,我想进行告解。”女人嘶哑的声音响起,在寂静空气中荡开波纹。
女人已经下定决心,她对室内的淫况毫不知情,跪在告解室的石阶,深吸一口气,她开始诉说。
女人的声音颤抖哽咽,正陷入道德谴责的痛苦之中无法自拔。
玲王半透明淫水喷射四溅、腿根痉挛抽搐,跌回“天使凪”腿上,他在勃然大怒时被突袭打到潮喷了。
“天使凪”的手不老实地探进玲王紧绷的下体,隔着喷湿黏腻的布料戳进玲王花穴,摸索着什么,他附在恶魔玲耳边轻声说:“魅魔大人也不是处吧,里面这么软,有主人吗?”
粗硕肉棒跳出裤子束缚,挑衅似的重重打在恶魔大公嫩屄上,惊得他一个激灵。
尖锐的快感突然炸开,电流蹿射把大脑搅乱,“咦!!”毫无防备的脆弱敏感阴蒂被肉棒重重扇了一鞭。
“别生气嘛,我知道这不是你的错,你主人饿着你冷淡你,逼得你不得不出来偷吃野男人的脏精。”
随后“天使凪”隔着一层棉布研磨顶撞,把肥翘阴蒂扇得东倒西歪,花穴时不时连着布料吃进小半龟头,玲王被顶得腰肢攒动惊颤,不忘死死咬住唇,呼吸却大乱阵脚。
“吓到了呢,你也是跑出来偷吃的婊子吧,你主人知道你这么骚吗?”
脚步声踏在石板地上格外明显,有一个人类走了进来,玲王下意识屏息肌肉紧绷,僵坐在“天使凪”胯上。
“我和丈夫年少相识青梅竹马,已经结婚多年,我们感情一直很笃定,他对我很好,一直支持我的工作,愿意居内打理家庭琐事,我忙到忽略了他,他也从不苛责我……”
可他确实被点醒,心脏隐隐酸痛,即使眼前的天使再怎么像,再怎么无害,也终究不是他的凪,玲王在两人结婚的地方出轨,归根到底也就是与凪渐行渐远罢了。
“天使凪”一边狎昵玲王,还不忘传教正事,他严肃无波的声音穿透隔板责问道女人:“所以你勾引了他?”
“没有,没有,我分不出他和丈夫,我觉得他们像一对双胞胎,我尽力了,我忍耐了,当他伸出手的时候,我拒绝不了他的抚摸,我太爱丈夫了,我出轨了……”
“天使凪”严厉正直的斥责响起:“如果你真的爱你丈夫,就不会做对不起他的事,相像永远不是借口,你这样推三阻四撇尽罪责,神是不会赦免你的。”
玲王咬紧牙关,高潮后脱力感让他被“天使凪”死死压制在怀,他
他把玲王的尾巴缠在自己阴茎上抚慰,湿哒哒的水液尽数抹了上去,继续pua败坏天使的名声:“好好服侍啊,不夹着精液回去,主人不会饶过你吧。”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为犯下的错误辩解,我太煎熬了,我真的爱我丈夫,我不想离开他……”
“天使凪”捕捉到了玲王不自然的挣扎神情,一改之前的和善,他在得势时暴露本性毫无同情心和眼色,得寸进尺恐吓玲王,像对待宠物一样轻蔑拍拍他的脸:
不,等等,不不,这样绝对会暴露!告解室狭小的空间仅由一扇木质隔板罩一层幕帘分割,根本没有任何隔音可言,玲王抓着凪的肩膀要求停止。
玲王越害怕被发现,越助长“天使凪”的气焰,他双手托住玲王饱满的臀肉大力抓揉捏玩,抻开股缝、扯弄穴口。
疯了,他疯了,初生的小天使敢做这种逆道乱常的事,在教堂圣神告解室里、在虔诚信众面前、明目张胆奸污凌辱一个魅魔。
“天使凪”恪尽职守,毫不犹豫开口,嗓音温和清朗带着天使独有的宽和:“请尽管说吧,我愿聆听你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