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时路过外面就看到整个刘府全都被包围了起来, 他不知道这是发生了什么,心中忐忑不已。赤风手里的羽箭搭弓,对准了监州。“许监州。”许监州被吓得连忙躲避, “大人可别开这样的玩笑,下官惶恐。”赤风一箭射出,稳稳地扎在许监州身后的树上,轻轻一笑, “许监州何必惶恐。”许监州此时额头已经渗出汗珠。再看刘家这些人, 一个两个的状态都不太正常, 有些头上有血, 有些头上有毛, 还有的头发已经散乱。许监州便更是心惊胆战, “不知这刘家所犯何事。”赤风放了个空弦, “你是在问我吗”许监州连忙道“下官不敢。”赤风走到许监州身边, “监州大人喜欢设路障拦路人,能把内城和官驿围得水泄不通,在这方面可谓是天赋异禀, 这刘家我就交给你了,但凡他们家跑掉一个人, 唯你是问。”许监州啊了一声。赤风轻轻瞥了他一眼,语气不悦,“怎么你有意见”“没有。”许监州连忙摆手,满口应下,“大人放心, 我一定看管好刘家众人。”赤风转身就走,一句话都没再说。许监州看着这一院子的人,有些懵逼, 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刘家怎么得罪这赤风大人的不,应该说是得罪了齐天王。永安城内各级官员今早都十分惊惧,不是被弓箭顶着脑门,就是莫名其妙少几个人。例行早会不少官员缺席。昨夜他们原以为“哥舒无哉”带着闻人政的密信入城,跳得最高的应该是司刑署的官员,可谁能想到昨夜司刑署的官员平静如水,各回各家,反倒是司户署的官员扎堆全都被抓。知州和八位州同、十六位州判昨夜从官驿离开后,小聚议论“哥舒无哉”上呈的密信到底写了些什么,闻人政为何会绕开中州直接与哥舒家族联系,没和司户署那般聚在一起。司刑署的官员虽然聚在了一起,却是在分析闻人政的案子他们办理时有无纰漏,闻人政在刑狱认罪后,他们没有派人去复核证据,依照律法条例官员认罪后应当押解至刑部重审,办案流程上没什么太大的问题,只有细微的瑕疵,而闻人政承认自己jian污的事实,即便他们去复核证据也很难取证。最终得出的结论只能算失职,这些官员也就各自散去了。司户署的人则是聚在一起筹谋如何将自己从闻人政的检举密信中摘出去,直接自爆。等知州和同知一众官员匆忙来到司户署时,霜风还在优哉游哉地喝茶。司户署仅剩下的几名官员都在自己的位置上照常工作,只不过这些官员显得格外紧张。知州沈塬已经得到风声,如今看“伯景郁”还能悠哉喝茶,心里万分忐忑,上前问道“王爷,这是发生了什么”霜风微微抬眸,他坐在院子正屋门口,从正门进来的官员都会与他对视。沈塬身后跟着一批官员,与他对视后纷纷低下头。霜风“沈知州,昨夜睡得可安稳”沈塬不明所以,“承蒙王爷挂怀,睡得还算安稳。”霜风站起身,“司刑署的官员可曾上工”一位侍卫回道“禀王爷,司刑署长杨司署已经在赶来的路上。”霜风问“管理司刑署的州判和州同是谁”前后有三人站出来。“下官于廷州,任州同一职,统管刑司法司。”“下官张中谕,任州判一职,主管刑司。”“下官慕容策,任州判一职,主管法司。”一人慌慌忙忙地跑到司户署。院里高官前后站了几排。他忙站在最后一位,弯腰行礼“下官司刑署署长杨景昊来迟,请王爷恕罪。”霜风抬手示意他起身。如今能够排得上号的官员几乎都到齐了。又问“管理司户署的官员都有谁。”有六人站了出来。“下官纪平仓,任州同一职,统管户司运司。”“下官薛哲,任州判一职,主管户司粮税。”“下官曹寅,任州判一职,主管户司田地。”“下官仲秋,任州判一职,主管户司财政。”“下官孔仁疆,任州判一职,主管户司俸饷。”“下官姜云,任州判一职,主管户司户籍。”霜风视线扫过他们,“本王昨日收到一封密信,想必诸位十分好奇密信中的内容,司户署尤为好奇,署内一共四十七名官员,三十六名齐聚一堂,言辞激烈,奇招频出,本王都还没公布密信的内容,已经在预谋如何脱罪,诸位可有话说”主管司户的官员纷纷低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纪平仓站出来,“下官对此毫不知情,治下不严,请王爷责罚。”一众人等纷纷开口,“请王爷责罚。”霜风冷哼一声,“随本王前来。”惊风在前面带路,一行人穿过司户署后门,来到后院,诸位官员的住所,直奔司户署长的院子。此时这些官员已经在院中被迫站了四个时辰。见霜风等人来了,弓箭手才纷纷收起弓箭。司户署长等人看到来的人,再看身后随行一众官员,心中忐忑更甚。“这”一众官员也被这场面惊呆了。只怕是谁敢跑,会立刻被射成筛子。很多人体力已经到了极限。弓箭手将箭扯了,一群人倒在了地上,紧接着全都跪在地上。“求王爷饶命。”“求王爷饶命。”一声声求饶声在这群人中此起彼伏。霜风笑问“诸位何罪之有”他这一笑,众人心中更是惊惧。而他身后的这些中州官员,个个心里忐忑万分。沈塬看着这院子里的官员,心中怒火燃烧,忙与霜风说道“王爷,对此我真是毫不知情,请王爷明鉴。”一众官员纷纷效仿。霜风轻抬眼皮,“诸位何必如此惊慌。”沈塬忙低头弯腰,恭敬十足,“请王爷明示,这些官员做了什么。”霜风“做了什么你该问他们,